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免費(fèi)
作者:臨淵羨予|發(fā)布時(shí)間:2023-03-11 08:47:50|字?jǐn)?shù):5973
1、
祁慕和一個(gè)女子在邊關(guān)軍營互許終身的時(shí)候。
我正在繡我們大婚要穿的婚服。
兄長在信中讓我切莫自亂了陣腳。
關(guān)于他們的信,我收了不下五十封。
從他們的相識相知相戀,我怕是比祁慕本人都要更清楚些。
哪怕祁慕是我的未婚夫,但我也沒有什么感覺。
畢竟,只要祁慕一日是凌陽王,我就永遠(yuǎn)是凌陽王妃。
再收到消息,就是祁慕已經(jīng)將女子帶回了臨淵城,并且在城里給那女子置辦了一處華麗的宅子。
我?guī)е禾胰チ四翘幷印?/p>
拿出玉佩的時(shí)候,門口守著的小廝滿臉驚恐。
看到玉佩就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未來的凌陽王妃,我爹是鎮(zhèn)國將軍,我兄長是威猛少將軍。
我的身份,讓他伸出的手也只敢伸一半。
他不敢攔我。
我長出幾口氣,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
緩步踏進(jìn)這處一步一風(fēng)景的宅院,看得出來祁慕用了心來置辦這宅子的。
也難為他了,身在邊關(guān),還要吩咐下人改造這處宅子。
想來是為了博美人歡好。
還沒進(jìn)到院子里,就聽到了歡聲笑語,春桃臉色難看的看著我:“姑娘,您沒事吧?”
我早就知道身為皇家兒媳以后要面對什么,只是沒想到,還沒有成婚。
就要先經(jīng)歷這么一遭,心情屬實(shí)不會愉快。
我剛要提步進(jìn)到宅子里,祁慕帶著小廝出來,看到我,祁慕的臉色變了變:“楚煙?!?/p>
我矮了矮身,行了個(gè)禮:“殿下?!?/p>
祁慕往后看了一眼,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你都知道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祁慕毫無任何的愧疚之意,只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以后姜寧就你照看了,待本王迎娶你之后,寧兒勢必也是會進(jìn)王府的?!?/p>
想起爹爹和兄長的教誨,皇家的媳婦一定要有容人之量,皇上有意立祁慕為太子。
一步踏錯(cuò),整個(gè)將軍府都會陪葬。
我忍下心頭的難堪,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本王身為王爺,肯定多有不便,這段時(shí)日,姜寧就交給你了?!?/p>
我一口氣差點(diǎn)喘不上來,我到底要多膿包,才讓祁慕覺得我這般好欺負(fù)。
想起臨淵城里的傳聞,世人皆傳,我對祁慕情根深種,此生非祁慕不嫁。
想必是這些傳言給了他這莫名的自信。
我突然很想撂挑子不干了,什么狗屁的王妃,我楚煙不受這氣了。
但我沒說話,只是注視著祁慕離開的背影。
祁慕離開將宅子和宅子里的人盡數(shù)交給了我,讓我替他照顧好他的相好的。
待祁慕離開,我憋屈得直喘氣,祁慕前日就回來了,這幾日一直都待在這。
父兄籌謀半生,就是為了送我坐上皇后之位。
不值當(dāng)為了這些事情生氣,我要有容人之量。
只有做了皇后,我的抱負(fù)才能夠悉數(shù)實(shí)現(xiàn),我才能為天下女子爭取更多。
2、
安排了幾人照看好姜寧,查看了吃食和人員還有宅子。
祁慕給了我很多銀子讓我照看好姜寧,我一一照做。
但我沒有見姜寧,主要是我還沒有想好怎么面對她。
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后,渾渾噩噩的回了將軍府。
將自己關(guān)在府里了整整兩日。
爹爹和兄長在邊關(guān)。
祖母和母親的身子不好,我勒令春桃今日的事情不準(zhǔn)講出去。
春桃替我委屈的直哭。
我倒是不覺得委屈,只是累了,休息會兒。
第三日,春桃跌跌撞撞的跑了進(jìn)來:“姑娘,姜寧姑娘出事了。”
我腦門跳了跳,連忙提著裙擺朝著夢園去。
剛進(jìn)到宅子就看到管家要出去,看到我,管家立刻跪了下來:“姑娘,您可來了,姜寧姑娘偷跑出去,還受了傷。”
我心下一驚:“可有事?”
