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謝謝你們一直都在
作者:半朵花|發(fā)布時(shí)間:2018-01-17 06:00:00|字?jǐn)?shù):6517
Candy的訂婚的那天,容夕很早就醒了,下了床走到窗邊,“嘩啦”一聲拉開簾子,看著已經(jīng)修剪過的草坪,噴泉在這個(gè)清晨似乎都變得好看了。
因?yàn)閲娙侨葜t設(shè)計(jì)主修的。
樓下容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容夕走過去看了看豐盛的早餐,“好豐盛啊?!?/p>
容爸有個(gè)不好的習(xí)慣,他的衣食絕對不會經(jīng)傭人的手,連書房都是容媽親力親為,早餐當(dāng)然不例外了。
容夕拿起一塊煎糕,左右看了看,笑著問:“你那宇宙好媳婦呢?沒起來給我哥準(zhǔn)備早餐?”
自然,那不好的習(xí)慣遺傳給容謙了,從栩栩搬進(jìn)容園,可是做的相當(dāng)好的。
容謙整理著領(lǐng)子走了下來,不客氣得拍了容夕一下,“自己都不會做,好意思說呢?!?/p>
容夕扭頭憤憤的瞪著容謙,見容媽出來立馬告狀道:“媽媽,你不管管你兒子嗎?”
容媽見慣了兩兄妹的打鬧,放下熱好的牛奶,說:“待會讓你哥把牛奶喝掉?!?/p>
容謙已經(jīng)坐下,看著容媽推到自己面前的牛奶,皺起了英眉,“媽,我不小了。”
然后不動聲色的把牛奶推開,拉過一邊的咖啡看了容夕一眼,在容夕開口嘲笑他不喝牛奶之前,說:“夕夕,我剛剛還在想,黎哥閑下來了,要不要讓他再找找……”
容夕過去抱住容謙的胳膊,撒嬌討好道:“哥哥,你最好了?!?/p>
容謙“哼”了聲,自顧拿過晨報(bào)看了起來,容夕晃著他的胳膊,“好哥哥啊,黎哥有多厲害我可是有過耳聞的,當(dāng)年要不是黎哥出手,我都還不知道我家的小白在洵城出現(xiàn)過呢?!?/p>
容謙抽回自己的胳膊,用下巴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牛奶,容夕的小臉就垮了。至少在這一點(diǎn)上,她跟容謙是親兄妹,同容爸一樣,都不喜歡喝牛奶。
容夕嘟了嘟嘴,弱弱的叫了聲“哥”,容謙放下報(bào)紙,拿過一邊的熱毛巾擦了擦手,義正言辭的說:“沒商量。”
容夕只好小步邁過去,坐下對著面前的牛奶發(fā)呆,是喝還是不喝呢?抬眸看了看容謙,已經(jīng)氣定神閑的吃起了早飯,心里免不了腰埋怨一番。
沒多久容爸走了下來,過去俯身和容媽親了一下,說:“辛苦了,老婆。”
容媽害羞的笑了笑,拍了容爸一下,嗔怪道:“知道我辛苦就好?!?/p>
容爸坐下看了看一雙兒女以后,問:“栩栩呢?”
容謙剝好一顆蛋放在容夕盤子里,解釋道:“昨晚睡得晚,一會兒我把早餐給她端上去?!?/p>
容夕并沒有眼前的蛋對容謙的埋怨少點(diǎn),,不用說睡得晚肯定又是拜她哥所賜,咬著筷子瞪他,說:“哥,今天是Candy的訂婚禮,你就不能少折騰一天嗎?”
