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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費

作者:江遠黛|發(fā)布時間:2023-06-15 10:40:23|字數(shù):6787

“是曾雪茶?!彼恿四竟髡酒饋?,望著玄霧宗的方向道,“方才交手過招,我故意試探,可以確定是她?!?/p>

阿牛要去玄霧宗殺曾雪茶。

我腦子里一團亂麻,攔住他:“此事要從長計議,曾峰、曾雪茶,唐羽澤,隨便哪一個我們都打不過?!?/p>

他表面上乖乖答應,夜間趁我睡著跑沒了蹤影。

阿牛?我看以后要叫他阿驢,倔驢!

我回了長鳴山,預備三日后和師父師兄們一起出席大師兄的婚禮。

大婚當日,唐羽澤一襲紅衣,與新娘執(zhí)手而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我拼命抑制住搶婚的沖動。

人群中沒有阿牛的身影,不知道他藏在哪里,準備何時動手?

長鳴山距離玄霧宗數(shù)百里,曾峰提議讓我們在谷中休息一晚,明天回程。

晚上我在屋里煩躁的踱步,一想到唐羽澤與別人洞房花燭,恨不得現(xiàn)在就破門進去把他拎出來。

不知道誰喊了聲:“有刺客!”

我打開門,看到所有人都往新郎新娘的院子跑。

等我到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阿牛已被捆了起來,曾雪茶柔柔弱弱地躲在唐羽澤身后,像個受驚的小貓咪,“相公,我好怕?!?/p>

“怎么回事?”曾峰腳步帶風的走進來,他看了阿牛一眼,微微皺起眉頭,然后轉身從弟子手里拔了一把劍指著阿牛道:“你這孽障,竟然還沒死?”

師父困惑地問,“敢問曾盟主,這位是?”

曾峰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我妹妹與魔頭生下的孽障!”

吃瓜把我吃糊涂了,我捋了一下,照他這樣說,阿牛就是江湖中傳說的焚魂殿少主,曾峰的親外甥。

焚魂殿起先是個正經(jīng)門派,傳言,上一介殿主帶人把玄霧宗給屠了,才被江湖人認定為魔教。

曾峰臨危受命接手了玄霧宗,還當上了武林盟主。

十多年前,他便與親妹妹親妹夫恩斷義絕,還放話要將魔教余孽消滅凈盡。

這些年,他確實也做到了。

曾峰把阿牛關了起來,說是準備召集江湖各門派前來見證——在玄霧宗的陵園中燒死魔教少主,以祭奠玄霧宗數(shù)百亡靈。

師父對此不置一詞。

是夜,我潛進地牢里,阿牛被穿了肩胛骨綁在十字木架上,渾身都是鞭傷,衣服被鮮血染紅。

他看到我,聲音微弱地道:“阿籬,你來了?”

“自詡名門正派,卻濫用私刑,實在可惡?!蔽易哌^去,想幫他解開肩胛骨上的鎖鏈。

他疼地悶哼了一聲。

“沒用的,阿籬,你快走,我不想連累你。”

我氣地雙手插腰:“謝云霆,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個樣子特像個英雄?”

聽到我喊他的名字,他愣怔了一瞬,沒心沒肺地笑著道:“我還是習慣聽你喊我阿牛?!?/p>

我在他腳邊坐下來,“我真是個傻bī,你說你是刺客我信了,你說你是水云劍派的弟子,我又信了,你就把我當猴耍?!?/p>

“從前騙你是我不對,但這件事我真沒騙你。”他急忙解釋道。

他說當年焚魂殿被曾峰帶領江湖各派攻破,左護法舍命救了他,將他送到水云劍派藏起來,這一藏就是十年。

三年前,一群黑衣人夜襲水云劍派,殺了他的養(yǎng)母,養(yǎng)母臨死前,才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他。

“他們都說我是魔頭之子,興許是吧,我是個災星,我的父母,養(yǎng)父母都被我克死了?!彼麗澣欢^望地說道。

“怎么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我站起來,注視他的眼睛,“錯的是他們,不是你!”

