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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費

作者:長歲有余|發(fā)布時間:2023-03-11 08:50:55|字數:6960

  太子在我生辰那日帶回了一個女子,這女子大膽活潑,以一舞動京華,徹底搶了我這個太子妃的風頭。

  當日,女子扶著發(fā)髻上那只太子親手雕刻的玉蘭簪子,趾高氣揚地告訴我。

  她是女主,而我是橫在她與太子絕美愛情之間的惡毒女配。

  她“好意奉勸”我識相些,自請讓賢。

  否則便要我被太子憎惡、一紙休書、不得善終。

  我眼含憐憫,抿唇而笑:“那本宮便拭目以待了。”

  1

  我姓謝,閨名容玉,是鎮(zhèn)北侯之女,我阿娘是昭陽長公主,我阿兄鎮(zhèn)守北疆,是國之將才。

  我自幼便受盡萬千寵愛,錦衣玉食,美婢環(huán)繞,于十五歲那年,嫁與了東宮。

  太子李潯與我志趣相投,我們自成親后,便琴瑟和鳴,賭書潑茶,好不恰意。

  他若登基,我必為后。

  這幾乎是毋庸置疑的事。

  可在我二九年華的生辰筵席上,李潯卻從江南帶回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身著妃紅襦裙,青絲僅用一只玉蘭簪挽成發(fā)髻,明艷脫俗,眼中不時閃過靈動之色。

  更讓我心驚的是,是太子李潯待她的不尋常。

  他自幼由大儒教學,一舉一動皆合乎禮儀,溫文爾雅,我何曾見過他笑容爽朗,如此生動的一面。

  “這位是趙姑娘,趙阮阮,”李潯風塵仆仆,看著趙阮阮的眼眸明亮,“容玉,你找處幽靜之地安排趙姑娘住下?!?/p>

  李潯陪我過了十八個生辰,他送我的禮物,從筆墨紙硯到孤本書籍,我都一件一件珍而重之地收藏起來。

  可這一年……

  我不做聲打量著趙阮阮發(fā)髻上的玉蘭簪。

  那簪子做工算不得精細,反而有些粗糙,莫說我,就是連侍候我的婢女也比不上。

  然而上面的玉料卻剔透瑩潤,打眼便看得出是一片千金的好水頭。

  我笑道:“殿下去江南三月,可是學了好手藝。”

  李潯面色微訕:“容玉何時這樣小性兒?待本宮閑暇之余,再給你做一支。今日是你誕辰,當高興才是。”

  趙阮阮聞聲,順勢便拉了李潯衣袖,巧笑倩兮:“既然姐姐生辰,妹妹便獻舞一曲,以祝姐姐生辰吉樂?!?/p>

  姐姐?

  她是以什么身份稱呼我的,太子的妃嬪?還是侍妾?

  我唇角的笑意斂去,太子渾然不覺,反而拊掌稱好。

  趙阮阮望著太子眼波流轉,脈脈情深,竟不問過我的意見,徑直走向高臺,命正唱著麻姑拜壽的戲班子下臺。

  四下一片寂靜,賓客目瞪口呆。

  我身旁近侍神色皆變,卻被我輕輕抬手,不做聲地止住了。

  趙阮阮衣帶翩躚,翹袖,折腰,如一束花葉舒展的蘭花。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曲中李潯興起,玉箸相擊為和,兩人倒是眉目傳情。

  趙阮阮微揚起了下巴,她睨著我,眼中有一絲挑釁。

  “妹妹獻丑了。”

  舞罷歌畢,眾人驚羨之余,才陸續(xù)轉向我。

  她與太子既是情意綿長,那我這個太子妃又算什么?

  賓客面面相覷,似乎在等我的反應。

  李潯拉過我的手:“阮阮有詠絮之才,容玉有賢淑之德,孤有你二人,真如帝舜有了娥皇女英一般,夫復何求?!?/p>

  眾人紛紛附和,一派和樂,臺上的戲班子繼續(xù)唱著被打斷的《麻姑拜壽》。

  趙阮阮的眼中閃過羞惱,憤恨,在察覺我的目光之后,又變?yōu)榱说靡狻?/p>

  她笑彎了眉眼:“那阮阮就在府上叨擾啦!”

