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心疼她了?
作者:月影獨(dú)酌|發(fā)布時間:2017-04-23 14:35:13|字?jǐn)?shù):3440
寬敞的總統(tǒng)套房里,燈光明暖,冷氣適中,但是氣氛卻很壓抑悶熱。
靜落一邊捶著溫傾言的后背,一邊擔(dān)憂的看著負(fù)傷站著的顧淳羽。
溫傾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輕笑著開口,“前面的肩膀酸了,也捏一下。”
他撥開靜落的手,轉(zhuǎn)過身坐好,伸出一只手示意她繼續(xù)。
靜落只好坐到他面前的茶幾上,小身板微微往前傾斜,雙手才夠得著捶他的肩膀。
靜落始終低著頭,眸底凈是濃濃的嫌棄,看溫傾眼一眼都覺得惡心。
溫傾言好整以暇的靠著沙發(fā)而坐,悠閑的目光自她的米白色雪紡吊帶裙往下移動,眸底的色彩漸漸變得深邃濃郁。
猛地瞇起俊帥的瞳眸,男人突然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放肆的對她上下其手。
“阿羽!阿羽!”少女霎時嚇得臉色蒼白,奮力的掙扎著大吼求助。
溫傾言僅僅騰出一只手,就輕而易舉的箝制住她。
他的另一只手則握著從沙發(fā)夾層抽出的手槍,笑逐顏開的指向想走過來救靜落的顧淳羽,“再走一步,信不信我嘣了你?”
靜落見到這個架勢,恐懼得都哭了,“阿羽你別管了,你走吧?!?/p>
“溫傾言,你別太過分了?!鳖櫞居鹉樕F青的頓住腳步,咬牙切齒的怒視他。
“她還沒有捶完,你怎么能走呢?”溫傾言愛不釋手的撫摸無聲哭泣的無助少女。
她的身子看著很纖細(xì),卻不是那種瘦到極致的骨感。
因為骨架太小,她又天生胸大臀翹,就得靠肉托著,所以摸著十分的有肉感。
摸夠了,溫傾言的左手來到靜落淚如泉涌的小臉上,他飽含清竹之氣的俊臉笑得牲畜無害,故作詢問的語調(diào),卻是不容拒絕,“讓我親親,嗯?”
靜落頓時被嚇得哭出聲,渾身涌起了惡寒的雞皮疙瘩,她憤恨如火的吼罵,“草泥馬的,你就不會有喜歡的女人嗎?害人終害己!要是你的女人也被人欺負(fù),你就不會傷心難過嗎?”
“喜歡的女人嗎?我需要這樣做?不用我說,她們都跑來纏著我,我懦弱好欺負(fù)啊!是不是?”最后一個詢問,他是向扶額嘆息的顧淳羽說。
“砰砰砰!”有人忽然在外邊用力的敲門,并且還喊了起來,“溫學(xué)長在里邊嗎?我們可以進(jìn)來請你指教課題嗎?”
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孩子。
“當(dāng)然可以,不過我正在吹頭發(fā),大家下去一樓的大堂等我啊?!睖貎A言含著溫柔笑意的話語剛落下,外邊頓時響起嘈雜的腳步聲,以及女孩子們的甜脆笑語。
“好了,我還有客人,你先走吧?!睖貎A言這才放開靜落。
女孩立即如獲大赦的開門跑出去。
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靜落才想起忘了把顧淳羽一起帶走。
她只得拍門,“讓阿羽出來,我?guī)メt(yī)院上藥。”
屋里的兩個男人,互相對視著,都沒有理她的意思。
顧淳羽快步的走進(jìn)浴室,一邊洗掉上身那些與血跡一模一樣的火紅涂料,一邊對靠著門口而站的溫傾言說,“嚇嚇就行了,別真的弄她。”
“心疼她了?”溫傾言一聲冷笑。
“怎么會?她哪里值得?”顧淳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愛的是誰......”
“其實(shí)說到惡心,你比我更勝一籌呀,阿羽。明明厭煩她至極,每次見到她還要裝成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睖貎A言清潤如住的笑容諷刺極了。
他還想說什么,但是見到顧淳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于是輕笑著住了口。
............
蕭琦只訂了一天的酒店,吃完早飯,她已經(jīng)跟季央兒去了新住處。
酒店二樓的203套房里,葉景深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
男人的左手支著后腦勺,倚靠著沙發(fā)而坐。右手則把玩著一只打火機(jī),微弱的火光開開滅滅,像極了他此刻高深莫測的俊容。
湯樵一直站在靠近門口的左邊窗戶,拿著望遠(yuǎn)鏡往下邊的橘子微酒店大門瞧。
“陳小姐從溫傾言的房間出來了?!睖哉f完話,就轉(zhuǎn)頭看著葉景深,頓時驚嚇得目瞪口呆。
嗬!大boss居然拿起茶幾上酒店送的香煙,打火點(diǎn)燃了一根煙!
他沒有抽煙的習(xí)慣,每個月有那么一兩天心情十分糟糕時,才會點(diǎn)上一根,吸上幾口。
湯樵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從溫傾言打給陳小姐的監(jiān)聽電話里,咱們已經(jīng)知道他要在競拍會那天,對葉總你不利。要不要警告他?或者跟陳小姐攤牌?”