“阿籬……”他有些驚訝,“我騙你那么多次,你為什么還相信我?”

“我傻唄?!蔽覈@了口氣,“師父說,當年之事可能另有隱情。阿牛,你沒有做錯什么,我一定會救你出去?!?/p>

啪!啪!啪!身后傳來鼓掌聲。

“真是感人?。 ?/p>

牢房的門吱呀被人推開,曾雪茶走進來,陰冷地笑道:“沒想到長鳴山的弟子竟然與魔教少主勾連?!?/p>

“曾雪茶,你身為江湖盟主的女兒,殺害無辜,偷練邪門武功?!蔽椅站o拳頭,“你不配做大師兄的妻子!”

“你都知道了?!彼劾锫舆^殺意:“既然如此,那便留不得你了!”

語罷一掌朝我打來,她內力深厚,即便我靈活躲過,還是被她的掌風震飛摔在墻上,我爬起來,吐了一口血,感覺體內的蠱蟲迅速蘇醒,血液不可抑制地沸騰起來,雙目變得腥紅。

曾雪茶詫異又恐懼地看著我:“你……你是什么東西?蠱尸?”

沒錯,當年為了救唐羽澤,我以身養(yǎng)蠱,蠱蟲之王寄居在我的身體里,所以我百毒不侵。

一旦受到外界攻擊,蠱王就會蘇醒,奪取我的神智,若不能及時以血喂養(yǎng),后果不堪設想。

蠱王是萬毒之首,隨著它的蘇醒,無數(shù)條蛇從四面八方爬進來,老鼠也在腳邊亂竄。

曾雪茶一邊斬蛇,一邊吼叫:“你這個妖女!你不得好死!”

我閃電般到了她的身邊,握住她的脖子,看著她白皙的脖頸,仿佛已經(jīng)聞到了血腥味。

正當我張開嘴咬下去時——

“阿籬不要!”唐羽澤及時趕到,一掌把我推開,扶住嚇暈了的曾雪茶。

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竹屋里,唐羽澤從門外進來,見我醒了,趕緊扶起我。

他穿一襲麻布素衣,身上有好聞的草藥味,讓我感覺恍然回到了從前。

頭很痛,腦子里的畫面斷斷續(xù)續(xù)的,我看到了火光,看到了劍在滴血,到處都是死人。

畫面一轉,我又被困在陰暗的山洞里,無數(shù)條蛇朝我爬來,身后還有一只巨大的毒蛛……

“阿籬,”唐羽澤握著我的肩膀,“看著我的眼睛,不要想,不要回憶!”

我噙著淚,將他的面容看清了,撲到他的懷里痛哭起來:“大師兄,不要丟下我,我好怕。”

他輕輕拍打我的后背,像哄嬰兒一般溫柔:“阿籬,你乖乖睡一覺,等我回來好不好?!?/p>

脖子上一陣刺痛,眼皮漸沉,我又昏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wěn)。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小女孩從狗洞爬進院子,然后在死人堆里茫然地走,天地都是一片血色,她走啊走,走到一個懸崖邊,殘陽如血,她低頭一看,腳下的萬丈深淵中懸浮著密密麻麻的骷髏頭……

醒來時已是夜里,出了一身冷汗。

唐羽澤已經(jīng)回來了,他煮了藥端進來,我敏感地聞到他身上的血腥氣,“你受傷了?”

他臉色蒼白地道:“不礙事,快喝藥?!?/p>

還像小時候我感染風寒,他守在我身邊,把藥舀在勺子里吹冷了才遞過來喂我。

記憶中,大師兄沉默寡言,起早貪黑地練功,師兄們都不親近他,只有我逗他說話,纏著他陪我玩。

用了幾年時間,我終于把他這塊石頭捂熱了。

他開始對我笑。

帶我下山買糖葫蘆。

和我一起捏泥人……

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他最珍視的就是我。

可是后來他變了,他變得追逐名利,他要當江湖盟主,我知道,他可以為之付出一切。

就著勺子喝了一口,眼淚突然控制不住地掉下來:“大師兄,你根本不愛曾雪茶對不對?”

