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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呆子

作者:檸檬樹下檸檬精|發(fā)布時間:2023-01-30 17:23:36|字數:4834

江家的這一代長子桃花運還挺旺。

我坐在槐樹叉上看著樹下江謹第n次拒絕姑娘心意的時候沒忍住嗤笑一聲,“不開竅的呆子!都快死了還不知道及時行樂……”

樹下的那個呆子竟猛地抬頭對上了我的眼睛。

我身形一晃,差點跌落:“這個呆子竟然看得到我?!”

1

槐花簌簌地飄落,和我此刻緊繃的心是一樣的。

江謹明亮的眼睛和我對視了一會兒就再次落回了面前的書卷上。

“看來真是年紀大了,竟然會出現錯覺。”

我伸手揪下一朵槐花,朝樹下的那個呆子丟去,槐花剛好掉落到他的肩膀上,他沒有一點反應。

我竟有一些失落。

作為一棵槐樹我已經活了五百年了,化成人形也才九十八年又兩個月,具體的天數是真的不記得了。

大概是發(fā)現自己只能在江家兩公里范圍內活動的時候,那種化成人形的快樂就逐漸消散了。

樹上的那只畫眉鳥,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任相公了,而我只能在這方寸之地看宅子里每日上演的雞毛蒜皮小事。真是命苦。

側了個身,半躺到樹杈上,畫眉飛了回來,咋咋呼呼地喊道,“阿槐,你能出去到街上走走嗎?樹皮都被你磨光了?!?/p>

我抬動眼皮,“怕什么,反正也是我的皮?!?/p>

畫眉和我相伴了兩百年,她見不得我頹廢度日,這幾十年里,已經替我張羅了十幾個對象,有城東的灰喜鵲、城南的啄木鳥、城西的銀杏,都被我一一回絕,原因無一不是種族不同,難以相融。

今天她再次興沖沖的告訴我,這次兩公里內的城北有一顆兩百歲的槐樹已經有了靈識,要帶我前去一看,我朝樹下一指,“有那個呆子好看嗎?”

畫眉忍不住化成人形,“樹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不能親也不能抱的關系我不要?!?/p>

面前的嬌俏少女滿臉黑線,過了片刻湊到了我的面前,一臉認真的問我是不是看上了樹下的那個呆子。

我抬手一揮,一陣清風帶起朵朵槐花飄向樹下的江謹,他長身玉立,眉眼如玉,握著書卷站在槐花樹下,自成一副畫像,真是養(yǎng)眼極了。

可惜在百年前,那個一頭撞在我身上的女人留下詛咒含恨逝去后,江家的每一位長子都活不過二十五歲,江謹還有一年多的時間。

即使江家現在富甲一方,懸金萬兩尋遍天下能人奇士,也沒能夠破解。

我當然知道原因,畢竟親眼目睹了當年的整個事情經過,但我也不會告訴江家,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可不愿做。

畫眉和她的新歡灰喜鵲去南河游船觀燈,只留我一人,著實寂寞。

我實在好奇才子佳人間那種纏綿炙熱的情愛感覺,看著東廂房亮著的燈火,心癢難耐,丟了手里的話本,大踏步走了進去。

江謹正在屏風處更衣,剛剛靠近,就見他抬手把已經半落的里衣拉了回去,腰間系帶也打了個死結。

我略微不屑,“……你小時候光屁股的樣子我都見過!”

那個呆子當然聽不到我的聲音,他散了束發(fā),躺到了床上。

我雙手托著下巴蹲在床邊盯著那張俊俏的臉蛋看了很久很久,情不自禁伸手描畫起他的眉眼、鼻梁,最后是他紅潤的薄唇。

當然,我是親上去的,的確和畫本里描述的一樣,很軟……

一個沒忍住,多啃了幾口……

直到第二天我離老遠就聽到江謹身邊的小廝驚詫地問,“少爺,您的嘴被什么咬了?怎么一片紅腫?!”

我還真有一些緊張,誰知江謹只是摸了一下唇角,回了聲,“母蚊子?!?/p>

你才是蚊子!悶騷花紋公蚊子??!

2

我的活動范圍竟然神奇般的擴大了,但是也只能是和江謹在一起的時候,除非身邊有他,否則依然僅限于江家兩公里內的范圍。

畫眉找來了揚州城內歲數最大的一位樹靈,他看看我,再回頭看看屋內青衣白袍的江謹,捋了捋打結的胡子,“以前也有聽聞樹靈被縛的事情,你這情況還真挺特殊,要想找到破解之法,我還需要回去翻一翻典籍。”

我心內打鼓,莫不是上次偷親了江謹的緣故?

剛剛回到院內,就看到了謝家那個磨人的小姐,近來她倒是來的愈發(fā)頻繁了。

這次她苦苦磨了江謹兩個時辰,讓江謹陪她去南河觀燈,我實在是被吵得耳根發(fā)癢,從樹上一躍而下,隔著打開的窗戶對著那個冷臉呆子喊,“你知道有個詞叫及時行樂嗎?快把這個妹妹帶走吧,吵地我頭都快炸了!”

