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白煙
作者:引鬼人|發(fā)布時間:2016-11-15 20:51:40|字數(shù):3406
隨著小李子呆滯沫目光,坐在船上逐漸把目光看向那團突然升起的白煙。那團白煙如同一團白氣升起,靄靄的白霧彌漫在船上,把水洞覆蓋上一層神秘的色彩,就如來到仙境般似的。船的承受力隨著像皮船的本身的承受力,導(dǎo)致眾人碰上彌漫大的煙霧,也不會就此手忙腳亂的翻船。
九叔的“紙皮子”燒成的灰隨著白煙四處飄灑去了四方,眾人當初在鏈接水洞無法尋找方向時,還全靠了九叔這如意法寶。這紙皮子外形如個8歲孩童,折法多種多樣,只見九叔穩(wěn)坐在前頭,手又從身上翻出兩個牛皮紙,順著剛剛的折法又折了兩個“紙皮子”放在身邊,以備后用。
錢三坐在邊上,剛開始因為岳銘的問題也對九叔這紙玩意產(chǎn)生了興趣,便帶著幾分疑問道:“九叔,剛剛阿銘問你這是啥玩意,現(xiàn)在我也來問問,你這東西又是辨別方向又是能探墓,這盜墓賊手里頭的東西可真神?!?/p>
“這玩意俗稱紙皮子,在東晉太元年間就有了,曾記得當時武陵有個打魚的魚夫誤入片桃花園,被里頭的人所救了,后來怕回去的魚人找不到路,就用牛皮紙折了種小人狀的紙人,這魚人把那紙人點著回去了家,經(jīng)過他這么一傳十十傳百的,才就有了那紙皮子的叫法。”九叔坐在船頭,向錢三解釋道。
錢三一聽擺了,趕緊問道:“你這紙皮子開頭不小,還和那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扯了關(guān)系了,這玩意傳的可夠邪乎啊?!?/p>
“那可不,這九叔的寶貝樣樣都神通廣大,這摸金校尉摸金九的大名可不是白白吹出來的?!倍逶诤箢^回了句錢三。
小李子這時正半睡半醒的,由于剛剛清醒,對剛剛發(fā)現(xiàn)的一切都是副不知情的樣子,至于九叔邊上的那塊紙皮子他也沒有去理會,只是倒在那船上喘著粗氣。
小船正緩緩進入洞中,此時的二叔累得跟支辛苦爬上樹卻沒偷到蜂蜜的狗熊似的。白煙所產(chǎn)生的煙氣正讓他心煩意亂,干脆把身上的衣服一脫,光著個膀子,露出他那一身白白胖胖的肉賣力的攪動著后頭的水波。船后頭用洛陽鏟帶動船的動力,穿過一絲白煙從水洞處使進。
水洞周圍石壁邊上如同一個鍋蓋似的,抬頭看不見太陽,周邊墻壁上又都是大石塊,只回頭看得見回去的路,卻看不見出去的路,等到船進入這水洞別天的地方,剛好淪落在洞里頭的正中央,周圍的煙比剛?cè)胨磿r的情況還要費勁些,都一個使勁似的往中央的位置靠攏,恰好彌漫到了像皮船的船邊上。船越往里頭走,水洞里頭的煙霧越濃,那白煙霧升的嗆人,把眾人累的呼吸困難,累的夠嗆。
這團白煙霧越往里頭走越濃,錢三正用著他衣服的袖口處遮擋寫這些煙霧氣,這下墓的所帶的工具并不多,除了在上流打完子彈的兩把搶,就剩下錢三手里頭刺刀和二叔那把洛陽鏟,這只好用這洛陽鏟充當了這劃船里頭的船槳,湊合的用。
二叔正光著膀子劃船,身上的汗流滿了他的全身,使的他全身上下汗流浹背。除了二叔,其余的人都裹進了身上的衣服,看來這水洞里頭溫度比剛剛上游的地下水的溫度還要低了些,九叔一邊裹緊衣服,用他身上的牛皮仔裝把他自己裹得跟個大粽子似的,一邊嘴里還叫罵道:“他娘的,這里頭的溫度跟在那南極釣魚似的,這是想凍死老子?”