容謙看了容夕一眼,視線落在那顆蛋上,長臂一伸,蛋落在手里,吹了聲口哨,叫道:“拉瑞,過來?!?/p>
拉瑞是容謙養(yǎng)了一段時(shí)間的狗狗,并不是什么高貴的雪種犬,而是栩栩撿的流浪犬而已,但容謙愛屋及烏,這不,原本給容夕的蛋準(zhǔn)確無誤的扔給拉瑞,拉瑞要著尾巴趕緊跑了。
要不是自己手中的筷子是鋼的,容夕能給它掰斷了。委委屈屈的看向容媽,聲音里都有了哭腔,說:“爸爸媽媽,你們看看哥啊……”
容爸迅速剝好另外一顆雞蛋放在容夕面前,安慰道:“吃爸給你剝的,我們小夕夕不和你哥計(jì)較啊?!?/p>
容爸容媽相視一眼笑了,整個(gè)歐洲上層都知道容家太子爺寵妹無度,但實(shí)際上他就是只自己欺負(fù)。
這不……
傭人走了進(jìn)來,說:“先生,夫人,少爺,小姐,克家大少來了,說是要見小姐一面?!?/p>
容夕還沒說什么,容謙已經(jīng)起身走了出去,說:“夕夕,你敢給我出來試試?!?/p>
容爸搖頭嘆息,不免為將來的女婿擔(dān)心了,有容謙這么一個(gè)大舅子,他的寶貝女兒還能嫁出去嗎?他就覺得克勤是個(gè)不錯(cuò)的孩子啊,和他閨女在一起也是不錯(cuò)的,但……
容媽也有相同的憂慮,說:“夕夕,你說以后真找了個(gè)男朋友,你哥說不定會難為人家呢?!?/p>
容夕搖了搖頭,說:“媽媽你這么說就錯(cuò)了,我是不喜歡克勤,所以隨便我哥折騰他。但如果今天在門外的是小白,我哥要是為難他,我一定會不、允、許的?!?/p>
“這倒也是?!比莅中α诵Γ睦锬矶\著,這小白早點(diǎn)出現(xiàn)吧。
可誰又能想到,后來后來的一天,小白在門外整整站了一個(gè)雨天,為難他的卻不是容謙,而是容夕。
門外克勤看著走近的容謙低頭苦笑,他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他應(yīng)該是見不到容夕的。何況今天是Candy的訂婚禮。
“你來有事?”容謙現(xiàn)在對克家的人難有半分好臉色,更不用說眼前的克勤還對容夕有想法。
“我……”
“不管你有什么事,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去訂婚現(xiàn)場盯著,如果今天真出了差錯(cuò),你克家面對著的局面,沒數(shù)嗎?”
克勤看著容謙身后的門,嘆了口氣,說了聲“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容謙扭頭對管家吩咐道:“凱特,以后如果這家伙來家里要見夕夕,直接擋在門外?!?/p>
“好的,大少爺?!?/p>
容謙回去后容夕已經(jīng)端了吃的去樓上找栩栩了,看了看時(shí)間,說:“爸,媽,我先去媚姐那邊看看。”
容爸點(diǎn)了點(diǎn)頭,囑咐道:“看看小媚那邊還有什么不妥帖,多幫幫?!?/p>
“好。”
房間里,幸好栩栩已經(jīng)收拾差不多了,讓原本有非分之想的容夕撲了個(gè)空。
容夕撇了撇嘴,打趣栩栩,說:“我哥還不夠努力呢,栩栩你這不是還能下床嘛。”
栩栩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夕夕,你說什么呢?!?/p>
容夕聳了聳肩膀,走過去摸了摸栩栩的肚子,深有所思后問:“我哥這么努力,你說這里會不會有我小侄子或者小侄女了?”
栩栩拍開容夕的手,說:“不會的,我這才多小啊,不著急的。”
容夕手放在栩栩肩膀上,意味深長的說:“那只是你的想法啊,說不定我哥早就行動了?!?/p>
栩栩推了容夕一把,捏了捏容夕的臉說:“某人連戀愛都沒談過,整天把這些掛在嘴邊,羞不羞啊?!?/p>
容夕翻了個(gè)白眼,手揚(yáng)起,大言不慚的說:“誰說的,我的初戀在五歲呢,我有經(jīng)驗(yàn)著呢?!?/p>
栩栩無奈的笑了笑,推著容夕往門外邊走邊說:“快回去準(zhǔn)備,一會我們就去找Candy了。”
“好,對了,記得穿我們的姐妹裙啊?!?/p>
栩栩手下一愣,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容夕出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走到衣帽間,看著掛在一邊的禮服,皺起了眉頭。容夕說姐妹裙,但今天早上……
容謙向來生物鐘很準(zhǔn),一大早醒過來就“獸xìng大發(fā)”,把栩栩從睡夢中吻醒。栩栩委屈極了,容謙不知從哪里知道了千給她告白的事,昨天晚上折騰到后半夜,她才睡了不過一小會。
“你干嘛???”
