第十九章
作者:藍冰倩影|發(fā)布時間:2015-03-30 11:36:24|字?jǐn)?shù):4814
秦國,元慶二十五年八月十五,老皇上花無言駕崩,在眾大臣的呼聲中,新皇花季于八月十八登基改國號元真。
秦國的眾大臣也都憐惜花季和花蕊雪一直被皇后月月所打壓,到也盡心盡力輔佐花季,花季雖然心軟,但是在治國上還是很有一套,很快秦國就在花季的治理之下政治經(jīng)濟都有了很大的發(fā)展,花蕊雪看著自己的皇兄已經(jīng)步入了正軌,也就放下心來,和自己的夫君南宮悅兒子花雨起程回魯國。
“娘親,我們是要到大叔的國家去嗎?”古玉里的花雨問著收拾東西的花蕊雪。
“是啊,你難道不去嗎?”花蕊雪逗著自己的兒子。
“娘親,雨兒當(dāng)然要去,雨兒最喜歡大叔了,大叔對我說,想什么時候吸他的精氣就什么時候吸,隨時讓我吸飽,多好的大叔啊?!被ㄓ暝谀镉H的耳邊不停的說著南宮悅的好話。
“有什么意圖,說!”看著兒子轉(zhuǎn)彎抹角的說了半天,花蕊雪也不逗他了,質(zhì)問道。
“呵呵,娘親,你好聰明,兒子就想問你什么時候和大叔圓房呢?”花雨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
“花雨,你是覺得你娘親有多么的送不出去?你急什么,急著投胎?你這壞小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花蕊雪對自己這個腹黑的小子可是太了解了,就他那點小心思自己何嘗不知道。
“娘親,嘻嘻?!被ㄓ昱峙值氖秩崦ㄈ镅┑哪?,“我的娘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最溫柔,最可愛。”花雨忙著拍著花蕊雪的馬屁。
看著兒子那討好的面容,花蕊雪也有點兒于心不忍,兒子太懂事了,這讓她這個做娘親的還真是有點兒愧對他。
馬車的外面,白玉和瑪瑙都精神抖擻的坐在馬夫旁邊,保護著公主的安全。南宮悅則騎著他的寶貝馬紅月走在花蕊雪的馬車旁邊。
南宮悅的氣色好多了,雖然臉還有些蒼白,可是依舊擋不住那尊貴的氣度,花蕊雪從偶爾被風(fēng)吹開的車簾的縫隙正好看到南宮悅俊美的容顏,心里還忍不住砰砰的跳。
花蕊雪揪了揪自己的大腿,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雖然失敗了,但畢竟也是已婚人士,怎么會看著帥哥心猿意馬的。
“娘親,你發(fā)燒了嗎?臉蛋好紅?!闭{(diào)皮的花雨已經(jīng)看出了娘親的心思,故意賣萌。
馬車外的南宮悅聽到花雨的聲音,趕緊下馬過來查看?!把﹥?,你是哪里不舒服?”想到花蕊雪跟著自己遠離自己的國家,才失去了父親,又要離開母親和大哥,心里不好受也是正常的,就怕思念成疾。
“沒,沒什么?!被ㄈ镅┐藭r盡顯女兒態(tài),拿眼睛狠狠的瞪了花雨一眼,花雨則選擇忽視了娘親的不滿。
“叔叔,娘親好像發(fā)燒了,你摸,你摸,她的臉蛋好燙?!被ㄓ陦膲牡闹甘怪?/p>
心急的南宮悅也沒有發(fā)現(xiàn)花雨的貓膩,伸出他那好看的手就撫上了花蕊雪的臉蛋,她的臉蛋可真美,皮膚好滑好嫩,不過真的很燙。
花蕊雪被南宮悅摸著臉蛋,臉就更紅了,也就是南宮悅感覺的燙,心里像有一只小兔子在亂串。
“嗯,沒什么,沒什么,我們還是快點兒趕路吧?!被ㄈ镅┩崎_了南宮悅的手,把臉轉(zhuǎn)到了一邊。
“帥哥大叔,我娘親是害羞了?!被ㄓ暝谝慌阅搪暷虤獾恼f著,一臉的正經(jīng)。
害羞,南宮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由于著急把自己的手撫上了她的臉,被推開了手,香味還留在上面,那觸碰的感覺讓南宮悅也心潮澎湃。
馬車平穩(wěn)的行駛著,花蕊雪有點兒犯困,在秦國經(jīng)歷了一場血雨腥風(fēng)的宮斗,身心都有些兒疲憊,自己重生的第一仗打的漂亮,現(xiàn)在就要對付南宮辰。
南宮辰雖然在魯國不受寵,但是在暗地里已經(jīng)勾結(jié)了很多武林和黑道的人士,想要把他徹底消滅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南宮辰的野心就是要奪魯國的皇位,并且密謀了很多年,想娶自己就是一來要借助自己秦國的力量,二來是想要自己出謀劃策幫助他,很好,自己倒是很想幫助他呢!幫助他盡快滅亡!
