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廣陵
作者:18258013299|發(fā)布時(shí)間:2021-10-03 11:54:31|字?jǐn)?shù):2886
楚西涼突然問起玶憂郡主:“這里這么危險(xiǎn),方才你是怎么上來的?”
玶憂郡主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就這樣走上來的?!?/p>
“難道路上連一個(gè)巡山的人都沒有碰到?”
“全都到下面迎戰(zhàn)去了,那里還有巡山的。”
楚西涼皺眉,直覺有些不對勁,正要再問什么,突然聽得下面?zhèn)鱽硪魂囮嚨秳β暋?/p>
沒多久的功夫,山腰處的樹林里就到處都是人了。
其中最多的,是南教的各分舵弟子,他們手里握著刀劍,一邊阻擋著敵人,一邊往山上后退。
跟在后面的,是玶朝大軍及其他門派弟子。
而此時(shí)的戚堂主正緊跟在公孫左鵬后面,緊追不舍。雙方已經(jīng)多次交手,公孫左鵬自知不是戚堂主的對手,只能在峰頂四處逃竄。
二人周旋了一陣子,公孫左鵬突然跑進(jìn)一個(gè)山洞,眼看就要抓到人,戚堂主豈能放過,想也不想的,也跟著進(jìn)了山洞。
公孫左鵬似乎對山洞很熟悉,盡管里面一片漆黑,也能在黑暗中穿行。
戚堂主對地形不了解,進(jìn)去沒多久就差點(diǎn)摔了一跤,只能又弄來一個(gè)火把。只是這一會(huì)兒的功夫下來,山洞里已經(jīng)沒有了公孫左鵬的身影。
戚堂主拿著火把繼續(xù)往山洞里邊走,之前進(jìn)入洞中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等進(jìn)入里洞,才發(fā)現(xiàn)里面擺了許多的酒壇子。
戚堂主猜想,這里可能就是廣陵分舵藏酒的地方了。
見公孫左鵬早已沒了蹤影,他稍一思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燒了這里,將公孫左鵬逼出來。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往里闖。老夫就讓你同倚霞劍一起,葬身于此。識(shí)趣的,就趕緊給我出來。
我數(shù)三聲,如果你還不出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三……二……一!”
話音落,山洞中依舊空蕩蕩沒有動(dòng)靜。
戚堂主冷哼一聲,抬腳將一壇酒踢碎,酒液順著破口流在了地上。戚堂主順手將火把扔了出去,酒水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沒過多久,山上便升起一股股濃煙。
楚西涼和玶憂郡主在下面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楚西涼跟著公孫左鵬和戚堂主身后上山,看到山上冒煙,馬上就想到是不是這兩位。
正好不用找了,只現(xiàn)在被玶憂郡主纏著,就有些行動(dòng)不便了。楚西涼心里一計(jì)較,還是對玶憂郡主交待道:
“你在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山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玶憂郡主好不容易找到楚西涼,怎么會(huì)乖乖呆在這里,馬上道:“我也去!”
楚西涼忙道:“哎!你可好好在這兒呆著,這上面全是懸崖,你的輕功又不好,怎么上得去?!?/p>
“既然這里是懸崖,那我們就從其他地方上去嘛,其他地方應(yīng)該有路口上去的?!?/p>
“來不及了。你就乖乖的待在這里等我,我去一陣子就回來?!?/p>
楚西涼說著,腳尖輕點(diǎn),便縱身飛了上去。
玶憂郡主見楚西涼丟下自己,頭也不回的走了,氣得大喊:“喂!你就這樣把我扔在這里不管了!”
楚西涼躍上懸崖,直接朝著失火的地方飛去。
戚堂主企圖用火攻,將公孫左鵬逼出來。卻沒料到,這個(gè)山洞還有其他的出口。
此時(shí)的公孫左鵬正從另一個(gè)山洞出口爬出來。只這個(gè)洞口勉強(qiáng)容得下一個(gè)人出入。公孫左鵬爬出來后,臉上到處都是煙灰。
經(jīng)過一日的奮戰(zhàn),所有的南教弟子都從關(guān)口上了山。各分舵也立刻派出高手駐守在關(guān)口,不讓玶朝大軍上來。
雖然是被玶朝的大軍逼上山的,但好歹將玶朝的軍隊(duì)攔在了山腰。只玶朝的軍隊(duì)全部都駐守在半山腰上,一直不肯退去。
折騰了這么久,南教弟子也都疲憊不堪,只玶朝大軍一日不離開,南教的危機(jī)就一日不得解除。
歇息了一日后,谷總舵主便召集所有人,來到廣陵分舵大堂。
見人來的差不多了,谷總舵主正要坐上總舵主的位置,突然一名老者的聲音傳來:“慢!”
話音剛落,有兩名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們便是盧重振和單旗鼓。
盧重振邊說邊嘲諷的看著谷總舵主,“谷總舵主的架勢比之前的教主都還大呀!是不是每個(gè)分舵都得有你這總舵主的位置啊?”