良久,他才略帶歉疚地道:“阿籬,雖然我和她已經(jīng)成親了,但是往后我還是你的大師兄?!?/p>

所以他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我還在喋喋不休。

我猛地把藥碗奪過來摔在地上,冷冷地道:“大師兄今天出來很久了,嫂子該懷疑了,你走吧?!?/p>

唐羽澤后來沒再來過,我躲在竹屋里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曾雪茶又殺了幾個小門派嫁禍給我,我成了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妖女。

在我出發(fā)去救阿牛之前,師父找到了我,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阿籬,師父此生的夙愿就是想讓你無憂無慮地長大,覓得良人平淡此生?!?/p>

我向他跪下來:“師父,徒兒最近總是回想起一些事情,寢食難安。”

他伸手把我扶起來,將我仔細瞧了一眼:“阿籬,你長得很像你母親?!?/p>

“為師已經(jīng)找到了壓制你體內毒蠱的辦法,你坐下來,為師幫你運功?!?/p>

“師父……”我腦子里有很多謎團,我母親是誰?我是否真的是他的私生女?剛想說話,他便點了我的穴道,“阿籬,閉上眼睛,屏除雜念?!?/p>

不多時,我感到體內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與另外一股力量對抗,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然后七經(jīng)八脈瞬間打通,我霍地睜開眼睛。

師父吐出一口血,頭發(fā)不知何時變成了青灰色。

他把畢生功力都傳給了我。

“阿籬,往后師父不能護著你了,你要保護好自己。”

“師父,”我跪在他面前,眼睛酸澀說不出話。

從小我就調皮搗蛋,不讓他省心。

我偷練秘術被他知道后,他煞費苦心為我找解蠱之法,甚至不惜遠赴西南無人之境。

他待我如親生女兒,我卻從來沒有好好孝順過他。

“好孩子,”他摸了摸我的腦袋,“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p>

我在客棧里待了幾日,打聽到,這次玄霧宗的祭祀大典,江湖上有頭有臉的門派都來了。

長街上到處貼的都是我的畫像,曾雪茶這次下了血本,懸賞一萬兩。

想救出阿牛,只能聲東擊西。

我易容后混在一個小門派里進了玄霧宗,然后趁著夜里在各處埋下了火藥,就讓熊熊烈火把這個罪惡的地方燒成灰燼吧。

亡靈祭祀講究天時,一直等到第二天夜里,曾峰才召集各派齊聚祭祀臺。

我擠在人群里,遠遠地看到阿牛被捆在木架上,身邊堆滿了干柴,他頭耷拉著看不清臉,身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點生氣。

拳頭一點一點握緊。

我壓低了斗篷悄悄離開。

剛走到暗處眼前就閃過一道身影,然后我被人從后面用匕首抵住了脖子。

“今天這個人我必須得救,你要殺便殺?!?/p>

后面的松了手,無奈地道:“阿籬,你太倔了。”

我轉過身,對唐羽澤笑笑:“我素來就是這樣的人,當初救你時毫不猶豫,如今也是?!?/p>

“謝云霆對你來說真的那么重要?”他向前逼近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腕,“值得你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

重要嗎?當然重要,我蠱毒發(fā)作時,是阿牛救我,我這個人有恩必報,使勁掰開他的手,“我如今已經(jīng)站在了你的對立面,如果你想阻止我,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p>

