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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首歌

作者:半朵花|發(fā)布時間:2018-01-08 15:50:41|字數(shù):9625

洵城白家。

白尋剛起,管家申伯站在了門外。

“少爺,凌千少爺一早就來了,背著雞毛撣子,說什么要負荊請罪?!?/p>

白尋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看了看樓下虛張聲勢的某人,對申伯說:“雞毛撣子太沒誠意,讓他換跟軍棍來?!闭f完回了房間,把門關(guān)的響。

申伯嚇了一跳,邊往樓下走邊說:“這大清早的,怎么回事?”

樓下的凌千見申伯走下來,忙問:“如何?這家伙是不是舍不得打我?就說嘛......”說完,把雞毛撣子拿下來,把自己往沙發(fā)上一摔,全然沒了方才那悔過的樣子。

申伯清了清嗓子,站正,理了理衣角,一本正經(jīng)地搖了搖頭。

沙發(fā)上的某人立即站了起來,瞅了瞅樓上,湊近申伯低聲問道:“他真生氣了?”

“嗯,少爺脾氣向來不錯,但今天,嘖嘖......”

凌千一臉心虛的樣子,他只是出了張新專輯,只是別出心裁里面有首歌用了白尋曾經(jīng)的故事,沒料想……”

“凌千?!?/p>

此時,白尋走下樓來,面無表情道:“十點之前如果你沒解決好,我會親手解決你?!?/p>

接著,扭頭便出了門。

凌千看著白尋的背影,欲哭無淚,看向申伯求救,申伯搖了搖頭:“您吶,自求多福吧!”

與白尋相交多年,深知白尋的秉性,凌千只好認命翻出經(jīng)紀人的電話,邊走出白家邊說:“把那首《尋》下架吧……”

意大利。

栩栩抓著手機,匆匆忙忙跑進容夕的房間,將睡熟的她從夢中搖醒,激動喊道:“我偶像出新歌了唉,好好聽呢!”

容夕有氣無力的坐起來,拿過床柜上的鬧鐘給栩栩,說:“姐姐,這都快12點了,您老是瘋了嗎?還讓不讓人睡了?”

栩栩并不理會,只將一個耳機給容夕戴上,自己爬上床,鉆進容夕的被窩里,邊弄著手機邊說道:“反正你都醒了,來來來,看MV。”

容夕完全是被逼的,揉了揉睡眼,無精打采的陪栩栩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是一個尋找的故事,是一個還在繼續(xù)的故事。童年里的相遇讓他們早早的懂得了何為分離,何為思念,何為執(zhí)著。他在找她,或許她早已不記得他,就算這樣,他仍要堅持。只因心底那無法抹去的情意。”

聽聞,容夕頓時清醒了些許,是巧合嗎?故事里的她,會是自己嗎?那他呢?容夕越想越清醒,于是坐了起來,而童年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那一年她才五歲,第一次來中國興奮極了。在人群里跑來跑去,很快身后的保鏢便跟丟了自己。

其實,這是小叔的報復(fù)計劃的開端??僧?dāng)時小小的她,又怎能知曉?

因為生意的事,小叔恨爸爸,卻奈何能力不足,無從下手。哥哥雖年紀小但智商高,不容易對付。為了報復(fù)爸爸,小叔趁這次來中國旅游將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果然,她不夠聰明,小叔說是要帶她來買冰激凌,她便跟來??傻人l(fā)現(xiàn)身后沒有了小叔時,她已經(jīng)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四下都是陌生的臉,她不知該怎么辦。

之后,她看幾個叔叔抱著一個男孩,那男孩好像在向她揮手,她好奇跟了上去。另一個叔叔發(fā)現(xiàn)了她,她笑著走近,問:“這個哥哥好像找我呢,我可以跟他玩嗎?”

那人看了看老大,相視一笑,為了不惹不必要的麻煩,那人點了點頭。她歡歡喜喜的跟著他們走了,沒有看見被封住口的男孩翻的白眼。

誰叫她了,只不過想引她的注意,發(fā)現(xiàn)這群壞人而已。誰叫人群中也就她理他的招手了,可她怎么還自己跟著了呢?