  2

  筵席散后,我領著趙阮阮去往湖心小筑。

  安置好了她,我正欲離開,她卻挽著我的手,笑道:“姐姐,讓他們都下去吧,妹妹想講一些體己話?!?/p>

  我默默抽出手。

  她這模樣倒和深宮中面和心不和的妃嬪如出一轍。

  我也好奇她會和我說什么“體己話”。

  我瞥了瞥從小侍候在我身邊的云岫,她了然,領著侍從守在門口。

  趙阮阮一改原先嬌艷明媚的模樣,大咧咧地盯著我瞧,“你就是這本書里的惡毒女配吧?!?/p>

  太過莫名其妙,我反而生不起氣來。

  什么惡毒女配?

  她見我不語,又嗤笑一聲,有些不耐煩地補充解釋:“我頭上的簪子便是李潯親手給我雕的,他對我一見鐘情,不然怎么會帶我回府?”

  我大約聽懂了她的意思。

  但不大明白她這是作哪門子死。

  直呼太子名諱,對我出言不遜,哪里像是方才在宴席上脫口成章的才女?

  “趙姑娘想說什么?”

  “我會的不僅僅是作詩。當然了,大家都是女人,我無意置你于死地,只要你主動提出合離,成全原本該成全的劇情線,讓我和李潯恩愛圓滿就是?!?/p>

  “什么娥皇女英,我趙阮阮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p>

  我聽著聽著,不覺好笑。

  趙阮阮顯然被激怒了,她柳眉倒豎,“你不信?不出三月,你定要被李潯厭棄,你使手段只會推進我倆的感情線,他會愈挫愈勇,不顧一切愛上我?!?/p>

  包括他的東宮之位嗎?

  我在心里如是想著。

  趙阮阮嘆了口氣,手拍上我的肩,“你老死冷宮,下場也是凄慘,何必巴著一個并不愛你的男人呢?唉,你們這些封建女人啊,我好心提醒你,可別自尋死路。”

  她這口氣倒像施恩一般。

  我扶了扶雀鳥金步搖,維持著最后的和氣,“趙姑娘,東宮正妻之位我說的不算,你說的,更不算。”

  趙阮阮瞪我一眼,離開前丟給我四個字:冥頑不靈!

  一場荒唐的鬧劇。

  幔帳輕動,我眼前一閃,腳下跪著玄色勁衣的少年,他長發(fā)以紅繩高束,眉眼似墨筆描就,眼下一點紅痣,一抬眼便是利刃出鞘的冷峭。

  “小姐,屬下替您殺了她?!?/p>

  他叫顧載陽,是阿娘為我培養(yǎng)的伴生影衛(wèi),一生不離不棄,唯我是從。

  哪怕我出嫁了,他仍習慣叫我小姐,并未改口。

  我心念著趙阮阮所做的詞,那幾分惋惜繚繞在心。

  才華如此出眾的女子,竟然沒有半點風骨。

  這世間的女子多是圍困于綱常的囹圄,我憐惜她們,正如憐惜我自己。

  縱使趙阮阮屢次冒犯,出言不遜,但致她于死地,還遠不至于。

  “她性子急,你也跟著急?”

  顧載陽緊抿下唇,緘默著稽首在地。

  “屬下一切聽命于您?!?/p>

  3

  自從趙阮阮住去了湖心小筑,聽來回的下人說,那里笙歌絲竹、燈火徹夜,除卻晨醒昏定,太子殿下幾乎日日流連。

  我放下手中的賬本,淺抿了口茶,手指輕揉著太陽穴:“衣食供奉不缺,照例給著。只是教管家做事仔細,別將這動靜鬧到宮中府外去?!?/p>

  小廝喏喏應聲退下。

  難過嗎?

  說絲毫不難過必然是假話。

  縱然我早早知道李潯會是未來的皇帝,他不可能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但他做溫良自持的太子,我便成體察端莊的太子妃,至少我們足夠相配。

  可貴為太子之身卻用那雙矜貴的手親自雕琢打磨一支蘭華簪,我忽然覺得那十八年來收到的物件都在記憶里蒙塵、模糊了。

  “主子思慮周全,還想著為殿下遮掩,怎么遮掩得過?”身側的云岫憤然道,“您近日打理賬務繁瑣,豈不知那趙姓女子公然在酒樓吟詩!叫什么……《將進酒》,滿京權貴爭相傳抄,殿下還縱了她,親自為她提扇呢……”