直到我走出去兩步,他才在身后道:“謝云霆在水牢,祭祀臺上那個是假的?!?/p>

“水牢里有巨蟒看守,你一個人救不了他?!?/p>

曾峰料到焚魂殿的人會來救謝云霆,在祭祀臺周圍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

我先一把火燒了迷霧谷吸引曾雪茶的注意。

又攔焚魂殿的人讓他們一波假意救人,一波四處放火,把場面搞得越亂越好。

唐羽澤掩護我下到水牢,在進最后一扇門的時候,我按下機關,把唐羽澤關在了外面。

“阿籬!”他的聲音消失在石門后。

水牢里黑漆漆的,我打開火折子,看到腳下蛇蟲爬行,許是我體內蠱王的原因,他們都在離我一米遠處徘徊。

前面有一個很大的水池,我走過去,壓低聲音喊了一聲:“阿牛?!?/p>

水面寂靜,聲音在石室里回蕩。

心里有點發(fā)毛,當初在蠱王的山洞也是如此,毒蛛出現(xiàn)時把我嚇得尿了褲子。

想想自己真是勇,兩次為男人身犯險境,我圖啥啊……

“阿牛?”我環(huán)顧四周,又試著喊了一聲。

就在我覺得此處無人的時候,

身后突然升起巨大的水注劈頭蓋臉澆下來,我緩緩轉過身,看到兩只車輪一般大的眼睛默默注視著我……

曾峰帶人甕中捉鱉的時候,我坐在池邊,巨蟒用他碩大的頭部在我臉上蹭,嘴里流的哈喇子滴在我身上。

唐羽澤跟在他身后,心虛地避開我的眼神。

“給我拿下這個妖女!”隨著曾雪茶一聲令下,一群人朝我圍過來。

剛認識的巨蟒攔在我身前兇狠地朝他們吐信。

“果然是妖女,竟然能控制我宗的圣獸!”曾峰不可思議地道,“此女不除,日后必然在江湖上掀起風浪!”

我拍拍了巨蟒的身體,“蟒兄,你歇著吧,我們打不過的,乖乖認慫?!?/p>

我束手就擒,曾雪茶命人將我捆住,路過唐羽澤身邊的時候,我笑道:“恭喜大師兄又立了大功?!?/p>

“對不住師妹,你屠殺名門正派,我必須要為江湖除害?!彼鏌o表情地說道。

我從他臉上看不到一絲愧疚。

真好,我又被男人騙了。

我如愿和阿牛關在了一起,他已經(jīng)奄奄一息,我走過去和他十指相扣躺在一起。

地上很涼,我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阿牛,你說那些濫殺無辜的人會不會遭到報應?!?/p>

阿牛搖了搖頭。

“是啊,天道不公?!毖蹨I順著眼角流下來,我用另外一只手抹去:“阿牛,其實我們挺有緣分的?!?/p>

我們有共同的仇人。

三日后,我和阿牛被捆上祭祀臺。

聽這幾日送飯的弟子說,今日曾峰將會舉行禪讓儀式,盟主之位由他的女婿唐羽澤繼任。

我靜靜地望著臺下的眾人,很好,各門各派都到齊了。

長鳴山的弟子也來了,他們看著我,握緊手中的劍,我朝他們搖了搖頭。

我答應了師父,絕不連累同門師兄。

曾峰站到臺上,對著眾人放了一會子狗屁,眾人被點燃了豪情:“殺妖女,誅妖邪!”

“殺妖女,誅妖邪!”

……

曾雪茶早拭好了劍,她提著劍走到我的跟前,俯身捏住了我的下巴,在我耳邊小聲道:“洛江籬,和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哪怕是我的,親妹妹?!?/p>

最后三個字猶如一道驚雷。

我震驚地對上她的眼睛。

她一定是在撒謊。

怎么會……

曾雪茶勾起嘴角笑了,笑容逐漸和夢境中反復出現(xiàn)的那張臉重疊。

兒時的記憶一股腦地涌現(xiàn),四歲的小女孩親眼看到六歲的姐姐與黑衣人見面,透過門縫看到她在廚房的粥飯里撒白色粉末。

喝了粥的小狗從狗洞跑出去。

她跟著追出去,直到看到小狗倒在地上吐出血沫。

等到她從狗洞爬回家,見到的是滿院的尸體,火光映著漫天的紅霞,她就這樣一個人在院子里走啊走,孤獨無助地喊:“爹,娘?!?/p>

沒有一個人應她。

……

“為什么?”我眼眶里盈滿了淚水,用盡所有力氣沖破了繩索。

曾雪茶被我的內力震飛出去,“你怎么會?”