后來他們被關(guān)進一間破屋,她才后知后覺,小心翼翼的湊近男孩,問:“他們是壞人吧?不然為什么綁著你,為什么把我們關(guān)起來?”當(dāng)時男孩被用大衣包在懷里,直到他被放下,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腳都被綁著的。

男孩不愿理她,默默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她想了想才說:“你也是壞人,不然為什么要叫我跟你來,壞人。”說完還推了男孩一把,離男孩遠遠的,小臉氣的鼓鼓的。

男孩爬起瞪她了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誰叫你跟著了?我只是讓你發(fā)現(xiàn)外面那群人不是什么好東西,誰知道你這么笨啊。”

“你怎么知道我笨的?”她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樣,睜著大大的眼,臉上寫滿了驕傲,“我哥哥就說我生來就是笨蛋,這樣的孩子好呢。所以呢,你不是笨蛋,因為你不好。”

這下男孩徹底不想理她了,但她很快又湊了過來,認真的說:“你不要難過,我媽媽說過錯了就改,還是好孩子的?!?/p>

男孩看著她,她的雙大眼里全是天真。看來,她還不知道他們面臨著多大的危險呢。

捉他的這群人布置仔細,籌劃周密,如果他沒猜錯,是打算利用他和他老爸談條件。而能和他老爸談條件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人。

不知是不是條件沒談成,晚上他們打開門倒東西,他聞得出來那是汽油的味道,他驚恐的站起來----這是要燒死他們!余光瞥見她蓋著他的小外套睡得正熟,趕緊將她推醒,說:“快起來逃命,他們要燒死我們?!?/p>

火燒的很快,她緊緊抓著他的手,哭成了淚人。他其實心里也還害怕,但逃命要緊,跑跑停停,火勢越來越大,她嗓子都哭啞了。

忽然,梁上的一根木棍掉了下來,她先發(fā)現(xiàn)的,不知為何,就一把將他推開了。她跌倒,木棍砸在了她的手臂上,疼的她暈了過去。

男孩回身詫異的看,還燃著火苗的木棍,以及躺在地上無力的她。

若剛才他沒被推開,木棍會砸在他的頭上。

他趕緊過去查看,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有些干澀的叫著:“小笨蛋,小笨蛋,你……”

后來,他的老爸及時趕到救了他們,但她的手臂上仍留下了一道疤痕。知道她找不到親人,男孩將她帶回了自己家。再后來,男孩去了軍區(qū)幫他老爸捉壞人 ,她和他的姑姑去游樂園,她的家人恰好找到了她,卻沒來得及打聲招呼就被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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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夕回過神來,不由得撫上了右臂上的疤。媽媽說女孩子留著疤總歸是不好的,可她拒絕了。因為有這道疤,她才一直記得她的生命中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甚至她還在想,有了這疤,他和她才會有相認的那天。

回家后,她不是沒讓爸爸去找過,她只記得他叫小白,其余的就都不知道了。從五歲遇到到今天,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十三年。

“呀?什么情況?怎么沒有了呀?”栩栩大叫一聲,坐了起來看向容夕,說:“我偶像居然把這首歌給下架了!”

容夕皺起了眉頭,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這也許是他在找她。她看向栩栩問:“你不覺得這首歌的MV講的故事似曾相識嗎?”

栩栩瞪瞪大了眼:“是有點像,這不就是你告訴我的那……”

容夕拿過栩栩的手機,下定了決心說:“我要找你偶像,找到這個故事的主人?!?

“夕夕,你沒事吧,這種事應(yīng)該很常見吧。再者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呢?”

容夕雙手搭在栩栩得肩膀上問:“你偶像似乎不是一個說謊作秀的人,他說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所就算只有一丁點希望,我也要去看看。”

栩栩點點頭,拿過手機看了看,覺得容夕似乎說的有道理。那如果容夕想要知道答案,就會去中國的,那么她就可以去見偶像了。

想到這,栩栩開心的摟住容夕:“夕夕,我不管,這次我要跟你去,我要見偶像。”

容夕看看了她道:“恐怕不行吧,你不是要跟我哥去美國嗎?怎么,你難道能拒絕得了我哥呀!”

栩栩頓時垮了臉,搖了搖頭。原以為成了容謙的女友會有好多特權(quán)呢,可結(jié)果呢?

容夕捏了捏栩栩的小臉,保證著:“我會要你偶像的親筆簽名的?!?/p>

栩栩這才笑了笑,抱住容夕:“還是你好,比你哥好多了。他就知道欺負我!”