岳銘此時正坐在船中央,這水洞里頭的白煙頓時讓他心生疑問,這白煙到底是從何而來,也無憑無據(jù)的考證。一般像這種藏有墓的水洞穴,地底都十分的寒冷,在里頭待上那么一會都會覺得生無可戀,這白煙都是由于溫度的升高才會悄然升起,這寒冷無比的水洞卻有如此白煙,讓岳銘有些懷疑里頭的貓膩。
這白煙起的太突然了,剛進這空間極大的水洞,就起了這白煙,這水洞白煙升起來的可能性只有兩種,這第一種就是水洞里頭的溫度及其的高,就那家家生火做飯來說,火升起來的的雖然是黑煙,和那水洞的白煙不同,但也是由于溫度的升高才產(chǎn)生的煙。這第二種就是這白煙很可能是毒煙,這古代的帝王官員為了死了后不讓那些盜墓賊竊取自己的陵墓,特地在還沒到墓室前的水洞穴或者地下山洞穴設(shè)置白煙,為的就是讓那些盜墓賊有去無回,落到了個還沒見到墓就殘死的下場。
這地下水的一般溫度都只有這么幾度,即便外面天氣是酷熱的夏天,洞里頭的也溫度極低,二叔是劃船劃出了一身汗,才把衣服脫光膀子劃船,身體運動產(chǎn)生的熱度蓋過了水洞溫度的想法,所以才有了二叔光膀子卻感受不到寒冷的說法。
岳銘心里頭想著這一切事情的開端起源,正打算對眾人說明結(jié)果,在那一瞬間,白煙突然擴大了好幾倍,像是在做粗線運動,向著船的周邊呼嘯而過。也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只是在發(fā)生那的一瞬間,眾人感覺呼吸變得十分困難,比剛剛的壓力多了好幾倍,好像胸口壓了一塊大石頭怎么卻也甩不開來似的。
九叔看到這場景,大叫一聲不好說:“這看樣子這水洞里頭冒出來的是毒煙,這古墓里的毒煙只要人這么一進去,煙就會把人緊緊的包圍起來,你有就算有那拼命三郎的本事也掙脫不開來?!?/p>
正當九叔說話間,后頭的二叔正捂著雙眼慘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看見二叔手捂著雙眼,嘴巴里一驚一乍喊到:“我的眼睛怎么有點看不見了?!甭牭蕉宓慕泻奥?,眾人趕緊把目光放到二叔身上,岳銘上前試圖去扒開二叔的眼里想瞧個究竟,卻被二叔伸出一只胖腳猛的一踢差點把自己踢翻。九叔看著岳銘無力扒開,這二叔死活又不肯,便對邊上的錢三使了個眼神,意思叫他一起上,看看這水洞里頭的白煙到底有多厲害,能把個身強力壯的活胖子弄的如此田地。
錢三剛開始進洞本來正尋思這水洞的危險,見到二叔的變化后,又看見一旁的九叔對自己使眼神,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這二叔的眼睛是被白煙給害了,這二話也沒說,立刻上前和九叔撥弄著二叔,一人死死拽著他的雙手,另一個死死的拉住他的雙腳,把二叔的全身弄了個翻了天的王八烏龜。剛被二叔踢到的岳銘正爬了起來,看著錢三九叔控制住了二叔,馬上上前把他的眼睛扒開,頓時讓剛剛還對他二叔有些抱怨的岳銘嚇的腿軟,只見二叔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里頭的眼球淡然無光,似乎沒有活人的血氣和生色。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眼球無光,好像已經(jīng)死去了般,沒帶著一點生機和活人的氣息,待岳銘仔細檢查了二叔的眼睛,把頭搖的跟波浪鼓樣的,又用十分哀嚎的語氣對船上的眾人說道:“只怕這白煙帶著毒氣,沾到皮膚可能會使人短暫時的雙眼失明,他很可能是占上了這種東西,才導(dǎo)致雙眼血絲過大,人沒有生氣生色?!?/p>
這突發(fā)的狀況頓時讓大家著時一驚,本以為這白煙只是溫度升高產(chǎn)生的自然反應(yīng),想不到卻有如此可怕的效果,只是沾到了一小會,便可短暫時失明。聽完岳銘的解釋,九叔在一旁深沉思索道,這為什么這奇怪白煙沒有使其他人造成短暫時失明,偏偏只有二叔正中了那下懷,難道是因為二叔身上有什么特別之處不成。一時間,這一奇怪的猜測和焦躁不安的心里涌上了這個摸金校尉的心頭,好像他平時面對問題的那副冷靜在頓時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剩下來的只有焦急萬分。
現(xiàn)在的二叔已經(jīng)紅了眼睛,雙眼久久的不能睜開,由于眼睛被那白煙這么一熏,也不知道他這時承受著多大的痛苦,就如一只發(fā)了瘋的野獸般的,雙腳和雙手在四處亂蹬,好在錢三九叔兩個人抓得緊,不然按照他這么瘋狂一蹬,在加上他那大腹便便的體重,整條船都得被他蹬翻掉不成。
水洞的白煙把整個洞覆蓋了起來,回頭看不見回去的路,往前看也只能看見少部分的星星點點,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往那走,這劃船的人就斷了,路線也接連的斷了。眼看劃船的二叔早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下去,九叔把岳銘錢三一聚在了起來說:“這二叔早已經(jīng)還算個半廢人了,這地方還得繼續(xù)前進,可不能斷了接下來的路,這回去的路回不去,剩下去的路只能靠我們自己走了,就按照剛剛輪流背小李子的方法,咱們?nèi)龘Q著來。”
二叔的情況大家早已經(jīng)一目了然,剛剛先是小李子在荊棘隧道過后產(chǎn)生了嚴重的脫水,后是二叔在這白煙彌漫的偌大水洞產(chǎn)生短暫時的失明,人也失去了樣日的正常精神,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些什么,只知道這驚險萬分的水路他們還得繼續(xù)往下走。
聽完九叔的的描述,錢三和岳銘相互看了眼對方,又對著九叔依次點了點頭。九叔看到自己的方法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也笑了笑,從自己邊上拿起剩余的紙皮子點上擺在船頭,又把剛剛做船槳的洛陽鏟交給后頭的錢三說:“咱們還得繼續(xù)啊?!?/p>
在這若大又被白煙彌漫的水洞深處,僅僅看得見三個人的身影,這三個人一個后邊賣力的劃船,還時不時的把船槳交給前面的同伴,在最前邊用紙皮子引路,嘴巴里頭還一邊念叨著:“紙皮子,北方災(zāi),南方富,不為虧心做人,只為借錢買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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