  我沉吟:“打發(fā)個機靈的抄來與我?!?/p>

  云岫不愧自幼在我身側長成,忙道,“奴婢已備下了一份,主子過目?!?/p>

  我細細閱畢,心中暗嘆,這詩果然豪放不羈,恣肆瀟灑。好一句“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上來便是御龍在天之勢……

  我又想著趙阮阮的言行,總感覺違和,要說她是文抄公,但也不盡然,京中才俊萬千,無一人提出質疑。

  可見,做得出好文章,和風骨并不相干。

  不日,皇帝傳了口諭過來。

  說許久未見太子妃了,設家宴來聚聚,順帶讓李潯帶上那位“民間才女”。

  趙阮阮如此招搖,引起皇帝注意,不過遲早的事。

  面對金鑾大殿,帝后上座,趙阮阮只草草行了一禮。

  太子見狀,忙上前自攬罪責:“父皇恕罪,阮阮隱居山野久了,兒臣未盡到教導之責?!?/p>

  我面無表情,垂眉斂目地侍立一旁。

  皇帝擺擺手:“無事,趙姑娘這等天縱之才,不必太過拘禮。”

  皇帝縱使年過不惑,仍是一副儒雅隨和之態(tài),幾乎讓人想不到他曾是殺兄弒父上位的。

  趙阮阮自然也被迷惑了,她明顯地放松了,與太子一唱一和,妙語連珠,逗得皇帝開懷大笑。

  皇后抿唇而笑,自是端莊。

  趙阮阮突然驚呼一聲:“容玉姐姐,我初次見天顏,喜不自勝,竟然把你忽略了,你不見怪我吧?!?/p>

  她這般做作且稚嫩地演出來,皇帝幾乎一怔。

  李潯只搖頭淺笑,眼含寵溺。

  皇后笑著打圓場:“阿潯與你是少年夫妻,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容玉你寬容雅量、性情淑靜,本宮便放心了。”

  “兒臣知道?!蔽覒?。

  皇后愈加慈和,挽著我的手:“何況論品貌、出身,她無一及你,潯兒年輕貪一時新鮮罷了。若是越了規(guī)矩,本宮自會為你做主?!?/p>

  我看了一眼李潯,他并未將注意到這邊,目光追隨著趙阮阮,趙阮阮推杯換盞間做勢要倒,他一臉緊張,就要撲上去扶。

  但趙阮阮只是虛驚一場。

  李潯佯作惱意,點她鼻尖。

  皇帝也頓首失笑。

  我看著皇后護甲上熠熠生輝的寶石,象征著女子無匹的尊榮。

  然而心底,卻并無多少向往。

  “母后說的是。”

  我真的想要坐上她的位置么?真的想一輩子周旋宮闈里么?

  恍惚間又想,李潯有多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上次對我這般眷戀情深是什么時候呢?

  大抵是,在新婚之夜。

  他挑起了我的蓋頭,喜服之下,那張臉俊眉修目,如琢如磨,端的風流天成。

  燈花倏地爆開,他的眼中落入了星子,“容玉,你我終于結為夫妻了?!?/p>

  我面色飛紅地嗔:“殿下向來持重,怎么不臊呢?!?/p>

  他便捉我的手貼在胸口:“我歡喜的姑娘就在眼前,連它也忍不住,何況是我?”

  他曾為了我推了臣子送的美人。

  也曾為了我遠赴邊塞,只為找一本失傳的典籍。

  也曾將君子遠庖廚的圣人訓拋在腦后,只為給我做一碗杏酥羹。

  他惜我才華,對我說,若我不是女子,定能走出閨閣,于史書下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而非作為誰的皇后。

  我曾以為,我與他非但是榮辱與共的夫妻,還是傾心相交的知己。

  眼前漸漸模糊,大抵是殿內點了龍涎香的緣故。

  原來李潯,不止為我笑意展開。

  原來,這世間的真心不過鏡花水月,轉瞬即逝。

  4

  皇后將李潯留在了宮中。

  我與趙阮阮乘著輦車,我閉目歇息,趙阮阮非要來攪擾我。

  “你看,就連圣上和皇后娘娘都喜愛我呢!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坐那,我都替你難受?!壁w阮阮托著腮,湊近我。

  我抬起眼皮,看著她。

  她訝然:“你不應該氣急敗壞嗎?”