“記得今天的禮服穿我準(zhǔn)備那款,要是不聽話,我可是會……”
胸前一癢,栩栩感覺到了容謙那個(gè)地方又bó起了,瞬間就清醒了,對上容謙一雙深邃的眼眸,立馬答應(yīng):“好,我穿,我聽話。”
容謙自然清楚栩栩?yàn)槭裁催@么快答應(yīng),故意摟緊了栩栩幾分,讓栩栩進(jìn)一步感受到他的熱情,聲音里有些沙啞,說:“怎么辦,我好像又忍不住了?!?/p>
“你個(gè)流氓,昨天不是都……”
容謙實(shí)在不舍得再來一次,估計(jì)真的到時(shí)候也就不是一次了。,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吧,去洗個(gè)冷水澡,拜托,他的媳婦在床呢。
抓上栩栩的小手往下放,吻上栩栩的耳垂,說:“那我就委屈一下自己了?!?/p>
感覺到手心里的滾燙,栩栩的臉立馬就羞紅了。雖然在這方面,她不知道都經(jīng)歷過多少次了,但還是……
回過神的栩栩甩了甩頭,乖乖過去拿起容謙準(zhǔn)備的那套,容夕和容謙相比,還是容謙難對付啊。
容夕下樓時(shí)被告知栩栩已經(jīng)先過去了,竟然沒有等她,心情就不美妙了。
到了Candy家時(shí),看著站在Candy身邊穿著藍(lán)白色裙子的栩栩,再看看自己的,有什么不對勁,這似乎不是姐妹裙啊。
“Candy?!比菹ψ哌^去抱了抱她,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Candy也是,她還記得那天容夕好言相勸時(shí),她那惡劣的態(tài)度,還有那過分言語。
“夕夕,對不起,過去是我太……”
容夕松開她,胡亂擦了擦眼淚,打斷她的話說:“說什么呢,我們姐妹們之間不需要這些?!?/p>
栩栩走了過來,三姐妹抱在一起,終于又回到了曾經(jīng)。
走進(jìn)來的媚和容謙看到這一幕,心里的石頭終究是落了地。媚走過來拉著Candy走向梳妝臺,從傭人手中接過那套首飾,打開放在Candy面前,說:“媽媽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我們快樂出嫁,今天雖然只是訂婚宴,但這首飾還是帶上吧。”
Candy握上媚的手,有些哽咽的說:“謝謝你,姐。”
容謙走過來摟著栩栩,容夕不經(jīng)意間就看到了,眼瞬間瞪大幾分,將兩個(gè)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終于知道了栩栩之所以沒等自己先過來,是因?yàn)椤白鲑\心虛”。
容謙和栩栩站在一塊,都是藍(lán)白系列的禮服,男的英俊,女的秀雅,看著都養(yǎng)眼。但這是關(guān)鍵嗎?
容夕走過去盯著栩栩,質(zhì)問道:“不是說好姐妹裝嗎?你們,”容夕指著甜蜜的兩人,“拜托,今天是人家的訂婚禮,你們穿成這樣,搶戲啊。”
容謙朝容夕笑了笑,反駁道:“要你管”推開容夕,摟著栩栩先一步離開。
容夕朝著他們的背后揮了揮拳頭,Candy無奈的笑了笑,安慰容夕,“趕緊找到你的小白吧,不然,你還要吃多少狗糧啊?!?/p>
容夕瞪了Candy一眼,“你跟誰一國的?!?/p>
“你你你。走吧,去訂婚場吧?!?/p>
……
克家的人早早趕到了,容夕一下車,克勤就走了過來,笑著打招呼:“你來了?!?/p>
容夕四下看了看,克家安排的排場還不錯(cuò),花海,車隊(duì)……
“看來你們克家很用心嘛。”
克勤低頭笑了笑,“你喜歡?”
容夕把視線放在克勤身上,看著他的樣子,打了個(gè)冷顫,“又不是我的訂婚宴,喜不喜歡又怎樣?”
自從知道了克勤對自己的心思,容夕再也不敢像曾經(jīng)那樣和他毫無顧忌的相處了。她心里始終有小白,再也裝不下其他人。
克勤還想解釋一下,其實(shí)克萊的婚宴現(xiàn)場是他精心策劃準(zhǔn)備的。但……
肩上一只手將容夕向后拉了一步,擋在容夕面前,也擋住了克勤那熱切的眼神。
“克勤,離我妹遠(yuǎn)一點(diǎn),你們克家的門,沒人再想進(jìn)?!?/p>
容謙就是雷厲風(fēng)行的性格,拉著容夕離開,克勤留在原地嘆了口氣,自己的追愛路曲折啊。
栩栩和容夕陪著Candy在化妝室里準(zhǔn)備準(zhǔn)新娘裝,看著Candy坐在鏡子前微笑的樣子,容夕碰了碰栩栩,說:“Candy看起來真的很開心哦?!?/p>
栩栩在擺弄著Candy的首飾,拿起一只藍(lán)青色耳墜看了看,“是啊,哪一個(gè)女孩子不想嫁給自己心儀的人啊,Candy這也是苦盡甘來吧?!?/p>
容夕搭上栩栩的肩膀,拽了拽她的禮服,調(diào)侃道:“不錯(cuò)嘛栩栩,還知道苦盡甘來?!?/p>
栩栩推開容夕,把耳墜拿給Candy,問:“這個(gè)怎么樣?”
