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免費(fèi)
作者:臨淵羨予|發(fā)布時間:2022-12-19 10:41:41|字?jǐn)?shù):4285
我爹要把我送給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丞相聞荊做妾。
我本想夜里去糾纏外院的狀元郎。
豈料進(jìn)錯了門不說,還找錯了人。
驚慌之下我踹了一腳,差點(diǎn)讓那人斷子絕孫。
最后發(fā)現(xiàn),那屋里的竟然就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丞相聞荊。
1、
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閻王丞相聞荊到青州辦案。
不住豪華客棧和驛館,竟主動住到了我爹陸清這個七品小官的府上。
陸清哪肯放過這般能夠討好權(quán)貴的機(jī)會。
思來想去的就瞄上了我,因我長相溫婉可人,他竟要讓我自薦枕席。
如此行徑令人不齒。
但我退無可退,只能冷笑著瞧他:“爹爹,你不怕聞荊日后怪罪下來,反倒令陸家大禍臨門么?”
陸清沉默良久,又瞧了瞧我,眼珠子一轉(zhuǎn),竟將我的身契送到了聞荊的手上。
告知聞荊,愿意將我送給他為妾。
我以為聞荊斷然是不會同意的。
誰料,聞荊接過身契瞧了瞧。
竟然同意了。
我沒想到,陸清竟然就這么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像個玩意兒一般的送給了旁人做妾。
還真是不管生不管養(yǎng),只管利用。
我是十四歲被陸清找回陸家的。
我娘和我爹的事情我從小就知道得門兒清。
我娘是江南的繡娘,恰逢陸清下江南,瞧上了我娘的花容月貌。
竟就這么將我娘強(qiáng)占了。
未免落人口實,陸清倉皇離開。
待陸清離開后,我娘才發(fā)現(xiàn)有了我。
但我娘不愿為人妾室。
就這么一個人艱難的靠著繡品養(yǎng)我長大,且終身未嫁。
十四歲那年,陸清偶然得知了我們娘倆的存在。
待他看到我時,覺得以我的樣貌定能助他攀上權(quán)貴。
不管不顧的將我秘密的接回了青州。
彼時我娘重病,只能眼睜睜看著我被帶走,彌留之際只告訴我一句話:“寧為農(nóng)人妻,不做富人妾?!?/p>
2、
那聞荊是何許人也,尸山血海里闖出來的丞相。
為人陰狠殘暴不說,還殺人如麻。
以雷霆之勢將新帝扶上高位,成了世人口中的閻王丞相。
好些不明真相的人都以為聞荊是文弱書生。
但其實他們不知道,聞荊哪是什么文弱書生,他一柄長劍殺人于無形。
不若怎么能將新帝從尸山血海中帶出來呢?
我若進(jìn)了丞相府,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恰逢狀元郎衣錦歸鄉(xiāng),路過青州,我爹非要留他住一夜。
我探聽到狀元郎無妻無妾,算是能夠最快救我出困境的人選了
當(dāng)即打定主意不若與狀元郎生米煮成熟飯。
可臨到最后我卻是慫了,踹了那狀元郎一腳后就跑了出來。
我抹黑回到小院,發(fā)現(xiàn)我娘生前繡的帶著我閨名的小衣不見了。
我捂著胸口,想起他剛剛扯我腳腕時狠辣陰森的樣子,生生嚇破了膽。
實在沒有勇氣再進(jìn)去一回。
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時。
發(fā)現(xiàn)陸清根本不顧我的死活,直接將我捆了手腳,塞上了去往臨淵城丞相府的馬車。
此番我才知道,我昨夜闖的哪是什么狀元郎的屋子。
我陰差陽錯的,進(jìn)的是聞荊的屋子。
我還一腳踹得他險些斷子絕孫。
聞荊此人睚眥必報,若他知曉了我的壯舉,以后不定怎么對付我呢?