  我抿唇一笑,猛地拔下頭上的釵子,抵在她的喉嚨處,微微用力,那處便溢出了血滴。

  “趙姑娘,你怕死嗎?”

  她嚇懵了,整個人不住地抖,釵尖又刺深了。

  我輕柔了語調,誘哄著她:“莫要動,不然刺進去了,大羅神仙也難救。”

  趙阮阮直愣愣地看著我,身子都僵直了,要哭,又不敢。

  “趙姑娘,木秀于林,風必催之。你且記住了。”

  輦車一停,我松了手,趙阮阮惶急地逃下了車,差點摔個跟頭。

  我緊隨其后,被云岫扶著下了車。

  她見了我,便像兔子見了猛禽,一溜身躲在了太子侍從身后,只怯怯地露出個頭來。

  “她要殺我!謝容玉要殺我,快告訴殿下!”

  侍從忙拽著她跪倒在地:“趙姑娘失言,望太子妃海涵?!?/p>

  趙阮阮倉皇地望著四周下跪的人們,又抬頭望了望我,煞白了臉色,眼中的淚珠搖搖欲墜。

  “民女自知失言,望太子妃海涵。”

  我挑了挑唇角:“無妨,趙姑娘魘住了,送她回去。”

  我并不畏懼趙阮阮向李潯哭訴。

  李潯不會信她。

  畢竟,我可是京城素以端莊賢淑聞名的謝家容玉。

  盡管我并不喜歡。

  過了一月,李潯似乎終于想起我了,他攜著晚秋的蕭瑟寒意,身后的侍從懷里還揣著什么東西。

  “容玉,孤讓你受委屈了,”李潯指尖微涼,觸上我的臉,眼底卻是欣喜非常,“只是,若你同阮阮交談幾次,你就會明白了,她眼中的天地如何遼闊?!?/p>

  我垂下了眼簾,避開了他的手。

  即便是近在咫尺,他的心也不在這里。

  李潯并不惱,仍耐心哄勸著,不住地說他共趙氏相見恨晚,要我得空也去和她相處。

  一面命侍從上前,打開了包裹。

  只見里面放著一根小小的紙管。

  李潯遞了臺階:“阮阮前些日子制作煙火,炸傷了手指,她說,煙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綻開,簡直是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p>

  煙火?

  我拿起那根紙管,嗅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倒像是硫磺。

  炸傷?

  用火點燃?

  那煙火既然可以炸傷人,那是否可以運用在戰(zhàn)場上呢?

  “殿下,妾想去與趙姑娘詳談,此物若是大范圍應用于軍事上,大旻朝必能無往而不勝。”

  我握住太子的手,難掩喜色。

  屆時,我大旻朝的將士又可活下多少人?這些人又是哪家的兒郎,誰家的丈夫?

  李潯看著我,不言不語,他的眼中涌上失望,他眉頭緊鎖:“容玉,你怎地變成這般模樣了?”

  我:?

  “阮阮不惜傷了手指,也要求我一笑,而你,我今日安撫完阮阮歇下,便擔心冷落了你,馬不停蹄地趕來。”

  他看上去痛心疾首:“可你非但不問阮阮,就連我是否吃食也不曾問過,一心只惦記著殺戮之事?!?/p>

  他被下蠱了嗎?

  震驚得我連傷心都來不及。

  若不是他所不齒的殺戮之事,哪里來的他這游山玩水的風月雅事?

  李潯拂袖而去。

  不過也是,我向來不與他談論這些。

  我雖體弱,但自幼不愛紅妝,阿爹也由之任之,讓我去讀一些兵書治國策文。

  我出嫁那日,阿娘卻心疼地撫著我的長發(fā),告訴我,既嫁作人婦,便要三從四德,賢良大度。不可妄議國政,更不許我再終日捧著兵書,在后院用木板竹篾布陣列兵。

  縱割舍心中所愛,但以家族為重,我成親三年,從未越矩。

  可趙阮阮,雖無家世依傍,卻能言語無忌,肆意瀟灑。

  說實話,是有不甘心的。

  我閉了閉眼,輕聲道:“載陽,我錯了嗎?”