“栩栩,聊的差不多了,趕緊回來睡覺。”此時,門外的容謙敲了敲門,不停催促著。

栩栩趕緊爬了起來,將手機塞給容夕嘟囔道:“千萬不能讓這家伙知道,大半夜我過來找你是為了我偶像,走了走了?!?/p>

容夕看著手中的手機,下定了決心。

“中國,我來了?!?/p>

白尋剛坐下,夏商便坐了過來,揶揄的問:“怎么,凌千沒去請罪嗎?”

白尋抬眸看了看他,眼光一暗:“這是你的主意?!?/p>

是肯定句,他早該想到的,雖然凌千是一根筋,做事不愛動腦子。但凌千如何也不敢拿他的事做文章,除非……

拿出本書來起身,白尋俯視著夏商,神情嚴肅著警告道:“別再有下次了?!?

夏商挑了挑眉,悠哉悠哉著站起,一副“我不怕你啊”的樣子:“那你的看我的心情嘍!”

白尋忍了又忍,拿緊了手中的書,礙于修養(yǎng)才沒把手中的書扔出去,只好看著夏商吹著口哨走出了教室。

因為他知道夏商的好意,可他無法接受。

凌千在白尋去圖書館的路上追上了他。將手機放在白尋眼前,討好的說:“看看,沒有了,我全刪了呢!”

白尋還真認真的看了看,這舉動讓凌千頗為不爽道:“阿尋,你倒底還要找多久,已經(jīng)十多年了,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誰能想得到。”

白尋臉色微變,眸光一寒,但很快恢復(fù)了神情,撥開眼前的手機,轉(zhuǎn)身看著凌千。

白尋眸中的堅持與認真,讓人無法不動容。

凌千嘆了口氣,只好舉手投降:“得,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p>

其實白尋只想知道,這么多年記憶中的她過得好不好,還有就是當(dāng)年為什么她會不見了。

僅此而已。可又真的僅此而已嗎?

白尋倒底沒去得了圖書館。看著眼前攔著自己路的女生,臉上寫滿了不甘心,雙眼噴著火般瞪著自己。白尋微微皺了皺眉,他確定沒惹過她,于是開口詢問:“有事?”

女生一聽這話臉色更難看了,張開雙臂,一副要“吃了白尋的樣子”,“事大了呢。我問你,為什不給我回信,你倒底是同不同意???”

凌千站在一邊有些好笑的看著女生,他估計白尋連人家的信看都沒看,可憐了。

“信?什么信?” 果然如凌千所料。

“我給你寫的信啊,是夏商答應(yīng)我的,他會給你的?!笨粗樕隙嗔藥啄▼尚撸@下白尋總明白了,信,告白信。

又是夏商,這家伙剛回國就惹出這些事來,暗自咬了咬牙,在心里早將夏商千刀萬剮了。

“既然你給了夏商,就去問他,與我無關(guān)?!?/p>

白尋欲抬步離開,女生閉著眼,豁出去了,又往前走了兩步說:“白尋,我喜、喜歡你,你可不……”

“可我不喜歡你?!卑讓ぴ捯魟偮?,手機響了起來。白尋看了看屏幕,垂下眼簾,走到一邊接起。

對方不知說了什么,白尋的臉色有些難看:“好,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白尋看了看凌千,囑咐道:“告訴阿商,晚上在跆拳道館見。”

白尋說完就離開了,連一個眼神也沒再給那個女生,不過,這倒也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

凌千聳了聳肩,有些期待這兩人的打架。

一想到這,凌千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便接收到了女生哀怨的目光,只好收起笑容,剛想開口勸一下,沒想到女生“哇”的大哭了起來,嚇得凌千趕緊閃人。

畢竟流淚的女生很麻煩的。

很少有人知道白尋的真實身份,就連凌千也只是知道他的父母常年在國外,根本就沒見過幾面。但實際上,白媽是獨孤家唯一的女兒,白爸更是軍界享有“軍神”稱謂的軍人。

下了車,看著威嚴的建筑,白尋心里苦澀翻涌。

當(dāng)年那群人沒燒的死自己,反而留下蛛絲馬跡讓白爸毀了他們好幾個基地。于是他們喪心病狂得反撲,殺了白媽,以此泄憤。

這些年,白爸與他從未放棄過,白尋也暗暗立誓,要讓那群人付出代價。

站在門外,白尋抬起敲門的手猶豫了。真兇終于浮出水面,此刻他的內(nèi)心波濤洶涌。他自然想將惡人繩之以法,但又隱隱有幾分不安。

門開了,白爸走了出來。白尋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問:“倒底什么情況?”