“妖女,”曾峰一掌向我襲來,我閃身躲過,變守為攻,與他廝打起來。

他這些年耽于除“魔”,內力毫無精進,再加上年事已高,十招之內,卻只能與我打個平手。

“妖女,你竟然吸食了你師父的內力!”曾峰見形勢不利,轉身對唐羽澤道:“這妖女練成了邪功,你我二人聯(lián)手將她斬殺!”

唐羽澤飛身上前。

我對他還抱有最后一絲希望:“大師兄,我都想起來了,曾峰、曾雪茶殘害名門正派,屠戮玄霧宗嫁禍給焚魂殿,事到如今,你還要助紂為虐嗎?”

“師妹,你走火入魔了?!碧朴饾芍萌糌杪劇?/p>

“走火入魔?”我冷笑一聲,抽出腰中軟鞭:“我看你們才是魔!”

“羽澤,還不快動手殺了妖女!”曾峰催促道。

唐羽澤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運功于掌。

突然出其不意,側轉身朝曾峰擊去——

我和唐羽澤聯(lián)手將曾峰重傷,江湖各派搞不清狀況,好幾位掌門見狀欲上前阻攔。

這時我?guī)煾笍娜巳褐凶叱鰜?,他拿出了一塊玉佩:“諸位,這是當年玄霧宗被一夜滅門時,兇手掉落現(xiàn)場的證物。”

有一派掌門認出了這是曾峰之物。

“沒錯,”師父道:“玄霧宗被屠,當年我到的太遲,只救下故友的小女兒。十多年來,我將此事深藏于心,日夜愧疚自責,恨自己不能為故友手刃仇人。”

“如今,在諸位的見證下,焚魂殿這些年受的冤辱也可以洗盡了?!?/p>

“你這老東西胡說八道!”曾雪茶突然持劍刺向師父。

這時阿牛站起來,徒手接住了劍刃。

“你……不可能,你明明被我挑斷了全身經(jīng)脈,”曾雪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半晌,她恍然大悟似的,突然尖聲大笑起來,指著唐羽澤道,“是你,你和他們聯(lián)手害我們父女!”

“唐羽澤,你沒有良心!我對你癡心一片,我爹爹待你如親生兒子,甚至想將江湖盟主之位傳給你……你,你竟從一開始只把我當做復仇的棋子?!?/p>

她笑著笑著就哭了,“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要幫洛江籬。”

“阿姐,我都想起來了,是你引狼入室,幫助曾峰殺害爹娘,屠殺宗門弟子,你為何要這么做?”我不敢相信那時才六歲的她如何下得去手。

“是他們逼我的,”曾雪茶瞪大了眼睛:“爹爹只偏心你一人,還有你娘,她假惺惺地說把我當成親生女兒,卻把最好的都留給你,背地里在爹爹面前說我壞話,她是個賤人,她該死!”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曾峰:“只有曾叔叔,他對我最好。他說他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他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

“他明明是在利用你!”我試圖喚醒她:“阿姐,曾峰這個小人為了得到名利地位,謀害我們的爹娘和宗門師兄?!?/p>

“你胡說!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她發(fā)了瘋一般亂砍亂殺,被唐羽澤奪了劍,從背后劈暈了。

