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諾揚很痛苦
作者:沐湉|發(fā)布時間:2017-02-11 20:51:06|字數(shù):3367
此時,他的二哥已然將那四個小混混搞定,拷上手銬,再將他們綁得像粽子似地排排站。
詩甜雖然剛才不曾見過這四個流氓,但他們的氣場,他們被制伏后,流露出陰狠的樣子,都能她驚慌,下意識地往顧瑀的懷里縮。
“老鼠”見狀:“我呸,剛才還裝什么圣女,哭死哭活的不讓上,見到俊俏的小子,還不急巴巴地朝人家投懷送抱。”
拷著手銬,被捆成粽子樣了,還那么多話難怪會叫“老鼠”。
其他三人聽了,同時扯嘴嗤笑出聲。
“老鼠”的粗話,再次令詩甜反胃,臉上益發(fā)的蒼白。
顧瑀發(fā)覺,便輕輕地將她往懷里帶,拍著她的背脊,柔聲安慰:“別怕,他們很快就會有凄慘的下場”。
顧瑀的二哥面帶笑容地走到“老鼠”的跟前輕柔地問著:“什么叫做禍從口出,你剛才還學不會啊。”說著扳著手指,握握拳頭,骨骼“喀,喀”響,“老鼠”咽咽口水,怕怕地看著他的拳頭。
男子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飛快地揚了揚手發(fā)出清脆的“啪,啪”兩聲,后甩甩手喃喃自語地說著:“人渣的皮就是厚,尤其是臉上,手痛死了?!?/p>
“老鼠”的兩頰毫無疑問地腫了起來,要知道下手的人都喊手痛,那個挨打的人的臉能好到哪里去。
打完耳光,一腿踹了“老鼠”的大腿上,“老鼠”痛得跪下了。
見了“老鼠”的“優(yōu)待”其余三人,再也不敢吱聲。
挨打的“老鼠”縱使心里有一百個不甘也不敢當場發(fā)作,他們形勢強,他除了忍氣吞聲,還能怎么樣。
“二哥,這四個垃圾,你打算怎么處置?!鳖櫖r問道。
“你二哥我也算是個合格的執(zhí)法人員,就用法律來制裁他們幾個吧。”打人的男子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個合格的執(zhí)法人員。
“那剛才打人打得抱怨手痛的那個人是誰啊?”顧瑀不客氣地反問。
“打人?誰啊,在刑警面前打人,好大膽!”男子聲色俱佳地表演著。
刑警,四個混混腦子當場被震花了,雖然對此人隨身攜帶手銬隱約感到不對勁,但他們一致鴕鳥的心情,寧愿把他當做這個純屬是個人的特殊癖好,但親耳證實了眼前的蕭條男子是名刑警時,心都涼透了,這下麻煩大,死定了,本以為是件易如反掌小兒科的事,沒想到捅了個馬蜂窩,但愿老大能救他們……
男子裝傻故意走到“老鼠”跟前很客氣地問道“你剛才有看到誰打人了嗎?”
“老鼠”被他客氣的不可思議的態(tài)度驚出一身的冷汗,苦哈哈,窩窩囊囊地搖著頭,抖著聲音回道:“沒,沒,沒看到!”只不過是被挨打而已。
“沒有啊?!蹦凶用饣南掳妥叩狡渌说母埃骸澳悄銈兡?,看到誰打人了嗎?”
“沒有,沒有……沒看到……”三人爭先恐后地說瞎話,挨打的當事人都說沒有看到了,關(guān)他們啥事啊,好漢不吃眼前虧。
“看吧!”男子狀似無奈地攤攤手,又無比嚴肅認真地說道:“是不是你看錯了,下次要看清楚點,視力不好就去配副好點的眼鏡,零花錢要是已經(jīng)不小心用光了,哥給你配去。”
詩甜感染了他們兩兄弟你來我往的互動,心情也輕松了不小,繃緊的情緒慢慢地松懈下來,看到已經(jīng)被制伏的四個流氓,聽到那男子是個警察時,各個面如土灰的樣子,她才深刻的知道,她得救了,那些壞人再也威脅不了她,傷害不了她了……
見她漸漸地放松下來,顧瑀扶著詩甜走到那男子跟前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二哥,叫顧然,是一名最不守紀律的警察”。
“臭小子,什么叫最不守紀律的警察?”顧瑀的二哥——顧然,當場抗議。
顧瑀當自己沒聽到,繼續(xù)介紹:“這位……”隨即輕拍自己的額頭對著詩甜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p>
“哈哈哈哈!”顧然聽了,不客氣地大笑:“好樣的,老弟,自己還是個陌生人,還想幫人介紹,有你的?!?/p>
“什么陌生人,我有跟她說過我的名字,所以不算陌生人,我只是剛好忘了問她的名字而已?!?/p>
“我叫沅詩甜!”詩甜主動自我介紹,她喜歡這對逗趣的兄弟,也許是因為他們的眼中沒有嫌棄,或者嗤笑她,從他們的互動中,不難發(fā)現(xiàn)他們兄弟的感情深厚。
“老爸貪方便就隨便地將我取名叫顧然?!?/p>
詩甜笑道:“顧二哥,你好?!?/p>
“你直接跟著顧瑀叫我二哥好了,加上那個姓,聽起來怪別扭的”顧然閱人無數(shù),不管怎么會偽裝的罪犯都逃不過他犀利的法眼,所以他能輕易地看透了詩甜的個性,嬌嬌弱弱的樣子讓他打心底地想呵護。
沒辦法這就是正氣太旺的必然結(jié)果,見不得弱小,他本來就很想有個妹妹讓他呵護,好不容易,有了個妹妹,結(jié)果,武術(shù)練得不比他差,打起架來狠勁不輸任何男人,個性比任何人都要強,口才犀利得無人能出其左右,隨隨便便就給她干了個律師的職業(yè),還干得相當?shù)牟诲e,在律師界還頗有名氣,那他還用呵護???他比較擔心的是,那個三妹會不會有人要。
畢竟娶個身手太好的老婆,也是蠻危險的事,哪像眼前的沅詩甜,一雙眼睛仿若能夠說話一樣那么水靈,整個人楚楚可憐似的氣質(zhì),女孩子就該長這樣嘛。
顧瑀接口:“我的生日在夏天,我媽媽跟我說,我出生的那天,日正當中,太陽猛烈。”
“難怪,你總給人這么燦爛的感覺,簡直就像……”
詩甜話還沒說完,顧瑀接口道“阿波羅,對不對?”