管家連忙道:“正昏迷著。已經(jīng)去請大夫了。”
若是被祁慕知道姜寧受傷,難保他不會在朝堂為難父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姜寧。
慘白著小臉躺在床上,一副清秀淡雅的模樣,雖稱不上傾國傾城。
但到底算是個(gè)秀麗美人。
不知是用什么迷得祁慕不惜在軍營那種地方,還是要和她在一起。
想必是有她的過人之處吧。
大夫看到我,朝我拱了拱手:“姑娘?!?/p>
我微微點(diǎn)頭:“她怎么樣了?”
“這位姑娘并無大礙,只是受了點(diǎn)皮外傷,驚嚇過度,所以暈了過去?!?/p>
我放下心來,查看了她的傷口。
她微瞇著眼睛,不是很清醒,軟軟的小手握著我的手:“你是仙女么?你是來帶我回家的么?”
我竟有些心疼,兄長的信里說,這女子來自很遠(yuǎn)的地方。
無父無母又沒有朋友。
我拍拍她的手,輕輕哄著:“你乖乖養(yǎng)傷,等你好了以后,就能回家了?!?/p>
她嚶嚶嚶的哭了起來,不甚清醒的起身埋在我懷里哭了起來。
我無奈,只能輕拍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哄著。
哄好她,春桃說我對她太仁慈了。
我淡淡微笑:“她總不會越過我去,若是凌陽王真的要她不要我,那我又何必非要在凌陽王身上吊死呢?你說是吧?”
春桃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
桌上放著些紙張,上面零零散散的畫了些畫,像是弓箭,但又好像比弓箭的殺傷力更大些。
我在桌上用手輕輕叩了叩,春桃立刻叫來伺候姜寧的下人。
“這些是什么東西?”
下人抬眸看了一眼:“這些都是姜姑娘畫的,說是殺傷力很大的武器?!?/p>
我勾了勾唇,開始重新審視姜寧的價(jià)值。
若是能夠?yàn)槲宜谩?/p>
我看著熟睡中的姜寧,心下有了主意。
3、
“將今日照顧姜姑娘的所有人帶到院子中來?!?/p>
兩男兩女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姑娘饒命,是姜姑娘趁我們不注意,偷跑出去的?!?/p>
我早聽說姜寧是個(gè)愛玩愛鬧的性子。
不然也不會特意挑了好幾個(gè)會武功的看管她了。
“各賞三十大板,再有下次,自己去凌陽王府領(lǐng)罰?!?/p>
四人連忙跪下磕頭:“多謝姑娘,多謝姑娘?!?/p>
我端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挨打,剩下的下人大氣不敢出的在一邊看著。
沒一會兒,幾人的身下就滲出血來。
“住手!你們怎么可以打人?”
一聲嬌俏的聲音傳了過來,抬眸就看到姜寧面色蒼白的跑了過來。
動手的小廝看了看我,我揮了揮手,眾人又接著打。
我淡淡然的看著她:“你醒了?!?/p>
姜寧三步走到我面前來:“你為什么要打他們?他們犯了什么錯(cuò)?你怎么這么狠心?”
我不知她是明知故問還是什么,怎么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話來的?
那四個(gè)挨打的下人只是抬眸,卻并未因姜寧的求情而對她有絲毫的感激之意。
我賞了藥,他們千恩萬謝的被抬回了下人房。
4、
屏退所有的下人,春桃將姜寧扶回屋子里。
我提步欲走,姜寧伸手來拉我,似是聞到了我的味道:“你……你是剛剛照顧我的仙女姐姐?”