這個呆子可能真的開竅了,當即安排小廝準備衣服。

我倒是沾了謝錦榮的光,第一次來到南河。

夜晚的風透過帷幔吹到身上,涼涼的,確實很愜意,如果不是江謹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我和船上的這位謝小姐肯定更開心。

游船行到最熱鬧的河段,兩岸掛滿了花燈,沿岸一對對男女在燈下猜謎,我這從不讀書的槐樹精可玩不來文人們附庸風雅的那一套,觀賞水平也就只能達到這盞燈兔子畫的不錯,那盞做工也著實糙了點,猜謎實在是做不到。

可是沿岸李家燈鋪的那盞鏤空游園琉璃燈,也太精致了,掛在江謹的東向窗戶那可真是剛剛好,這樣我每天都能看到。

我嘗試著走到他的身邊,小聲說,“哎,江謹,給我買盞琉璃燈?!?/p>

江謹眉眼間露出難得的柔和,“那盞燈,我要了?!?/p>

神了!莫非我的靈力已經強大到能夠驅使人的意識了?

謝錦榮滿臉期待,走到靠岸的那一側,等著老板把琉璃燈摘下,誰知江謹人高手長,搶先一步接過,并沒有想要給她的意思。

我站在旁邊,笑得有些得意。

謝錦榮倒也不覺得尷尬,拿出兩盞早已準備好的荷花燈放到了江謹面前,揚著笑臉糯聲說,“謹哥哥,這個可是我親手做的荷花燈,我們也像他們那樣放一個吧!”

這軟糯的聲音刺激地我身子一抖。順著她的視線測過頭去,隔壁游船上一對佳人正半擁著攜手共放一盞河燈。

我饒有興趣地回頭看江謹的反應,他恍若未見,起身走向船尾,剛才買燈時候的柔和早已散去,“我沒有愿望,你可以把兩個都放掉。”

……真是無藥可救了。

謝錦榮眸光一暗,拿著河燈的手緊了一緊,不甘心地追了上去,“那謹哥哥你幫我點燈?!?/p>

江謹這倒沒有拒絕,我也湊上前去。

兩盞荷花燈順水而行,謝謹榮望著河燈飄走的方向,神情認真又執(zhí)著,毫不在乎眾人旁觀,就擲地有聲地說出所愿,“一愿成為江謹之妻,二愿江謹長命百歲。”

岸邊行人紛紛側目,有人認出他們兩人,高聲起哄,“江家郎君!謝家娘子這般貌美又情深,你還不趕快提親,多少人想娶還都娶不到呢!”

謝錦榮臉頰微紅,直直地望著江謹,想要等到他的回應。

然而那個冷面呆子蹙了一下眉頭,薄唇微啟,“錦榮,我一直都是把你當做妹妹,而且,我也不會娶妻,你不要再執(zhí)著了?!?/p>

謝錦榮連忙伸手攔住轉身的江謹,腳卻被船板絆住,一頭栽進了這南河的綠水里。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是演的哪一出?

3

我雖然靈力低微,但也好歹活了五百年,救一位落水之人還是完全不在話下的,但是這可不是謝家小姐故意跌落的本意,我也不打算摻和。

謝錦榮在河里撲騰的格外狼狽,剛才還在起哄的人紛紛噤聲,目光全部集中到了江謹身上,期待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份,而這“英雄”卻干站著不為所動。

再這樣撲騰半刻,這謝家小姐肯定命喪于此。她雖然聒噪、心機,卻也只是為了求得所愛,并沒有什么大錯。

我忍不住走上前,對著空氣揮了揮拳頭,“江謹你這個呆子,心腸也太硬了吧,再不救她我可要把你推下去了!”

手指翻動,還沒使用半點靈力江謹就跳入了水中,這明明心里還是很在意,裝什么冷硬。

河面波紋蕩漾,我伸著頭和眾人一樣等著英雄凱旋……

直到水面沒有了那個呆子的身影,我才意識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眾人還只是圍觀,沒有一人下水營救。

南河水下暗流涌動,怕他已被急流卷走,我迅速現身跳入水中,散發(fā)靈識急切地尋找江謹的身影,終于在河底找到被水草緊緊纏住的他。

周圍水草緊密,他已經缺氧暈厥。那些水草竟絲毫不怕我的術法,甚至越纏越緊。

江謹此刻臉色已經紫紅一片,我像只青蛙一樣游動到他身旁,吃力地扒開近旁的水草,傾身上前渡氣給他,他的唇一如既往地柔軟,惹得我想入非非,不禁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救命要緊,美色誤事呀!