我打定主意,一定要離開,我也牢牢記得娘說過的絕不與人為妾。
3
我就這么莫名其妙的進(jìn)了聞荊的丞相府。
惴惴不安的在丞相府里待了半年。
卻沒料到聞荊像是將我遺忘在那偏僻的偏院。
讓下人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卻從來沒有來找過我,更別說碰我了。
日子雖然好過,但我和娘的想法一樣,不做妾,我一定要離開。
我想回江南,回到母親帶我長大的地方,那里才是我的家。
夜里,落栗將我下午熬煮的藕粉桂花羹端了過來。
我倚在窗邊,滿腦子都是隔壁狀元郎夫人的勸誡。
來了這邊,狀元郎回京任職后,新居就買在丞相府的隔壁。
那狀元郎確實無妻無妾,但他有個自小就養(yǎng)在家里的童養(yǎng)媳。
我險些鑄下大錯,但狀元郎的未婚夫人姜姑娘不僅不怪我,還同我做朋友,更顯得我為人卑劣難堪。
她勸我,聞荊其實不是傳聞中的那般,是個真正溫潤如玉的公子。
況且聞荊到現(xiàn)在都不為難我。
讓我嘗試著和他溝通,求他放我離開。
4
端著藕粉桂花羹緩步朝著聞荊的書房前去。
剛走到窗前。
透過窗戶看到了端坐在書桌前安靜處理公文的聞荊。
確實傳聞中不一樣。
他面若冠玉,一襲青綠色的長衫襯得人身形立長,翩翩淡然,倒真有種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許是殺人太多,聞荊整個人無端染著一層戾氣,但我竟瞧出了一絲熟悉感來。
白面如玉,雖已二十六歲,但常年練武,瞧著比我那嫡兄還要年輕不少。
但凜然自成一派的殺氣,讓我可恥的有些腿軟。
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睜開眼睛就對上了聞荊的目光。
一瞬間錯愕,聞荊陰鷙狠厲的眸子變戲法似的溫柔了不少:“你怎么來了?”
他的樣子恍惚得讓我以為我們已相識多年。
我瑟縮了一下,端著的藕粉桂花羹險些潑灑出來。
對著他行了個禮:“爺,我是陸陸?!?/p>
說話間,我額間沁出一層薄汗,上前將桂花羹置于桌面:“夜深了,我給爺燉了碗藕粉桂花羹?!?/p>
聞荊像是心情極好,眉眼溫柔的看著我:“多謝?!?/p>
語氣挑不出錯處,卻有些疏離。
想起那夜自己的一腳,我有些后怕。
我躊躇著如何開口,就聽見他拈著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弄著碗里的桂花羹。
為了我自己,哪怕離了他過不上這般富裕知足的生活,我也萬不可做妾。
我給自己打氣,直接跪在了地上:“爺,我有一不情之請?!?/p>
5
聞荊放下碗勺,目光灼灼的看著我:“何事?”
我匆匆磕了個頭:“那夜是我不該,傷了爺。”
聞荊嗤笑了一聲,尾音上揚(yáng):“真的是你?”
我抬眸看他,看他沒有生氣的意思,心安了不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不怪你?!?/p>
我長出一口氣,抬眸去瞧他的表情:“爺可否允我解期書?放我離開?!?/p>
屋里的溫度像是陡然下降了不少,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寒噤。
聞荊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眸子緩緩而起一層慍色。
“你要離開?為何?是我對你不好么?”
語氣不似剛剛的溫柔,單單是看他一眼,都令人生畏。
我在這里雖好吃好喝,比在青州陸家好過了不知道多少。
但終歸不是我的家。
我慌忙擺手:“沒有,沒有,爺對我很好,什么好吃好喝好穿的都緊著我?!?/p>
聞荊靠坐在圈椅里,整個人像是被無端端的戾氣圍繞著:“那你為何要走?”
我不知該如何說,慌忙想要解釋。
聞荊已經(jīng)站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直勾勾的盯著我:“陸陸,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放你離開的?!?/p>
我茫然了一瞬,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要留著我慢慢的收拾我么?
聞荊不知去向。
我顫顫巍巍的回了院子,實在搞不懂他的意思。
難道我終歸難逃一死?
6
出府的事情被聞荊拒絕了。
不僅如此,他往我院子里送的東西更多了。
我的院子本就偏僻又小,沒幾天就被各種綾羅綢緞和金銀珠寶塞滿了。
更甚者,他還找了三個墨衣勁裝的小廝跟著我,終日監(jiān)視著我。
我惶惶不可終日,只能加快要離開的計劃。
我想再去找聞荊求情。
聞荊卻像是躲著我一般,直接不見我。
幾天下來,我整個人焦慮得瘦了一大圈。
姜姑娘來找我的時候嚇了一跳:“你這是怎么了?”
我將心中的想法還有那天聞荊的表現(xiàn)說給她聽。
兩個人悶頭想了許久還是什么都想不出來。
姜姑娘猛的拍了拍腿:“差點(diǎn)忘記今天來找你的正事了?!?/p>
說著,姜姑娘從隨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些銀子來:“這是之前你的繡品所賣的銀子,順便幫掌柜的問問,你會不會繡成衣?。俊?/p>
我接過銀子連聲道謝。
聞荊的銀子我不敢用,只能自己想辦法攢點(diǎn)。
“掌柜的要我繡成衣?”
