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行了,別哭了
作者:星紙畫|發(fā)布時間:2016-03-31 10:00:00|字數(shù):3657
季秋望著門外的男人,原來是大哥回來了,好險啊。
"哥,你回來了。"
季卿巖,看著自己的妹妹難得回來一趟,心里歡喜著,只不過,自己才出去買點菜,回來就看到自個兒的媳婦,居然想打她。
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啊。一邊是自己的妹妹,一邊是自己的妻子,果然是兩難啊。
"妹妹,你難得回來一趟,哥哥很開心,難怪我今天早上左眼皮在不斷的跳動,原來是提醒你今天會回來。"
"我買了你許多愛吃的菜,今天留下來,別再走了,行不?"
"既然哥你把話都……,我也只能這樣了。"
季卿巖看著整個人呆愣的妻子,面冷諷刺的說道:"等下回房間,來跟我解釋解釋你剛剛的行為舉止。"
女人從剛才看著他笑面如花對著他的妹妹,而對自己嚴肅冰冷的態(tài)度,恒生妒意,想整她的心思,如一個生根發(fā)芽的種子,慢慢發(fā)生。
她哦了一聲的回應(yīng),低下頭拿起放在一旁的雜志,看了起來。
季秋看著哥哥進廚房,跟著走過去。
"我過來幫下忙吧。"
季秋笑面嘻嘻的樣子,讓季卿巖愧疚不已,自己從五年前娶了妻子后,就對她不聞不問,無視著。
"哥,小心!"
他終究還是沒注意手里切著肉的刀子,不小心磨破了手指皮。
"都說要注意了,你眼睛咋長的,哎。"
聽著自家妹妹吐槽的話,真是懷念,最起碼性子倒是還跟以前一樣,沒多大的變化。
季秋看他面帶微笑,又不做聲,都是自己一個人使勁的在那里說,也沒個反應(yīng),便用手向他的視線揮了揮。
"你游神啥啊,哥,被刀整了還不感覺到疼啊你,真是服了你了。"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跟我杠上了。"
"其實呢,我還想跟你說件事情,但是大嫂不讓我說,還說出一些威逼利誘的話要挾我來著,你說怎么辦才好呢?"
"不妨說,既然敢把話提到這個份上,我自然要好好聽。"
"那個,就是什么,哎呀,你干脆等孩子醒來,問孩子去吧,我還是不說太多了。"
季卿巖聽著妹妹這話的暗語,已經(jīng)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
"那,我先去看望下孩子,你先忙去吧。"
季秋轉(zhuǎn)身離開廚房走到孩子的房間,觀看著孩子安靜的睡顏。
如果沒有當初那場意外,它或許也還在,并且也應(yīng)該像她那么大了吧。
女人把雜志看完,放在一側(cè),桌面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擺放整齊了,在吃的過程中,不似是前幾天那般歡樂,現(xiàn)變成死氣沉沉,陰郁不已。
"老公啊,我有件事想跟你說說。"
"具體什么事,還是等下回房里說去吧。"
女人只好乖乖閉嘴,不再說些什么,時間只過了那么幾分鐘,季卿巖將碗筷放下,進去房內(nèi)休息。
她看著轉(zhuǎn)身進去的丈夫,也同樣放下碗筷,跟隨而去。
先是進去里面專有的洗浴間,洗澡,噴頭的水由頭部往下沖洗著身軀,她按了關(guān)閉鍵,拿起擱在左上方板著放著的衣物,穿著輕薄紗衣,性感誘人,再穿件浴袍,為接下來的事做準備。
季卿巖進來房間,一直在玩起手機,從她進入浴室,并沒有怎么看她一眼,等抬頭看著她出來,用手示意她過來。
"我問你,今天你對孩子做什么了?"
女人裝作唉氣,兩眼淚汪汪似乎被人欺負了般,抹著剛剛在浴室里滴好的眼藥水。
"誰讓那孩子那么不讓人省心,她調(diào)皮搗蛋也就算了,還惡搞我。"
季卿巖看著面前的女人,低聲抽泣,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他目前困惑的是,妹妹平常給自己說暗語,一般都是真的,怎么這回,我究竟該信誰好?
"老公啊,你肯不肯原諒我啊,我知道我的教育方式有點偏激了,但我那是為孩子好。"
聽到‘為孩子好‘,看她又要哭的樣子,他想想事情就這么過去吧。
"行了,別哭了。"
"老公,么么噠,我愛你。"
她把身上的浴袍帶子解開,露出那薄紗性感身材來吸引他的注意。
季卿巖看她那遮不住全身的薄紗,若隱若透的身材,嗓門吞了吞了口水。
她兩手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他高挺鼻梁下面,那渾厚弧度線的嘴唇。
自家妻子既然這么主動了,他自然也不客氣,將人壓在床鋪,把自己身上的襯衣和褲子,扯扯松開扔在地面。
而她的衣服,被他粗魯?shù)乃撼冻伤椴迹粭l一條,兩人的衣物松散的層疊堆在地面。
季卿巖看著她赤身嫩滑的膚色,兩眼眸似是火焰,燃燒起來。
"疼。"
季卿巖聽著她這性感妖嬈的嗓門,繼續(xù)努力持續(xù)耕田。
整個夜晚,無不傳出這忽高忽低的激烈碰撞與火花,癡情纏綿旖旎。
季秋在樓下,聽到樓上的聲音,晃了晃頭,對這個哥哥和嫂子,表示無奈,他果然還是中計了,自己再說多什么也沒多大用處。
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腦海想起那天兇狠的男人,另一個是送自己回來的男人,兩個都不是自己傾慕的對象,當然最先K.O掉的還是在那種惡心場地的男人。
至于另外一個,演完戲后,各過各自的生活,不相互打擾。
心里的想法思緒打理好了,季秋閉上眼睛安然入眠。
……
項一樊將人送回去,開車行駛的過程中,又接到自家萌媽的電話。
"兒子啊,我到家了,不過你究竟什么時候能把人帶過來給我看看?"