想著想著花蕊雪就打起了瞌睡,忽然馬車一陣劇烈的晃動,緊接著馬車就裂開了,馬車的碎片飛向四周,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一把劍直逼花蕊雪。
白玉和瑪瑙驚呼著飛身過來擋住了刺向公主的劍,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飛到花蕊雪的身邊,攔腰一抱把花蕊雪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穩(wěn)穩(wěn)的落在馬背上,周圍射來了很多的利箭,都被白衣人揮舞著寶劍隔離開了。
在有著臘梅花香味的懷抱里,花蕊雪覺得很安心,從縫隙中望過去,看到了很多的黑衣人在和護送自己的侍衛(wèi)打斗,黑衣人的武功看樣子都不弱,地上已經(jīng)有很多的尸體。
感覺到南宮悅一手抱著自己,一只手抵擋著襲擊,不一會兒就落了下風(fēng),這樣下去南宮悅會受傷的,他這樣護著自己,花蕊雪伸開雙臂環(huán)抱著南宮悅,讓南宮悅騰出手來對付黑衣人。
感覺到懷里的人緊緊的抱著自己,南宮悅知道她是讓自己騰出手來對付敵人,心里暖暖的,低頭對懷里的人說了一句“抱緊了?!北泸T著馬朝著黑衣人殺了過去。
這里是秦國的邊境,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到了魯國,這個時候受到襲擊再明顯不過了,要把這次的事件嫁禍到秦國,對秦國剛登基的皇帝花季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眼看著黑衣人越來越多,護送的侍衛(wèi)畢竟是有限的,誰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猛烈的襲擊,簡直就是要滅了所有的人,不過細心的花蕊雪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對所有的人都是狠下殺手,只有對自己的時候只是想擒住自己。
花蕊雪的腦袋飛快的轉(zhuǎn)著,這要滅了所有的人,只留下自己的,一定是南宮辰的人,他需要南宮悅死,才能名正言順的娶自己,完成他的野心。
“南宮悅,我們不能戀戰(zhàn),想辦法我們逃。”花蕊雪湊到南宮悅的耳邊低低的說著,在外人看來好像是在親熱。
“我們左邊是懸崖,右邊是敵人,雪兒,我們要跳下去嗎?”
“跳!”花蕊雪毫不猶豫的答道。
幾十米外,有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在觀察著這次的刺殺,看著南宮悅等人已經(jīng)抵擋不住了,心里正在得意,看到花蕊雪湊到南宮悅的臉上好像是在親密,心里不由暗暗罵道“賤人就是賤人,等本王利用完了你,就把你當(dāng)破布一樣扔掉,看你還得意!”