曾峰被廢去了武功,攆出了玄霧宗。

曾雪茶瘋瘋癲癲跑進了陵園再也沒出來,我聽宗門的弟子說,她抱著爹爹的墓碑一坐便是一天。

這場江湖風浪終于結束了。

后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唐羽澤和阿牛的計謀,那日從竹林里出來,唐羽澤就盯上了阿牛,他們倆暗中合作,為的就是在江湖各派面前揭發(fā)曾峰和曾雪茶的罪行,洗脫焚魂殿的冤屈。

大師兄做上了江湖盟主。

謝云霆做回了焚魂殿少主。

江湖還是那個江湖。

而我一身紅衣坐在銅鏡前,愁眉苦臉地望著鏡中的新娘。

兩個媒婆在身后齊聲督促:“洛小姐,你想好跟哪位新郎拜堂了么?”

左邊的媒婆走上來幫我戴上鳳冠,“盟主大人沉穩(wěn)深情,聽我的,選他準沒錯?!?/p>

右邊的媒婆也不示弱,“少主大人風流倜儻,對你一見鐘情。”她附到我的耳邊,“關鍵是年輕,活好!”

天吶,我抱起腦袋,一個竹馬,一個天降,這真的很難選。

“洛小姐,有件事你不知道吧,盟主大人為了幫你解蠱,涉險去取巨蟒的血液,差點就死了?!?/p>

“啊?”我張大了嘴巴,怪不得巨蟒見我跟見親戚似的,原來我喝了它的血,唐羽澤,他真的,我哭死,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洛小姐,張媒婆她說的這不算個事兒,我跟你說,少主大人追殺你那幾年,其實是在暗中保護你,你知道不?哎呀媽呀,真是太浪漫了!”

“啊?”怪不得那次我在賭坊和人打架,明明一群人追出來,我跑了一段扭頭就見不到人影了,還以為是我跑的快!

“洛小姐,你就說你今天嫁給誰吧!”

“對!洛小姐,時辰快到了拿個主意吧!”

“洛小姐……”

“洛小姐……”

 ……

 救命啊,我拿起蓋頭捂臉跑了出去,剛跑到門口就看到兩頂大紅轎子,轎子兩邊分別立著兩匹馬,馬上坐著兩個新郎。

 “阿籬?!?/p>

  ——謝云霆和唐羽澤同時朝我伸出手。

  “完”

  

  這本書到這里就完結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慮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沒想起的漏洞,但是親們無怨無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結局,真的真的很感動。再次感謝所有關心和支持此書的讀者們,如果沒有你們,就不會有我這本書出現(xiàn)。

  

  最后再推薦一本我覺得特別好看的書《末世霸愛:將軍輕點,我好疼》(http://www.wuxiyongwei833.cn/book/42306),這本書的故事特別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開新書!我愛你們!

 

  《末世霸愛:將軍輕點,我好疼》

  

  第1章 用力,再用力點……

  

  這世上最令人恐懼的,不是蠻荒,不是喪尸,也不是死亡。

  而是,永無止境的折磨。

  喪尸伏在食物上,貪婪地啃噬,一只手從下面伸出,拿磚塊砸著它的頭。

  麻木的,一下、兩下。

  終于,喪尸倒在地上,嘴里銜著新鮮的血肉……

  葉安然爬起身,按住出血的脖子,她早就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咬了。

  她強忍著痛,手腳并用爬上斜坡,空氣傳來淡淡的濕氣,水源應該就在附近。

  噠噠噠。急促的聲音由遠及近。

  葉安然看到黑馬疾馳而來,上面端坐著個穿軍裝的男人!

  她的眼中瞬間燃起希望的光,抬起手,“救……”

  砰——

  葉安然沒來得及說話,身體仰天栽倒,腹部傳來被撕裂的劇痛、鮮血汩汩地涌出。

  男人再度抬起手中的槍,只是這次,對準了她的臉。

  他森冷的目光落在葉安然身上,對比其他喪尸,她算得上尸骨完整。

  男人勒住馬,掃了眼公路一側,密密麻麻的喪尸有些躁動。

  呃嗚。

  呃嗚。

  喪尸被槍聲驚動,紛紛循著聲音朝著公路走來.