白爸看了白尋一會,還是如實相告:“據(jù)可靠情報,那伙人已經(jīng)潛入我城,詳情呢不方便告訴你,這是軍部機密?!?/p>

聽到那伙人來了,白尋眸光閃過恨意,他看著白爸說:“會的,你會把一切都告訴我的?!?/p>

白尋轉(zhuǎn)身離去,雖然他答應(yīng)過白媽,不參軍,但早已今非昔比。所以他十八歲生日那天便在外公的幫助下成了軍中一員,不然白白可惜他超高的軍事才能。

“小白。”

白尋腳步一滯,身體僵硬。多少年了,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人叫過自己“小白”。

午后陽光正好,不遠處的樹下留下一圈圈光影?;秀敝兴挚吹搅四莻€溫婉的身影,穿梭在廚房客廳忙碌。

淚濕了眼眶,白尋情難自禁。

直到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白尋才回過神來,忙抬頭仰望著天,不讓眼淚流下來。

白尋告誡自己,他不能。他與白爸的親近就是對白媽的背叛。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白媽拿到那一紙離婚協(xié)議時的慌張和震驚,無法忘記無數(shù)個夜晚白媽在角落了里掩面哭泣,無法忘記白媽如斷翼的蝴蝶躺在那里沒了呼吸。

“小白,你不要意氣用事,這件事我自然會處理?!卑装值恼Z氣里有堅毅與決絕,還摻雜這幾分無奈。

白尋知道如果自己現(xiàn)在轉(zhuǎn)身,一定會看到白爸傷情的模樣,他也不是看不到白爸耳邊多出的幾絲白發(fā)??伤荒?,白爸當(dāng)年一句“不合適了”,便背叛了白媽,舍棄了他們多年的感情,拆散了他們的家。

“我自有分寸?!卑讓た觳诫x開,他怕自己再多待一秒,他就會原諒白爸幾分,他怕那個渴望父愛的白尋會出來。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白爸捂住了雙眼,雙手顫抖。自從白媽去世,白尋再也沒叫一聲“爸爸”。

苦,苦不堪言??蛇@是他的天職,他別無選擇。

早餐時,容夕便告訴家人她要去中國的決定,容爸第一個投反對票:“在家里待的好好的,去什么中國?”

“找小白啊。我剛剛得知了一點小白的線索,怎么可以錯過?!?/p>

小白是容家人都知道的存在,容家人也知道容夕這十三年來對“小白”的念念不忘。

可放任女兒獨自一人去中國,容爸立場還是很堅定的,“不能去?!?/p>

容爸至今還清晰的記得,當(dāng)年容夕一丟就丟了十多天,急壞了整個容家人。直到他那喪失理智的弟弟承認是他弄丟了容夕,事情才有些眉目。

為此,容媽差點和他鬧離婚,容奶奶急得住了院,容爸親自動用容家的力量找她。那個時候,容家可是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這樣的事,斷然不能再有第二次。

“爸爸,可我真的想找到小白啊?!比菹沃莅值母觳玻街?,滿滿的期待。

可容爸不為所動,容夕趕緊坐到容媽身邊,摟上容媽的胳膊,一個勁的撒嬌,“媽媽,我真的真的好想小白,當(dāng)年那樣就離開了,我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再者沒有小白,哪有我今天這樣的安安穩(wěn)穩(wěn)啊。”

容夕說完還擠出幾滴眼淚來博同情,容媽果然“中計”,扭頭看向容爸勸道:“讓夕夕去吧。夕夕出事,爸不是在中國發(fā)展了容家的勢力,跟那邊囑咐囑咐。再有,我們?nèi)菁蚁騺淼驼{(diào),沒多少人見過容家的千金。退一萬步講,夕夕不還有他哥哥嘛?!?/p>

容爸從來都聽容媽的話,是標準的“以妻為天”,和容爺爺一樣一樣的。

容爸見妻子都這么說了,自然不會不同意,于是看向兒子問:“阿謙覺得呢?”