二人突然出現(xiàn)在廣陵分舵大堂,引得下面的南教弟子議論紛紛。
成州分舵沈舵主面露疑惑的打量著兩位老者,嘴里輕聲喃喃道:“師父!”
谷總舵主也不認(rèn)識(shí)這兩人,一邊撐開手中紙扇,一邊娘里娘氣的問道:“你們是誰呀?。勘咀椭T位舵主商議要事,你二人怎能在此攪和?!?/p>
看著谷總舵主這娘里娘氣的樣子,盧重振氣憤道:
“小子,你練這倚霞神功,練得人不人鬼不鬼。莫非練得連我們兩個(gè)都不認(rèn)識(shí)了?”
谷總舵主心中驚疑不定,心里料想他們可能是什么高人,因此也不敢太放肆,只道:“谷某確實(shí)不知道二位是誰,還請報(bào)上名來?!?/p>
話音剛落,便見廣陵分舵中的一位堂主氣勢洶洶走了出來,指著谷總舵主,大聲罵道:
“谷賊!見到成州分舵盧師伯和我?guī)煾?,你不但不跪迎,還出言不遜,你好大的膽子!”
谷總舵主斜睨了這位堂主一眼,娘聲道:
“秦師弟恐怕是弄錯(cuò)了吧!谷某記得,早在二十年前,成州分舵和廣陵分舵兩位舵主,因與玶朝大軍‘泉河崖’一戰(zhàn),不幸墜崖身亡了?!?/p>
不待秦堂主開口,盧重振上前回道:
“不錯(cuò),我二人是在二十年前墜落了懸崖。萬幸我二人掉進(jìn)了深潭中,大難不死。我們在崖下勤學(xué)苦練十幾年,終于從山崖下爬了上來。我二人也不想教中再起紛爭,因此退隱江湖?!?/p>
谷總舵主卻大言不慚道:
“憑你這三言兩語,就想讓我們相信你?
你們要真是成州分舵和廣陵分舵的前任舵主,不妨上來與本座比試一番,若能勝得過我谷某,我谷某興許會(huì)相信你所說的是真的。
若勝不了我谷某,你們就是在胡言亂語,冒充兩位前輩?!?/p>
谷總舵主這番話一出,氣得盧重振火冒三丈,指著他大罵道:“孽障,只怪你師父當(dāng)初瞎了眼,收了你這么一個(gè)徒弟!簡直欺師滅祖!”
成州分舵沈舵主心下一跳,立刻站了出來,拱手道:“眾位,以我看來,這兩位前輩確實(shí)是我?guī)煾负捅R師伯沒錯(cuò)。”
谷總舵主立刻回道:“沈師妹此言差矣。世間事千奇百怪,會(huì)易容術(shù)的人也多得是,你怎么就能確定他們就是你師父和盧師伯呢!”
“哈哈哈……”盧重振氣急反笑,又冷著臉大聲道:
“臭小子,你練了倚霞神功,我二人怎是你的對手!又說我二人易容術(shù),真是可笑至極!我盧重振做不更名,行不改姓,豈是那等小人!”
谷總舵主聽了,卻得意道:“你二人既不能勝過我,又無憑無據(jù),必是假冒無疑!來人呀!給本座將這二人轟出去?!?/p>
廣陵分舵秦堂主氣得跳出來,大罵道:“谷賊,你欺師滅祖,不配做總舵主!”
是個(gè)人都能跳出來辱罵自己,谷總舵主怎么都不能忍了。剛才還笑吟吟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來人,把秦堂主拉下去,割掉他的舌頭,打入死牢?!?/p>
秦堂主才被按在地上,范堂主連忙站出來道:
“就算秦堂主言語不當(dāng),總舵主也犯不著如此吧。再說了,秦堂主再怎么說,也是我廣陵分舵的人,還輪不到谷總舵主來做主??偠嬷鬟@樣做,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范堂主剛說完,下面又有一名壇主,跟著說道:“自你任職總舵主后,你看我廣陵分舵都有多少人慘遭你的毒手了!”
谷總舵主氣得火冒三丈,看著下面廣陵分舵的兩位堂主和一名壇主,大聲怒道:
“你廣陵分舵就沒有一個(gè)讓本座省心的!把秦堂主、范堂主和這位壇主都拉下去,一并刑法!”
單旗鼓看著眼前這出鬧劇,冷冷道:“原來你小子是這樣治理南教各分舵的?!?/p>
谷總舵主憋了一肚子氣,見底下眾人似有不服,厲聲說道:
“把這二人給我轟出去,轟出去!再有違令者,同他們?nèi)艘粯?,決不輕饒!”
眾人雖然覺得谷總舵主這事做的不妥,但奈何沒有人能打得過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盧重振和單旗鼓被推出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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