  男人冷哼了聲,收起槍,揚鞭離開。

  “混蛋,你給我等著?!?

  葉安然捂住肚子上的傷口,疼得咬住了唇,災變后的人都變得這么冷血無情了嗎?

  轟??!

  突然一聲巨響,如晴天驚雷。

  葉安然下意識抬頭,五百米外火光沖天,正是男人離開的方向!

  喪尸群被漫天灑落的火星吸引,紛紛朝著爆炸的地方移動。

  等等,剛剛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整個世界被喪尸占據(jù),連食物和水都沒有,更別說武器,就連那男人都是她三年來唯一見過的人。

  按耐住內心的不安和激動,葉安然掙扎著爬起來,朝著火光走去,每一步都踉踉蹌蹌,但身上滴落的血跡卻一點點減少……

  男人單手撐著倒在地上,手槍對準陸續(xù)爬上公路的喪尸。

  砰砰砰!

  連續(xù)的槍響,喪尸一個個被爆頭。

  十九、

  十八……

  葉安然心內默默地數(shù)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雖然他滿臉血污,但那雙狹長的眼睛卻透著不可一世的霸氣。

  想想也是,在這種末世,的確不是誰都能活下來的。

  終于,男人看到了葉安然,他認出了她——因為他眼中瞬間現(xiàn)出森冷的厭惡,似乎在后悔剛才沒有一槍打爆她的腦袋。

  烏洞洞的槍口對準葉安然,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扣在扳機上。

  “你,沒子彈了。”葉安然忽的笑了。

  咔嗒。

  男人一扣扳機,果然沒有反應,遇襲情急之下,他竟然忘了這點。

  “就算你槍里的子彈是滿的,算上打我的那槍,你已經(jīng)用完了?!?

  葉安然淡然開口,毫不掩飾自己的嘲弄,“沒有人告訴你,這種世道要留一顆給自己?”

  男人危險地瞇起眼眸,喪尸根本就不會說話,而剛才那一槍也分明正中她的腹部。

  他深吸一口氣,睨視著葉安然,“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嗬,什么東西?

  鬼才知道她是什么……

  難得看到一個活人,他似乎也不怕自己,再加上那一槍之仇,葉安然晶瑩的眸子燃起一絲惡作劇的狡黠。

  她輕啟朱唇,“萬物皆有主,而我,就是這喪尸的王?!?

  說完,她扯過一只逼近男人的喪尸,狠狠地咬住它的脖子。

  骯臟的污血,有力地迸出……

  男人蹙眉,墨色瞳孔染上探究的深意,但轉瞬即逝。

  葉安然推開喪尸,抬手抹嘴,“喪尸以你們?yōu)槭?,而我以喪尸為食,怕嗎??

  男人冷笑,勉強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

  “記住,這世上……早已沒什么,能令我斬烈風害怕?!?

  突然,他一雙大手死死掐住葉安然的脖子,力道極大!

  葉安然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雙手扣住他的手,指甲直嵌入肉中,男人卻毫無反應。

  葉安然臉上滿是驚懼,幾乎喘不過起來,“不……”

  斬烈風鬼魅般的聲音響起,“殺一次,你不死,那就試試第二次、第三次。”

  他嗜血的雙眸神色復雜,帶著濃濃的冷酷、憎恨,甚至還有一抹無盡的絕望……

  這種麻木的絕望葉安然再熟悉不過,也許,眼前這男人是上天派來解救自己的呢?如果死在他的手上,真的可以從噩夢中蘇醒呢?

  葉安然憋得通紅的臉綻出詭異的笑,她松開了手。

  “用力……再用力點……”

  “殺了……我……”

  斬烈風的冷眸現(xiàn)出一抹錯愕,打量面前的女孩,即便滿是血污,也絲毫不能遮掩那張絕美的容顏。

  只是,對上那雙生無可戀的眸子,他的手卻遲疑地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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