容夕趕緊給栩栩遞臉色,讓她幫忙說說好話。

栩栩準確接到暗示,放下手中的面包看著容謙,一臉真摯,眼里都是認真,笑著說道:“謙,你……”

“明天還想下床嗎?”

容謙面不改色,只是看了栩栩一眼。栩栩頓時羞紅了臉,微張著嘴,一臉的難以置信。

吃驚的何止栩栩,容夕瞇著眼看著容謙,當(dāng)著爸爸媽媽的面說這些好嗎?

可事實上容爸容媽一點也沒受影響,容爸夾了一塊肉放到容媽碗里:“這次肉絲炒的還真不錯?!?/p>

容媽夾起吃進嘴里,揚起了嘴角,贊道:“嗯還真是不錯呢!”

容夕瞬間想明白了,看容爸容媽見怪不怪的樣子就知道,這樣的事當(dāng)年他們肯定沒少做。

容謙倒了杯牛奶放在栩栩面前,然后擦了擦手,自然的將手臂搭在栩栩的椅子上,下巴抬了抬,說:“喝完?!?/p>

明明容謙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栩栩卻感覺背后發(fā)涼。尤其是背后那只手,有意無意的撫著她的后背,著實讓她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下不來床,容謙他還真敢做到。

栩栩只好端起牛奶,低頭喝了起來。

看著栩栩被容謙吃的死死樣子,容夕的小臉直接垮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容爸,憤憤不平的問:“爸爸,哥哥是不是你親生的???”

“怎么不是?”容爸瞪了容夕一眼,容謙長的跟他有七分相似,說不是他的兒子都沒人信。

“我看不像。你看爺爺多聽奶奶的話,爸爸多聽媽媽的話,可再看看哥哥和栩栩,簡直了?!比菹ε隽伺鲨蜩颍苯亓水?dāng)?shù)恼f:“栩栩,你就不能學(xué)學(xué)媽媽嗎?有點出息行不行?”

栩栩抬頭無辜的看著容夕,一雙大眼無聲訴說著她也并不想的。這是有沒有出息的問題嗎?她怎么會是容謙的對手啊?

“夕夕,不許欺負你嫂子。我媳婦就這樣挺好?!比葜t伸手扳過栩栩的臉,吻了吻她唇,溫柔的說:“你慢慢吃,我先去公司,你過會過來?!?/p>

容謙起身穿上傭人遞過來的外套,然后對看了看容夕,說:“你的證件都在我這,出國,想都不要想?!?/p>

沒有辦法,容謙連爸爸媽媽的話都不聽的,看著紅著臉害羞的栩栩,容夕鼓著腮幫子,氣的跺了跺腳,向容媽求助。

“沒辦法,你哥哥有自己的主意的?!比輯屨f的了容爸,但對于容謙,也是沒辦法應(yīng)對的。

栩栩雖然不知道容謙為什么讓她去公司,但反正她沒事,還是去的好。臨出門前,容夕拽住她,雙手合十,小臉上寫滿了拜托,說:“栩栩,你幫幫我嘛,幫幫我。我真的想找到小白的?!?/p>

栩栩當(dāng)然希望容夕如愿以償?shù)?,但讓她面對容謙。栩栩搖了搖頭,說:“但我真不是你哥的對手啊?!?/p>

“正面我們不行,我們可以背地里來嘛。你待會不是要去公司找我哥嘛,據(jù)我所知,我的東西都在他辦公室的保險柜里。密碼你肯定能知道,你幫我拿出來唄?!?/p>

栩栩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說:“你讓我去偷啊?!?

“那哪算偷啊,拿回我自己的東西而已。好栩栩,你幫幫我嘛,啊,幫幫我?!?/p>

想到“小白”對容夕的重要性,以及她偶像的親筆簽名,栩栩點了點頭,答應(yīng)道:“我試試?!?/p>

容夕開心的跳起抱住栩栩,說:“加油,我看好你哦?!?/p>

栩栩感覺自己事大了,但答應(yīng)好容夕的總歸要試試的。正好Ken走了過來,栩栩拉住他,小聲的問:“你們Boss在嗎?”