我擺擺手:“我不是什么仙女姐姐,我叫楚煙,祁慕的未婚妻,未來的凌陽王妃?!?/p>
姜寧頓了頓,一張臉唰的變白:“祁慕說……說他未來只會有我一個(gè)人。”
我不知該說她單純還是說她好騙,我是堂堂鎮(zhèn)國將軍的嫡女,我父兄手握二十萬楚家軍。
祁慕除非是不想做太子了,不然也絕不會放棄我,和一個(gè)不知來歷的小姑娘在一起的。
我淡淡然的笑了笑:“我不知祁慕允諾過你什么,但你要知道,我父親是一品軍侯鎮(zhèn)國將軍,我的背后是二十萬楚家軍?!?/p>
姜寧猛的坐在了床榻上:“所以你和祁慕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你們不止是你們,你們的結(jié)合還是皇家和軍方的結(jié)合?!?/p>
我微微一笑,倒也算是上道:“是。”
姜寧頓了瞬:“我以為,一生一世一雙人很容易?!?/p>
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父親對母親那般好,房里都還是有兩個(gè)沒有子嗣的姨娘。
兄長那么不近女色,嫂子還是給兄長收了一個(gè)房,帶去了邊關(guān)。
姜寧口中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于我而言,準(zhǔn)確的來說于我大凜的姑娘而言。
肯定會有,只是我知道的世家大族里,甚少。
“他們?yōu)楹螘ご???/p>
我直言不諱的告訴姜寧:“因?yàn)槟?,因?yàn)槟阃蹬艹鋈?,受了傷,受了驚嚇,對他們來說,那三十大板,是罰,卻也是賞?!?/p>
姜寧喃喃了兩句:“打他們竟是賞?”
我看著她什么都不懂的樣子,祁慕就是喜歡她像白開水一般么?
也是,和我這種時(shí)時(shí)刻刻算計(jì)著的,姜寧這樣白開水一樣的人,確實(shí)讓祁慕心動。
我不愿和她交惡,她對我來說還有用。
只淡淡的道:“因?yàn)樗齻儗⒛惴帕顺鋈?,沒有保護(hù)好你,若是你有個(gè)什么三長兩短,他們只能陪葬?!?/p>
姜寧瑟縮了一下,抬眸看我時(shí),竟似有淚光:“你說他們會死?”
“是?!?/p>
“因?yàn)槲???/p>
“是。”
所以我對他們的既是罰,也是賞,因?yàn)槲伊袅怂麄円粭l命。
5、
姜寧久久不愿多言,只呆呆的看著我,她好像不懂,她的身上為何無緣無故的就背上了這么多的命。
我起身:“所以姑娘以后做事,三思而行,不能全憑個(gè)人好惡?!?/p>
姜寧猛的起身:“你不生氣么?我……”
像是用盡了很大的力氣:“我畢竟搶了你的夫君?!?/p>
我笑了,笑她傻:“生氣什么,你只是出現(xiàn)的時(shí)間早了一些,就算沒有你,也可能會有李寧,陳寧,劉寧?!?/p>
“我要是說我并不知道祁慕有未婚妻,你會相信我么?”
我擺擺手:“無妨,有沒有都不是你能夠決定的,若是殿下來了,你記得第二日讓他們給你熬避子藥,若是有了孩子,我這個(gè)正妃還未入府,于我于王爺于你,都不算得一件好事?!?/p>
姜寧的臉猛的紅了,扭捏著:“我沒有,我沒有和祁慕那個(gè)……”
我并不想多聽,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隨便吧,你自己注意就好,皇家的人,最忌被人抓住把柄,若是外室有了子嗣,多少人會參王爺,就算有了,孩子也是留不住的。”
說完,我直接離開,姜寧追了出來。
遙遙的喊了我一聲:“我以后可以去找你么?”