硬朗如花崗巖的男人淡淡的瞥了湯樵一眼,將打火機(jī)扔到沙發(fā)里,捏著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湯樵立馬心領(lǐng)神會,自己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靜落心急火燎的跑進(jìn)客房,隨便的跟葉景深打了一聲招呼“嗨”,她便直沖進(jìn)浴室里。
“去哪里了?”葉景深慢吞吞的走進(jìn)來,看著她從浴缸里撈出濕壞手機(jī)里的手機(jī)卡,裝進(jìn)溫傾言給她的新手機(jī)上。
靜落被他冷不丁的出聲,嚇得身子一抖,隨即強(qiáng)顏歡笑的敷衍著說,“去買手機(jī)啊,原先的浸壞了。”
“你留在臥室里的銀行卡和身份證,都被火燒沒了,還有現(xiàn)金去買?”葉景深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她,語氣帶著五分散淡,三分關(guān)心,還有兩分的意味深長。
只顧著裝手機(jī)卡的女孩沒有發(fā)覺,她只是停頓了一秒,就笑著找了一個借口,“跟靈靈借的啊?!?/p>
男人忽然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你的相關(guān)證件,我都已經(jīng)托熟人給你辦好。上面的紙條寫有去拿新證件的日期,別忘了到時候準(zhǔn)時去。”
靜落手里的牛皮紙袋,頓時燙得像是一個熱手山芋。
呆呆的凝視葉景深轉(zhuǎn)身走出去的挺拔背影,她的心里猛地涌上難受的感覺。
為了找出顧淳羽的電話號碼,她急匆匆的跑回來,卻沒有理會過葉景深吃完早飯后,一直外出替她東奔西走的辦證。
手里的手機(jī)一下子變得沉重不堪,像是千金巨石似的,壓得她的胸口怎么也喘不過氣來。
.............
靜落心里五味雜陳的走出酒店大門時,葉景深已經(jīng)買了兩個大蛇皮袋的掃墓用品,就和湯樵站在外面等她。
“明天就是清明小長假的最后一天,不給你父母掃墓去?”他面無表情的問。
“嗯。謝謝?!苯舆^東西,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捏著他給的一百塊車費(fèi),獨(dú)自一人去路邊攔的士。
湯樵看著車子飛快的揚(yáng)長而去,回頭對神色淡淡的葉景深小聲開口,“溫傾言逼她害葉總你,你也變相的以對她好為障眼法,讓她背叛溫傾言。葉總,說真的,你們眼里的世界我真看不懂?!?/p>
“看不懂,就不要跟過來?!蹦腥丝】岬拿佳垡焕洌D(zhuǎn)身大步的朝停在一邊的黑色吉普車走去。
吉普車載著葉景深,不緊不慢的跟著靜落的那輛車,向市郊外越來越崎嶇的山路駛?cè)ァ?/p>
的士只在山腳下的公路停下,前往山上的三路程,得靠靜落自己一人完成。
拎的東西太多,這給了她行動上的極大不便。
加上山林里荊刺雜草太多,不一會兒,熱得滿頭大汗的嬌小女孩,身上的嬌嫩肌膚就被扎傷了三、五處。
“我們靜落這么可愛漂亮,長大了是要嫁跟阿爸媽媽一樣的有錢人的,不能吃苦受累?!眿寢屝r候的輕言細(xì)語,此刻情不自禁的回蕩在靜落的腦海中,從眼角涌出一行行的晶瑩淚花,她委屈而難過的無聲哭泣。一邊哭,還要一邊越過草樹的重重阻礙,去往山林間荒蕪空地上的墳?zāi)埂?/p>
以往這個時間也是她一個人來掃墓,顧淳羽說自己要在外邊學(xué)長輩做生意,沒空陪她來看她父母。
但是她從來沒有過一絲一毫的失落委屈,因為她的心里,一直住有一個深愛她的男人。
“嗚嗚.....媽媽,怎么辦?靜落怕是要辜負(fù)你們的期望,這輩子都沒人要了...”趴在被塵土遮蓋得臟兮兮的墓碑前,孤獨(dú)凄涼的女孩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藍(lán)天、白云,還有天上自由翱翔的嬉戲鳥兒,都見證了她撕心裂肺的絕望哭聲。
遠(yuǎn)處的濃密樹叢間,葉景深倚靠在一棵高大的柏樹下,靜默的抿唇看著她哭哭啼啼的傷心小模樣,男人眼眸里神采暗沉,隱隱約約透出的,只有讓人看不見的的濃郁深邃......
那是一種并非憐惜,也不是嘲諷,而是比天空更廣闊,比大地更欣欣向榮的復(fù)雜思緒.....
靜落哭夠了,擦干眼淚,才拿著葉景深買給她的小鏟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不緊不慢的細(xì)心鏟除墳?zāi)惯叺碾s草。
然后擺上拜祭用的白切雞、糯米飯和香火紙錢。
一個人的力氣始終有限,等她忙完了這一切,早已累得像頭牛似的,走也走不動了。
于是她從蛇皮袋里拿出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幾口,她就近找了一棵樹靠坐著,吃起了糯米飯?zhí)铕嚒?/p>
驀地,靜落身后的樹林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砰!”
有人開了一槍,還笑聲朗朗的喊,“不好意思,葉先生!”
靜落聽到這個稱謂,就驚得丟下糯米飯,朝槍聲傳來的地方望去,她便看到了左手被子彈擦傷的葉景深,被五個保鏢模樣的高大男人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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