  錯在對李潯的真心有了期待。

  錯在入主東宮,心里卻仍有乾坤。

  錯在不肯舍了自尊,成為一心依附李潯的妻子。

  顧載陽輕吻我的指尖,他的神情虔誠:“小姐沒錯,您永遠都不會錯。”

  我沒說話,垂目看著他。

  顧載陽眸色有厲色:“屬下去殺了那個女人,全是她迷惑了太子?!?/p>

  我嘆息:“載陽,曾經宮中那位四品女官也向你示好,你會被迷惑么?”

  他愣了半晌。

  “哪個女官?什么示好?”

  我:……

  “屬下實在不記得。”

  我無奈笑了笑,“你不記得便是沒有上心,由此可見,男人變心不該只怪在女子的頭上。”

  趙阮阮向我示威,可我知道。

  沒有趙阮阮,也會有李阮阮,王阮阮。

  他的心若不在了,殺掉趙阮阮又有什么用呢?

  我并不擔心趙阮阮的三月之期,廢立太子妃并不是李潯一人便可決定的事。

  我鎮(zhèn)國侯府一日不倒,李潯便要與我做一日的夫妻。

  只是如今,我對太子的失望日積月累,幾乎想不起他昔日許下的諾言。

  妾心非磐石,郎君且珍重。

  5

  我還是去找了趙阮阮,她見我主動來問,眉目間帶了自得之色,她賣了好幾次關子,還是將她知道的盡數告知于我。

  我寫好了家書,讓顧載陽交由我阿爹,阿爹自會召集匠人。

  隨著阿爹告知我煙火已經研制出來,讓我取個名字的消息一同傳來的是,太子與人爭風吃醋,于花樓大打出手,現已被皇帝叫進了宮,并在太和殿前罰跪。

  我驀然驚住。

  太和殿,罰跪,這可不是小事!

  云岫急道,“湖心小筑那位居然去了花樓,還與花娘上臺比藝,跳的什么不堪入目的舞。只聽聞露骨不堪,奇香惑人,那群紈绔竟當眾——”

  “然后呢?”

  “太子殿下就為其出頭,那群紈绔也不肯相讓,殿下大怒,便鬧出了人命來!”

  氣得我氣血上涌,身體都在發(fā)顫。

  他當真是瘋了嗎?

  這是要拱手天下為紅顏嗎?還是以為自己的皇位坐穩(wěn)了?

  三皇子盡攬三千門客,賢名遠播,五皇子將帥之才,聲名鵲起。

  如今只怕消息一旦傳出了京城,彈劾儲君、上諫求另立的折子便如雪花般鋪天蓋地送到皇帝手里了!

  我焦灼籌謀了三個時辰,從封鎖酒樓到聯(lián)絡父親提攜的部署,將幾家堪堪安撫下去,又著人暫封了酒樓,立刻閉門清掃,所在賓客皆賞了銀錢,幾位娘子也秘密送到府上安置,銀子流水般花了出去。

  天將擦黑,他才風塵仆仆地歸來。

  李潯見了我面第一句話便是:“容玉,阮阮定然是嚇壞了,孤以死相逼,父皇才不追究阮阮的過錯?!?/p>

  他央求我:“你幫孤照看阮阮,切莫讓她擔心。孤去寫陳情書,求陛下原諒?!?/p>

  他這是在托孤?

  我定定看著他。

  直到他擰眉,理直氣壯地反問,“你不肯?”

  我才終于怒極反笑。

  “殿下為了一時的意氣竟然將大局拋之腦后,將皇家顏面、東宮聲望棄之不顧!您不給我趙阮阮,我也會找到她,因為她該死!”

  “謝容玉!孤是你的丈夫!更是你的君!你在跟誰說話?”

  李潯暴怒,昔日的溫文之態(tài)全然不見,他青筋暴起,如被踩到要害的獸。

  “殿下原來還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冷笑連聲,“流連酒館、仗勢行兇,只為了個女人,殿下以為陛下還能容你放肆多久?”

  他聽著我的話,神色愈加冷漠厭惡。

  竟是,應了趙阮阮當日的荒唐言。

  李潯厭棄我。

  “孤當初娶你,是聽聞謝家小姐品行嫻靜、端莊雅量。卻哪知你滿心的殺戮心機,如此佛口蛇心!你不就是嫉她才能,妒她得孤所愛嗎?沒錯,在我眼中,你就是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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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8 18:0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