南宮悅聽到花蕊雪的話,虛晃了一招,打了一個口哨,抱著花蕊雪跳下了懸崖瞬間就消失了。白玉和瑪瑙也聽到了口哨聲,也縱身跳下了懸崖消失了。
黑衣人望著跳下懸崖的眾人,簡直有點兒不敢相信。“南宮悅,你也太自不量力了,連太子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你今天逃了,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本王的手上。”南宮辰狠狠的說著。
南宮悅抱著花蕊雪一直往下落,落了很久才落到了樹枝上,樹枝上的利齒刮傷了南宮悅,南宮悅緊緊的抱著花蕊雪,花蕊雪一點兒也沒有受傷,倒是南宮悅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了,被樹枝緩沖之后他們還是落到了懸崖的底部。,
良久,花蕊雪在南宮悅的懷里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南宮悅還是死死的抱著自己,自己整個人全都在南宮悅的懷里,沒有一點兒的傷痕。
花蕊雪掰了掰南宮悅的手,掰不開,“花雨,幫娘親把大叔的手掰開,娘親好查看大叔的傷情。”花蕊雪無奈只有拜托自己的兒子。
“好吧,好吧,不到關(guān)鍵的時候娘親一般都想不起雨兒來。”被人發(fā)現(xiàn)重要性是每個人都想要的,包括那小不點兒花雨的一縷魂魄都是如此。
這懸崖之下陰氣很重,樹木已經(jīng)把天遮完了,花雨現(xiàn)了身,那胖胖的手在南宮悅的手上一放,南宮悅的手就松開了。
“娘親,大叔可傷的不清?!被ㄓ晷奶鄣目粗蠈m悅。
花蕊雪活動 了一下自己的手腳,轉(zhuǎn)身看向南宮悅,那英俊不凡的面容靜靜的睡著,白嫩的臉上被樹枝掛了很多傷口,花蕊雪掏出手帕,把南宮悅臉上的血擦干凈。
“花雨,南宮悅傷到了內(nèi)臟沒有?”花蕊雪趴在南宮悅的胸口聽了聽,心跳已經(jīng)很弱很弱了,花蕊雪不由的很擔(dān)心。
“娘親,南宮大叔的心脈沒有問題,也就是沒有生命危險啦,但是,由于之前他救你身體就沒有復(fù)原,加上宮亂的時候他強行帶你闖宮由落下了隱患,加上這次那么多 人追殺他拼命保護你,這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所以他現(xiàn)在虛弱的很。”花雨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
花蕊雪一邊聽花雨的訴說,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南宮悅的臉,這么好看的臉,這么好的人,自己以前是瞎了嗎,怎么會和他退婚嫁給那個豺狼呢?這為了自己又受了這么重的傷,想到這里,花蕊雪的眼淚流了下來,晶瑩的淚珠掉到了南宮悅的臉上,南宮悅動了一下。
沉浸在自責(zé)里的花蕊雪沒有發(fā)現(xiàn),一旁的花雨可看到了,不過這孩子,哎,真不好說他!
“娘親,你怕疼嗎?為了救大叔有一個辦法,不過你會很疼的。”花雨那滴溜溜的大眼睛,純真的望著自己的娘親,讓人都不會懷疑這孩子的心意。
“什么辦法,快說,娘親不怕疼,哪怕是要娘親的命,娘親也給!”花蕊雪一聽有辦法,一把抓住了花雨的小胖胳膊急急的說著。
“別急,別急,娘親,兒子覺得你不是不喜歡大叔嗎?這么著急干嘛?!被ㄓ瓯换ㄈ镅u晃的頭都暈了。
“娘親什么時候說不喜歡大叔了,嗯,你一天就是這樣,我不喜歡他我喜歡誰?”花蕊雪情急之下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花雨促狹的眨了眨眼睛,“娘親,你把你的舌頭咬破,把你的舌尖血喂給大叔,娘親,你現(xiàn)在的血可是重金難求哦,你喝了那小蛇的血,又喝了大叔的血,可以有病治病,沒病防身。。。。。?!被ㄓ甑脑掃€沒有說完,花蕊雪已經(jīng)咬破了舌尖,扶起了南宮悅的頭,湊到南宮悅的唇邊將自己的舌尖血喂給了南宮悅。
南宮悅的口腔里都是臘梅花的香味,清新淡雅,花蕊雪將自己的舌尖伸進了南宮悅的嘴里,讓自己的舌尖之血滴進南宮悅的喉嚨里。
一旁的花雨看到這一幕眼睛有點兒濕,不過自己的男子漢,可不能讓娘親看到自己,要不娘親可是要笑話自己 了。
“娘親,你的眼睛怎么紅紅的?”花雨忽然看到花蕊雪的眼睛很紅,鼻子也紅紅的,覺得很是奇怪。
花蕊雪不能說話只拿眼睛瞪著自己的兒子,你來試試把舌頭咬破,剛才自己一使勁把舌尖咬了很大一個口子,眼淚都要疼出來了,不過為了他,一個字:值!兩個字:很值!