Ken是公司認識栩栩的人之一,自然也清楚她的老板娘的身份,還以為栩栩想他們老板了呢,解釋說:“Boss剛進會議室開會,估計要一個小時才結(jié)束,要不您在他辦公室里等著。 ”

“開會?”栩栩低頭偷偷笑了,真是好機會呀!她要把握住。

Ken見栩栩不說話還以為她不愿意了呢,忙又開口說:“您若有急事我現(xiàn)在就進去跟Boss說一聲?”

栩栩反應(yīng)過來忙說:“他忙,就讓他忙好了,我去辦公室等他。”

一進辦公室,栩栩長舒了一口氣。又轉(zhuǎn)身打開門看了看,覺得不會有人突然進來了。栩栩挺直腰板,自我安慰道:“這是幫夕夕那回自己的東西,不心虛,不心虛?!?/p>

一步步邁近保險柜那,栩栩又回頭看了看,走過去蹲下,開始解密。

會議室里,Ken走到容謙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言:“老板娘來了?!?/p>

容謙笑了笑:“在辦公室嗎?”

Ken站直身,點了點頭。容謙想到了什么,手指扣了扣桌子,說:“會議由Chen來主持。”

容謙起身走了出去,嘴角不由上揚,他這時候去,正是好時機。

栩栩跟密碼鎖較上了勁,自言自語著:“怎么回事,不是謙的生日,不是我的,不是夕夕的,也不是爸爸媽媽的,到底是什么呀? ”

容謙走了進來,沒發(fā)出一點聲響,見栩栩受難為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解不開嗎?”

栩栩又試了遍容謙的生日,接話道:“是啊,開不了?!?/p>

過了一小會,栩栩反應(yīng)了過來,猛地站了起來,看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容謙,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跑,趕緊跑。

怎奈容謙是大長腿,幾步就將栩栩捉住,摟在懷里。容謙低頭笑吟吟的看著像受驚了小白兔的栩栩,問:“跑什么?敢做不敢當(dāng)???”

栩栩雙手抵在容謙的胸前,紅著臉,低著頭不敢說話。容謙見她這樣子喜歡的不得了,手上微微用力,果然,腰上的痛感惹得栩栩抬頭看著容謙,埋怨道:“疼?!?/p>

“呦,知道疼啊,”容謙抬起右手捏住栩栩的下巴,讓她看向保險柜,“幫夕夕來偷我的東西,膽子不小呢?!?

栩栩被抓包也很是無語,容謙不是在開會嗎?難道是Ken跟他說了什么?“東西是夕夕的,我這不叫偷,頂多算拿?!?/p>

容謙放在她腰上的手又一用力,讓她不得不看著自己,說:“我家栩栩既然這么仗義,我怎么好拒絕呢。東西可以給,拿你自己來換?!?

容謙話音剛落,便將栩栩橫抱起,邊往休息室走邊說:“讓我看看你是有多仗義。”

“謙,你要干嘛?這可在辦公室呢,還是白天,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p>

美人已經(jīng)在懷,又乞有放開之理。容謙打開了門,幾步就到了床邊,將栩栩放下,欺身上去,手撐在栩栩頭兩側(cè),說:“知道今天為什么讓你過來嗎?”

栩栩還來不及思考,容謙便吻了下來,讓栩栩無法招架。

事后,栩栩躺在床上哀怨的看著容謙,他一件件將衣服穿好,臉上的滿足之意顯然易見。栩栩念叨著:“陰謀,陰謀,你、你故意的?!?

容謙倒也大方承認,穿戴好后坐在床邊,摸了摸栩栩的臉,:“好了,你可以你想要的東西拿走了。為夫?qū)δ愕谋憩F(xiàn)很是滿意?!?

栩栩羞紅了臉,臉埋在枕頭里不愿理某人。容謙又坐近一些,扳正栩栩的臉,吻了吻她已經(jīng)紅腫得唇,說:“密碼是你的三圍?!?/p>

栩栩看著他,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個流氓”。容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壓了壓被角,親了親栩栩的額頭,說:“乖,睡一會,睡醒了我送你回去?!?/p>

栩栩翻了個身,不再理他。他也知道她睡的少啊,可不全都拜他所賜嗎?

直到容謙走出去,栩栩才回過身來,看著天花板,想著值了,如論如何替夕夕拿到護照了。如此一來心情美妙了不少,便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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