我不回答,剛到門口,王府的管家遞了封帖子來給我:“王爺說,希望姑娘能將姜姑娘帶去宴會?!?/p>
我點(diǎn)點(diǎn)頭:“回去告訴王爺,我會的?!?/p>
春桃在馬車上氣得不行:“姑娘,殿下也太欺人太甚了。”
我揉了揉眉心:“他只是想要借著我的名頭,讓姜寧在一眾世家貴女中有幾分薄面,看樣子,哪怕是入了王府,一個(gè)小小的通房妾室,怕是殿下不會同意的?!?/p>
春桃默了默:“難道?”
“許是要封太子了,以殿下現(xiàn)在的重視程度,怕是太子側(cè)妃也可能?!?/p>
“姑娘,您就這么忍了?”
我看著車簾外的世界,想起了有一年邊關(guān)穩(wěn)定,皇上特許娘親帶著我去邊關(guān)過年。
那皚皚白雪,望不到頭的雪地,將士們在靴子底插刀,在冰上飛一般的玩耍。
那里的山帶著白雪真好看啊,天空也一望無際的。
“不忍又能如何呢?全哥兒剛剛兩歲,父兄在邊關(guān)用命給我們拼下了這么安逸的生活,不過是這么點(diǎn)委屈,我不忍,又能如何?”
“得罪了祁慕,全哥怎么辦?將軍府怎么辦?父兄怎么辦?楚家的外族親戚們又怎么辦?”
6、
長公主舉辦的踏春宴,不少世家小姐和公子們都在。
我?guī)е獙幰坏窖鐣?,多少人都帶著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p>
更有人嘲諷我。
我成了整個(gè)大凜的笑話,但是我為了將軍府,還是什么都只得忍下來。
丞相府的小姐歷來和我不對付,當(dāng)然,也因?yàn)樗?jīng)也是凌陽王妃的候選之一。
只是最后婚約到了我的頭上。
“要我說啊,還是將軍府大氣,這都被人踩到頭上來了,還是這般面不改色的?!?/p>
我微微一笑:“將軍府確實(shí)大氣,畢竟將軍在遼闊的邊關(guān),看得是寬闊的天地,自和困囿在城際的不一樣?!?/p>
話鋒一轉(zhuǎn),我接著道:“你說,若是凌陽王知道自己被人這般編排,是否還會和我一樣這般輕聲細(xì)語的言說呢?”
李芝卉的臉色變了變:“我就是開個(gè)玩笑?!?/p>
我?guī)е獙幎俗谝慌?,姜寧扯了扯我的袖子,小聲道:“謝謝?!?/p>
我扯回自己的袖子:“她說的是我將軍府,身為將軍府的女兒,怎可讓人說我將軍府半句不是?”
姜寧囁嚅了兩聲:“但是都是因?yàn)槲野??!?/p>
我拍了拍她的手:“不用放在心上。”
長公主帶著郡主姍姍來遲,今日的宴會算是長公主為明陽郡主集名氣的時(shí)候。
眾人行禮,姜寧行的有些不倫不類,長公主眼尾淡淡撇了一眼。
我忙起身:“長公主殿下見諒,姜姑娘來自邊關(guān),是以,很多規(guī)矩還在學(xué)習(xí)。請長公主恕罪?!?/p>
長公主擺擺手。
在紙上寫了幾個(gè)字,任人挑選后作詩。
我隨意的拿了一個(gè),只見上面寫了一個(gè)“家”字。
我將字緩緩折起,放在桌子上,姜寧的眸光瞬間變得亮亮的。
我只覺有些不安,長公主在上首默了默:“想必都有了,可有誰愿意第一個(gè)?”
郡主要壓軸,大家既怕自己的越了明陽郡主去,又怕失了面子。
這個(gè)分寸一定要拿捏好,好在我將軍府歷來以武夫自居,待會我推脫做不出,倒也不會有什么。
一個(gè)不注意,姜寧已經(jīng)起身走了出去。
我心中的不安達(dá)到了頂點(diǎn),我猛的想起兄長曾說過,姜寧是個(gè)大才。
但一直被祁慕壓著,兄長也千叮嚀萬囑咐的說,切不可讓姜寧太過出風(fēng)頭了。
7、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xiāng)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長公主的臉色一變,有些難看。
這首詩通俗易懂,平仄整齊。
席上眾人的表情都變了變,但這是在大凜,一首背井離鄉(xiāng)的詩詞,應(yīng)景了姜寧的心境。
但皇室的人最是多疑,難免不會覺得姜寧是在隱射皇家治理不嚴(yán)。
所以那么多人才需要背井離鄉(xiāng)。
姜寧得意的接受著眾人贊揚(yáng)的目光。
眼看她張嘴又要說話,我看向案桌,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手指在案桌上硬刮了一下。
血瞬時(shí)流了出來。
春桃驚呼:“姑娘,您這手是怎么了?”