Candy看了看,栩栩容夕還像曾經(jīng)一樣打打鬧鬧,這種感覺,她多久沒體會過了?自從自己纏上克萊……
Candy起身握上栩栩和容夕的手,淚眼盈盈,說:“謝謝你們一直都在。”
“說什么呢,我們可是親姐妹啊。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以及將來,我們永遠(yuǎn)都是不離不散的?!?/p>
三雙緊緊相握的手,似乎讓女孩們找回了最初的自己,以及美好的繼續(xù)。
容謙敲了敲門,走進(jìn)來說:“外面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你們兩個(gè)先入席,Candy還要準(zhǔn)備呢?!?/p>
“那我們先出去了,一會見,美美的準(zhǔn)新娘。”
栩栩抱了抱Candy,和容夕跟著容謙走了出去。門一和上,容夕拉住栩栩,想了想還是開口說:“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Candy今天似乎有事瞞著我們……”
容謙給她一記爆栗,左右擁著她們兩個(gè)邊走邊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一切水到渠成呢?!?/p>
容夕揉了揉揉頭,也覺得今天這么好的日子還是不要胡說了,和栩栩相視一眼,但愿吧。
Candy等到容夕和栩栩走后,慢慢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說:“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想一個(gè)人靜靜。”
化妝室很靜的只聽見自己的呼吸,但對于Candy而言無法平靜。拿出手機(jī)撥通了蘭震的電話,“我希望你可以幫我?”
這幾天蘭震一直和她有聯(lián)系,自己的想法也早就告訴了蘭震,她沒有辦法不瞞著所有人,甚至是她的親姐姐,因?yàn)樗耄@也許是她能為克萊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
“你想好了,要這么做?”
會不會不甘心?答案是肯定的。但Candy必須找回曾經(jīng)的自己,如果一直糾纏下去,受傷難過的不止自己一個(gè)人。自己想想,在過去的那段日子里,姐姐為她付出了多少,而自己又做了什么?面對身邊人的勸說,她回的都是些冷言冷語。還好,現(xiàn)在想明白并不晚,一切因自己而起,那就讓她親自來結(jié)束這荒唐吧。
“嗯,我想好了。一會我就會離開,你的……”
“彭?!?/p>
門被人從外面踹開,Candy嚇了一跳,抬眸去看,竟然是克萊。
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手機(jī),起身看著克萊,問:“你、你怎么在這?”
克萊嘲諷的笑了一聲,逼近Candy。Candy看著克萊臉上的嘲諷和不屑,心里還是難受了,原來他已經(jīng)這么討厭自己了。
“我怎么在這?哼,演的不錯(cuò)嘛,都現(xiàn)在了,還在這里裝模作樣給誰看?”
克萊眼里的戾氣和憤怒嚇到了Candy,她一步步后退,克萊一步步走近,直到Candy撞上梳妝臺,雙手撐在桌面上,無路可退了。
克萊卻沒想過要放過Candy,他從Candy的手腕往上移動,手一直摸到了肩膀后,突然用力。
“啊,痛?!?/p>
Candy忍不住叫了出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低低叫了聲“克萊”。
誰知惹惱了克萊,他的手抓上她的下巴,語氣里的嫌棄憎惡那么明顯,,“你給我閉嘴,你沒有那個(gè)資格喊我的名字。惡心,看到你張臉我就覺得惡心。你不是一直期待嫁給我嗎,那今天,我就給你一個(gè)難以忘記的訂婚禮。你說,如何啊,未婚妻?”
Candy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下巴的疼痛直達(dá)心底,然后冰冷了全身,什么時(shí)候,自己和克萊之間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
克萊看了一會Candy,看著她強(qiáng)忍著的樣子,眸里的淚水,心里有些不舒服。推開她的下巴,故意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后,說:“你記住,這只是個(gè)開始,你,我有的是時(shí)間玩呢?!?/p>
克萊往外走去,Candy支撐不住,倚著梳妝臺慢慢滑坐在地上,雙手環(huán)抱住膝蓋,頭埋在兩膝間,任淚水打濕了禮服。
門閉上之際,克萊停下回首看了一眼,Candy的樣子映入眼簾,他皺起了眉頭,不應(yīng)該啊,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Candy嗎?
蘭震是怕克萊對Candy做什么過激的事才走出來的,看了看無助落魄的Candy,還有面帶疑惑的克萊,走過去拍了拍克萊的肩膀,說:“Candy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那全是你的功勞啊?!?/p>
留下這么一句匪夷所思的話,蘭震抬步離開,克萊看著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直到Sunny走過來摟上他的手臂,問:“怎么了?”
克萊收回思緒打量了Sunny一番,她的禮服和Candy的一模一樣,今天,他要給Candy一件非常美好的禮物。
“沒事,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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