臉色緩和后的江謹,眼睛微微睜開,片刻錯愕之后竟貼緊了我的嘴唇,輕吮了一下。

他沒被纏住的右手抬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攬住我的纖纖細腰,還沒碰到便又重重地垂了下去……

我咬破指尖,揮手結印,帶著鮮血的印結打到那些水草上面,它才堪堪回縮,于是快速催動血液流動,以手為刀斬落又纏繞上來的水草,攜著江謹向河面拼命游去。

拖著江謹爬到岸上的時候,一雙寬厚有力的大掌握住了我的胳膊用力地一拖,我抬眼看去,一位淺藍衣袍眉目清秀的少年郎正笑意盈盈的望著我。

“姑娘真是俠肝義膽,遠遠超過那些只會圍觀的五尺兒郎,在下真是佩服!”

這話我倒愛聽,尤其是從俊俏兒郎口中說出。

我擰了擰衣袖,對著和江謹容貌不相上下的俊朗男子眨眼一笑,“如果是你這樣俊俏的少年郎落入水中,我也會救?!?/p>

男人霎時間就笑了。

謝錦榮已經上岸,此刻正趴在江謹的身邊鬼哭狼嚎,我瞥了眼同樣一身濕衣的男人,想來是他救上來的。

“你給他渡兩口氣,估計會比哭喊作用要大一些。”

我扒開她,俯下身去,謝錦榮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住嘴!你不能……”

我揚手甩開,用力地按壓了幾下江謹的胸部,直到他嗆出水來,悠悠轉醒,然后才看向旁邊阻撓的女人,“怎么?你想渡氣給他?”

她的臉砰的轉紅,瞪著我你了半天竟也沒能說出半個字來。

江謝兩家早已有人趕來,圍住了落水的兩人小心照顧。藍衣公子見狀湊上前來,頗有風度地說,“姑娘一身濕衣當心染了風寒,我家店鋪就在前面不遠處,不妨你和我同去,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可好?”

一陣風吹來,我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好好好,當然好了?!蔽乙膊荒苓@樣跟著江謹回到江家,只能附和著這美男子,打算先走一步。

而江謹直直地看著我,眉頭越皺越緊,卻只是在涼風的吹襲下暗咳了幾下,一言未發(fā)。

我被藍衣男子引著走出很遠,回頭見他依然皺著眉頭看我,真是奇怪。

4

畫眉又要嫁人了,這一次她偏要學習人類舉辦一個頗有儀式的典禮。

城東的杏林里,我見到了那個讓她神魂顛倒的灰喜鵲,還別說,樣貌的確俊俏,是她以往那么多任夫婿里最漂亮的一個了。他們拜完天地,他一副小嬌夫的模樣擁著畫眉起誓的樣子讓我著實羨慕地掉了兩滴眼淚。

我退出人群,在一棵杏樹下找到正在喝酒的老樹靈,詢問他是否知道南河里有什么鬼怪,他抱著酒壺半醉模樣,“鬼怪?沒有聽說過呀。”

他花白的頭發(fā)今天整理的格外整齊,仰頭喝了口酒,坐直身體,抬手幻化出兩個桃木杯,顫手招呼著我,“來來來,小阿槐,今天陪我這個老頭喝兩杯?!?/p>

越喧囂的地方就凸顯的我越發(fā)的寂寞,我的心飄回到了江家,不知道這個時候江謹在做什么。一壇酒下肚,我緩緩問出聲,“老杏頭,百年前江家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吧?”

老杏頭靠著樹干半閉著眼,“都是情愛惹的禍呀,你被縛江家這件事,和當年的事情也脫不了關系,解鈴還須系鈴人,怨恨除、詛咒解,可是林秀月早就死了,就算是投胎也應該是第二世了,去哪里尋呢?”

是呀,去哪里尋呢?可是尋到尋不到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也醉了,竟然夢到了江謹。

夢里他剛剛沐浴結束,寬肩窄背,劍眉星目,白色衣袍披在身上朝塌間走去,一舉一動當真是吻合了我看過的那些話本里的天宮神仙。

只是看到我,他的眼角閃過一絲慌亂,兩只手下意識的摸向腰帶。

我怒了,這是我的夢,看一眼又怎么了,那根破帶子非要系的那么緊嗎?

我搖搖晃晃的走上前,一把抓過他系腰帶的手,卻不想動作過猛,腳下不穩(wěn)連帶著他一起倒在了榻上。

沐浴后的香氣縈繞鼻尖,我趴在他的頸間,使勁嗅了兩下,“小呆子,你是用了槐花沐浴嗎?”

沒有任何回答。

倒是身下一片火熱,灼的我微微出汗。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雙大手阻止住我的動作。

江謹耳尖泛紅,喉結微微聳動,低啞著說,“穿好衣服,別亂動了?!?/p>

這次蹙眉的是我,我的夢我做主,輪得到你來說話?

像是證明自己的主權地位,我伸手脫掉外衣,動手去解他腰間的系帶,嘴里還念念有詞,“讓你系,讓你系,我偏要給你bā光?!?/p>

只是這腰帶在我一番操作下打成了死結,怎么都拽不開。

“呵呵~”

頭頂傳來江謹低沉的笑聲,我抬起頭對上他的笑臉,聽到了自己的心突突跳了幾下,他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

“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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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9 9:2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