他還沒跟她商量好,要怎么回答啊,難不成真要過兩天馬上和他們見面?
"兒子,兩天后,必須得把人帶過來啊。"
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老媽你是不是以前學過心理學啊,為什么總是那么巧啊。
正想開口說一句,那邊嘟嘟一陣語音傳入耳內(nèi),項一樊知道她這次是來真的,要是不帶,我該不會又要相親了吧?
‘相親‘二字,是他心里的一道屏障,從遇見那十萬個為什么的女人之后,他打死也不想再去相親,惡心到爆,難以接受。
算了,明天早上過去她那里,問問意見吧。
滴滴,一條信息出現(xiàn)在屏幕。
"要不要出來玩玩?"
項一樊打開微信,找到剛剛發(fā)信的聯(lián)系人,按住語音鍵,對著說道:"說個地點,還要具體幾點鐘。"
"一個小時后見面,地點在‘海幽魅影‘這塊地。"
那邊的男人,講話說清楚,回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有著冷咧氣場的男人。
"我把話說完了,能不能放我走?"
"你覺得你走得掉,你就走吧。"
他還沒走出幾步,后面砰砰砰,幾聲槍響,分別刺在他不同的身體部位,此時此刻,人倒地,血流不止流出一灘痕跡。
項一樊按著他說好的時間和地點,來到‘海幽魅影‘,看著門牌和周圍環(huán)境,這不是我上次救她的地點嗎?他約我來這兒干嘛?
‘海幽魅影‘里邊一所室,男人噙著笑,觀望監(jiān)控器顯示在門口的項一樊,回給個眼神給旁邊站里的人。
當他看到回給的意思,點點頭,轉(zhuǎn)身安排人手開始。
"我曾說過,你既然得罪我了,我自然會好好鄭重對待你。"
男人閉上眸,用手捏捏眉心,想起當時一臉恐慌的她,心里莫名就有股壓抑感,讓他頭疼不已。
項一樊進去,里面的設(shè)備果然什么都有,當然還看到上次季秋見到的場面,不過他對這樣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
進入另外一個通道,路過的房間,吟叫聲是節(jié)奏似的接踵而來,同時還有痛苦的吶喊聲音,走出通道,原來是玩各種各樣的麻將、撲克和骰子。
"你要不要玩一把?嗯?"一個臉上有個刀疤的男人,搭肩詢問。
"不了,我看看就好了。"
"你看照樣也是要收費,如果你違規(guī)了,你就要像那批小子一樣。"
他用手指了指剛剛痛苦的吶喊聲的方向,項一樊自然明白這是什么地方,什么樣的地方,那必有的,自然都有。
忽然,他拉著他到撲克桌面前,兩女一男,男的是地主,三個人都叼著煙,吐出的煙霧氣,縈繞四周觀看的人,被當撲克地主男不小心咳了一聲,就被人拉出去。
刀疤男忽然推開他,坐上剛剛那個地主的位置,兩個女人,盯著這個長相極好的他,都按打心思,要拐他做老公。
兩個人在桌下剪刀石頭布,三局二兩,最終長發(fā)女子獲得勝利,她想如果能贏項一樊,那么自己就可以提出這個條件。
想到這里,她皮笑肉不笑,洗牌發(fā)牌,呃,這次地主怎么不是他?
原來這個游戲規(guī)則,如果誰發(fā)到紅桃三,那么那人便是地主,如果地主輸了,那么剩余兩人向地主提出要求,來滿足自己的需要。
如果地主贏了,那么可以擁有兩位美女的服務(wù)。
當然,在目前,還沒有任何個男人能贏得了眼前的兩位女人。
項一樊看到拿在手里的牌子,真的想吐槽的心都有了,什么鬼情況,牌數(shù)爛到……。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這場撲克心理戰(zhàn)還在持續(xù)中。
項一樊瞄了眼剛才見到的男人,忽然,他一直盯著自己,項一樊找了個借口,詢問洗手間的位置在哪里?
他指明方向在左拐右側(cè)。
項一樊知道,這個地方,目前要找好地點逃離,洗手間一般應(yīng)該有窗戶。
幸好有窗戶,早剛才在打牌的時候,他用余光大概觀察了下四周,都是有規(guī)律的,項一樊知道那個刀疤男說的話,并不可靠。
順著自己的感覺,找到了。
項一樊從窗邊跳下來,走過路道一側(cè),一窩人,像是提前準備好,蓄勢待發(fā)的等候著他的出現(xiàn)。
星紙畫說:
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不過咱們阿樊還是頂?shù)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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