花雨看懂了娘親的眼神低下頭玩起了自己的手指頭,其實人家也很心疼你們好不好,還瞪人家。
慢慢的南宮悅的身體開始暖和了,臉上也有了顏色,南宮悅覺得自己的嘴里有著甜甜的略微有點兒腥的東西正沿著自己的喉嚨往里送,還聞到了淡雅的清香。
南宮悅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心里的那個人正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湊的很近,自己的嘴里還有,還有著她的丁香小舌,這是在干什么?
花蕊雪見南宮悅醒了,臉一紅就把舌頭縮了回來,南宮悅的口腔突然的沒有那甜蜜的滋味,還真有點兒不舍。
“悅,你醒了?感覺有哪里不舒服嗎?”花蕊雪整理著南宮悅的衣衫,關(guān)切的問道。
“雪兒,辛苦你了?!蹦蠈m悅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花蕊雪的懷里,感覺好開心,看了看那個一直在玩手指頭的花雨。
“花雨,你怎么拉?”南宮悅看花雨悶悶不樂的樣子。
“大叔,你不知道,你剛才昏迷我娘親可著急了?!被ㄓ暌幌伦泳透Z到了南宮悅的身邊,還是和大叔有語言,和女人,簡直沒什么好說的。
“好了,花雨,你大叔還沒恢復(fù),你別纏著,讓他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白玉和瑪瑙掉哪里了,順便再找一點兒水回來?!被ㄈ镅┯悬c兒大舌頭,說完就走了,被南宮悅看到自己和他那么親密,花蕊雪還真有點兒臉上掛不住。
“花雨,你娘親怎么說話有點兒怪怪的?”南宮悅覺得很奇怪,一向口齒伶俐的花蕊雪今天怎么說話有點兒大舌頭。
“那個,那個是這樣的,我娘親為了救你,用了舌尖上的血,她舌頭痛肯定說話不利索?!被ㄓ暾0土艘幌履乔宄旱拇笱劬Α?/p>
“花雨,你一定是捉弄你娘親,你看她疼的?!蹦蠈m悅想起自己剛醒的時候的場面,知道花蕊雪為了救自己受了苦。
“沒辦法呀,要不這樣你怎么會這么早醒了訓(xùn)我,早知道就等你睡好了?!被ㄓ甑男∨帜樢荒樀牟粯芬猓∨质钟衷趽v鼓著什么。
“花雨,大叔可沒說你的不是,花雨心里想著大叔,大叔可高興了,還要感謝你呢,怎么會訓(xùn)你,乖孩子,過來,讓大叔看看,怎么都瘦了,都怪大叔這段時間老是沒恢復(fù),要不我們花雨就可以吸精氣了,就可以白白胖胖的了?!蹦蠈m悅是真心喜歡花雨。
“你真的不怪我?”花雨一下子就蹦上了南宮悅的胸口,反正他也沒重量。
“沒有,一絲絲都沒有,親一下。”南宮悅已經(jīng)慢慢坐了起來,摟著花雨,花雨在南宮悅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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