“沒錯!”
“顧瑀,你先開車送詩甜回去?!鳖櫲环愿赖?。
“那二哥你呢?”顧瑀問。
“我剛才已經(jīng)打電話給局里了,警車馬上就要到了,我要徹底調(diào)查此案?!鳖櫲粐烂C地說道:“詩甜,你今天應(yīng)該很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明天再向我道明事情的經(jīng)過,或者你最近有沒有無意間得罪了什么人,你要仔細想想,我會為你討回公道?!?/p>
“恩,我知道了。”詩甜點頭應(yīng)道。
“那,二哥,我們先走了?!?/p>
“恩,小心開車,也好好把握你難得的開車機會?!?/p>
“知道了,長舌公!”顧瑀對顧然扯了個鬼臉,拉著詩甜上了他二哥的跑車。
……另一邊……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著,諾揚他們幾個人,電話打了又打,回的永遠是處在關(guān)機狀態(tài),附近的地方找了又找,范圍一點一點地擴大,就是找不到詩甜的蹤跡。而后,他們回到諾揚的別墅等待著詩甜的回來。
坐在石階上的諾揚,抱著腦袋,眼中爬滿血絲,狂亂地抓著頭發(fā)。
海信在這秋夜里,揮灑著汗水朝諾揚奔來,可見他跑得多急:“老大……”他還來不及喘口起,諾揚驀地站起:“怎么樣了,有消息嗎?”
海信看著完全失去冷靜的諾揚默然地搖搖頭。
諾揚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掉頭就往外面走。
“你還要去哪里!”海信拉住他。
“放手”諾揚冷冷地喝道。?他已經(jīng)試過一次差點失去了他的甜甜,他現(xiàn)在只后悔自己為什么會犯第二次這樣的錯誤,早知道安排保鏢跟隨她身邊,那就沒事了,不是嗎?
不過,他就是自尊心強,他認為詩甜并不愛他,他不應(yīng)該做這么多無謂的事情。
現(xiàn)在可后悔,造成了詩甜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不放!”海信搖頭拒絕,絕不能讓他再瘋下去了,他會崩潰的。
“她可能是一個路癡,她現(xiàn)在可能躲在某個地方害怕地發(fā)抖,她等著我去救她!”諾揚狂亂地吼著,如受傷般的猛虎,隨時都會跳起來攻擊你。
海信雖然怕的要命,但也不能放手讓他漫無目的地瞎跑。?已經(jīng)報警了,因為靠關(guān)系的緣故,不用等48小時,就能夠派警察去找詩甜。
“她也許被困在某個地方,她在等我,你放手,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
此時的諾揚已經(jīng)完成失去了理智,再也找不回昔日的冷靜,眼見時間流逝的飛快,但完全沒有詩甜的蹤跡,她仿佛消失在這天地間,他最害怕的是詩甜可能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不測,現(xiàn)在的他正徘徊在崩潰的邊緣。
“你這樣漫無目的地要怎么找,等媛子她們兩個看看?!焙P排ψ屗潇o下來,試著跟他講講道理,無奈的是,成效似乎不大。
“那你要我等到發(fā)瘋嗎?”諾揚雙眸仿佛噴火般大吼著。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發(fā)瘋了!”海信忍無可忍地吼回去。
“也許她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了?!敝Z揚痛苦地抱著腦袋。
“別這樣,也許她只是一時迷糊,迷了路,正急著趕回來呢!”海信說出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的話語來安慰諾揚。
“更多的可能是,她出事了,現(xiàn)在都幾點了,她從來不會這樣的?!敝Z揚抓狂地揪著海信胸前的衣服。
海信啞口無言,抬頭瞥見,柯靜和媛子正朝這里奔來。
“怎么樣?”
媛子和柯靜黯然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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