我忙抬起手來,看向長公主,姜寧的注意力被我吸引了過來。
“長公主恕罪,昨日我非要給娘親燉雞湯,不慎傷了手,這又出血了,容臣女去后面處理一下?!?/p>
長公主不悅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看向姜寧:“姜姑娘,詩已經(jīng)做完了,勞駕你幫我看看?!?/p>
姜寧緩步退下。
我慶幸對姜寧表現(xiàn)出的善意,沒讓她在這會子忤逆我。
不然她是祁慕帶回來的,又被我?guī)У较系?,出了事,祁慕和我,一個(gè)都跑不脫。
不過一個(gè)小小的傷口,一離開水榭就干了,姜寧看向我:“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錯(cuò)了?”
我嘆了口氣:“姜寧,聽我兄長說,你很會作詩?”
姜寧連連點(diǎn)頭:“是的,出口成章,能作三千首呢?!?/p>
我有些訝異,但多年的素養(yǎng),讓我面上沒有什么表情:“那你可知,為何你作的詩,從未傳到臨淵城來過?”
姜寧撓了撓頭,小孩子的憨態(tài)盡顯。
我耳力極好,正好聽到了有人過來的聲音,想要阻止姜寧說話已然是來不及了。
“就是啊,我也不懂為什么?祁慕也沒有告訴過我。”
“放肆!你怎可直呼凌陽王的名諱?”
我眼看著長公主一巴掌打在了姜寧的臉上。
忙扯著姜寧跪在了地上:“長公主殿下恕罪,在邊關(guān)時(shí),王爺沒告知姜姑娘真實(shí)身份,想來是姜姑娘剛剛作詩想起了邊關(guān)的時(shí)日,一時(shí)嘴快才說了出來?!?/p>
“本宮好心過來看你的手,竟聽見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楚煙!你真當(dāng)本宮會將區(qū)區(qū)一個(gè)不知來歷的女子放在心上?”
“臣女不敢?!?/p>
我又扯了扯姜寧,姜寧早就被長公主出手時(shí),身后跟著的黑甲武衛(wèi)的刀嚇到了。
白著臉低著頭。
“草……草民不敢。”
長公主冷哼了一聲:“怎么?大凜讓你背井離鄉(xiāng)了,所以你對大凜這般的不滿?”
姜寧抿著唇不知長公主的話是何意,連忙搖頭:“不是不是,這里很富饒,草民很喜歡,樂不思蜀了,只是想想自己老了以后回家鄉(xiāng),怕是都沒人認(rèn)識了,不由的傷感?!?/p>
久久的沒有聲音,我和姜寧抬頭,長公主已經(jīng)不知何時(shí)離開了。
身為皇室的公主,我的小把戲怎么可能逃得過長公主的慧眼。
一旦姜寧被其余人盯上,我如今和她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她被盯上,于我無益。
姜寧捂著有些紅腫的臉:“若是剛剛我……”
我點(diǎn)點(diǎn)頭:“若是剛剛你回嘴了,你不過是一介平民,頂撞皇族,長公主就算將你斬殺在此,凌陽王也不會說什么。”
姜寧哇的哭出聲來,我一把捂住她的嘴:“閉上你的嘴,要哭也給我回去哭去!”
我向長公主告了退,長公主本就有些不悅姜寧搶了明陽郡主的風(fēng)頭,正在找補(bǔ)中,確實(shí)不愿意看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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