說著,我吩咐落栗將我屋里的衣衫拿出來,都是我自己繡的。
“你手藝這么好,在后宅確實屈才了,你這手藝,去宮里的司衣局當(dāng)差都沒問題了?!?/p>
我被她夸得臉紅,謙虛的回了幾句。
姜姑娘挑了兩件能證明我手藝的離開:“等著,我去幫你問問?!?/p>
7
第二天姜姑娘就拿來了不少成衣讓我繡。
我看著面前顏色各異的寢衣,女裝男裝皆有。
我有些為難:“這是男人的寢衣?”
姜姑娘拍拍我的手:“你的針腳綿密,貼身穿也半分不適都沒有,這些都是好料子,繡房的人說最適合繡昂貴的寢衣了?!?/p>
我摸著那料子就知道價值連城,但是寢衣……
姜姑娘對著我比了個數(shù)。
我驚得張嘴,急忙拉著她:“那你千萬不可讓旁人知道這些寢衣是我繡的啊。”
姜姑娘連連點(diǎn)頭:“好?!?/p>
此后我沒日沒夜的開始繡這些寢衣。
夜里點(diǎn)著燭繡寢衣,眼睛干澀得過分,落栗又點(diǎn)了一支燭:“姑娘,天晚了,您歇歇吧?!?/p>
我揉了揉眼睛,落栗前來給我揉肩。
“無妨,待我攢夠銀子,就能帶你離開了?!?/p>
門吱呀一聲打開,我和落栗都嚇了一跳。
抬眸就看到多日不見的聞荊。
我愣了一瞬,手忙腳亂的將手里的男式寢衣塞到被子里。
聞荊對著落栗擺擺手,落栗急忙出門。
聞荊緩步走到我面前,我略顯僵硬的挪了挪,離他遠(yuǎn)了些。
聞荊俯身看向我,斗大的陰影罩住我,避不可避,我差點(diǎn)仰躺在了床上。
身為他的姬妾,哪有不同房的道理?
我連反抗都找不到理由。
我正要說話。
卻感覺那駭人的壓力一下子沒了。
睜眼看到聞荊手里勾著那件朱紅色的寢衣玩味的看著。
“給我做的?”
我慌得冷汗直冒。
就看到聞荊拿起寢衣在身上比劃了兩下,臉募的就黑了下來。
那寢衣比他穿著外袍的身形還要壯碩不少。
“喜歡壯的?”
我忙搖頭,總不能告訴他我在繡繡品攢錢想要逃走吧?
8
眼看他的臉越發(fā)暗沉,眸子在我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落在了美人塌上。
我腦中警鈴大作,完了,美人塌賞有幾件成品男子寢衣,高矮胖瘦啥的都有。
陣陣涼意從我的腳底板直達(dá)天靈蓋。
我腦子一抽,直接起身攬住了他的腰:“沒有切實量過,都不知道爺穿多大的?!?/p>
聞荊身子一僵,我胡亂的將他摸了個遍,他的衣衫也被我揉皺了不少。
聞荊任由我摸著,呼吸越發(fā)粗重。
我長出一口氣,將那件朱紅色的寢衣用力一拋,剛好蓋住了美人塌上的寢衣。
卻沒收住力,一個踉蹌直接將聞荊按坐在了床上。
人更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驚得四處找借力點(diǎn)想要起身,卻碰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嚇得我手忙腳亂的在聞荊的懷里蠕動。
聞荊“嘶”了一聲。
掐著我的腰往腿上帶了帶:“不該摸的地方別摸?!?/p>
他的手虛虛的攬著我的腰,我停止動作,任由他摟著我。
“原來陸陸喜歡主動的?”
我腦子一熱,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聞荊輕笑一聲,挑著我下巴扣住我的腰傾身。
冰冰涼涼的唇貼著我的唇,我們二人中間最后一點(diǎn)縫隙也漸漸被他大力抽走,
我只覺得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忘了反抗也忘了回應(yīng)。
我剛剛抱他,莫不是讓他覺得我是主動勾引的?
明知自己和聞荊不會有結(jié)果,我自以為自己沒有任何的感覺,但他實在溫柔得過分。
我竟有些沉溺。
聞荊像是探索到了什么新鮮事兒。
一開始只是輕輕柔柔的按壓我的唇,漸漸熟練了不少,直接攻城掠池。
我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被他輕柔的放倒在床上。
捉著我的手解開他的腰封:“陸陸喜歡主動,那我們從這里開始吧?!?/p>
他捉著我的手引導(dǎo),一件一件揭開他的衣衫。
我腦子漿糊一般,什么都做不了。
“那些寢衣不準(zhǔn)拿去賣了?!?/p>
我乖巧點(diǎn)頭,聞荊溫柔的笑意斂起:“你還真準(zhǔn)備賣!”
我腦子嗡的一聲,他果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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