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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費

作者:喬沐|發(fā)布時間:2023-06-20 11:24:47|字數(shù):8092

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身上多了個毛毯。

純黑色的,看上去不像節(jié)目組的東西。

薛澤周身的氣壓有點低,臉色鐵青地盯著房間里的某一個方向。

我不知所以地順著看了一眼。

是霍年,我的前任。

我瞳孔地震了一下。

想不到會在這種場合見到他。

霍年注意到我的眼神,朝我溫柔地笑笑。

語氣埋怨中還帶有幾分寵溺:

“你睡覺又忘記蓋東西了,小心著涼,嗯?”

聽到久違的話,我眼眶一熱。

我腸胃不好,每次著涼都會引起腸炎。

而我畏熱,出門又固執(zhí)地不想穿太多。

霍年勸不住我,干脆隨身帶著小毯子。

方便我隨時蓋上。

這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

我當初……真的有在被好好愛著。

薛澤注意到我在走神,臉又黑了幾分。

單手摟住我的腰。

說話間隱隱有些宣誓主權的意味:

“是我考慮不周,這次就替我太太謝謝霍先生的毛毯了。”

薛澤知道霍年,婚前我向他坦白過我的感情史。

也知道我最開始追他只是因為他那酷似霍年的聲音。

所以他才會這么忌憚霍年。

聽到薛澤刻意說的“太太”,霍年握著茶杯的手漸漸收緊。

良久,他放下茶杯,聲音艱澀:

“不用,我和葉昕……”

“是故交?!?/p>

導演見勢頭不對,急忙插進來宣布今天的任務。

——由霍年對八個人進行分組,兩組隊員分別想盡一切辦法賺錢,并且買到相應的東西。

不知道霍年是不是故意的。

把李恩和薛澤安排到了一組里面,由工作人員帶隊。

而且把李恩的男朋友和我安排到了一組,由霍年帶隊。

薛澤第一個提出了質疑,但被駁回。

我內心狂翻白眼。

裝什么啊,估計巴不得和李恩一組呢。

8

很快,我們開始分頭行動。

薛澤叮囑我:

“有夫之婦要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不要太親密?!?/p>

我冷笑,“在保持分寸這方面還是要向你學習?!?/p>

薛澤一噎。

霍年把我們帶到目的地之后,就正式開始了今天的任務。

我們利用經(jīng)費買了一批半成品。

用來做項鏈手鐲之類的東西賣。

霍年盯著我,幾次欲言又止。

最后忍不住試探性的開口:

“你和薛澤……是男女朋友?”

我忙著手里的工作,順嘴回應:

“去年剛結婚?!?/p>

霍年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最終只是笑著扯了扯唇。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除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其他時候都在想盡法子拉客。

還好,最后賺到足夠的錢買到指定的物品。

但當我把東西拿給導演時,導演笑的不懷好意:

“作廢,你們怎么買到盜版了呀?”

???

我們全組的眼神中都是不可置信。

買東西的時候,我們還給導演組打了電話確認。

現(xiàn)在說這是盜版的?

彈幕:

“葉昕不會打人吧?我看她這臉色可不好?!?/p>

“薛澤說了,他在家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話惹到葉昕,導演組膽挺肥?!?/p>

“但許萌不是說她人很好嗎?會不會傳言有誤啊?”

“不可能,看著吧,被這么整,葉昕不瘋我倒立洗頭!”

“+1,她要是不對導演組破口大罵,我倒立吃屎都行!”

哦豁,看來我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差得有點離譜啊。

大家都在抱怨。

“盜版”不給退,我們就只能重新賺錢。

我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截止。

制作的手工品也還有一部分。

我當機立斷,帶領大家重新開始。

這次為了趕效率,拋棄掉之前的擺攤模式。

直接拿著東西去街上。

事實證明,沿街叫賣的效率快得多。

最后在時間截止之前,我們重新買到了真正的物品。

算是完成了任務。

彈幕從頭到尾沒有等到我發(fā)瘋有些失望:

“她為什么沒有發(fā)瘋?被導演組騙了還重新來?”

“搞什么,裝的吧?”

“不像,微表情不會騙人,她從頭到尾情緒都很穩(wěn)定,看來樓上要倒立吃屎了?!?/p>

“看吧看吧,都說了傳言有誤,坐等樓上吃屎?!?/p>

“坐等+1”

7

隔壁組就慘得多。

他們打算撈魚賺錢,結果魚一條沒撈到,午飯還把經(jīng)費吃進去了。

所以為了對隔壁組進行懲罰,晚飯由隔壁組制作。

薛澤氣喘吁吁回來,剛進門就看到我和霍年坐在一起。

兩個人對著面前的電視機捧腹大笑。

薛澤強忍的情緒有些崩裂,咬牙切齒道:

“你們在干嘛??!”

他在生氣。

我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

之前李恩要來我們家里做客,他激動地忙前忙后。

買菜買水果挑衣服噴發(fā)膠。

我辛辛苦苦做完飯去客廳,看到他和李恩坐在一起玩拼圖。

那是薛澤曾說要專門留著和我一起玩的拼圖。

客廳里歡聲笑語,我堵著一口氣重新回了廚房。

眼不見為凈。

不一會,薛澤喊我:

“昕昕,你去端點水果過來,李恩喜歡獼猴桃,你多切點。”

好像我只是一個保姆,一個外人。

這件事之后我嚴肅的跟他談過。

他覺得我是小題大做。

怎么,一起拼圖沒事,現(xiàn)在只是看個電視就受不了了?

我偏裝不懂,擰著眉問他:

“你發(fā)什么瘋,看個電視而已,別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他三兩步?jīng)_到我面前,指著電視聲嘶力竭:

“什么電視只有兩個人能看,孤男寡女看這么曖昧的????你當我傻子嗎!”

“那個……”許萌顫巍巍伸出一只手“我也在看?!?/p>

彈幕有點納悶:

“不是說葉昕多疑善妒嗎?我怎么感覺好像薛澤更善妒???”

“都說了傳言有誤,你們就是不信!”

“……”

薛澤有苦說不出,目光又轉向霍年手腕系的手鏈:

“那他手上戴的什么!”

霍年一身黑,只有個粉色的手鏈,顯得格外突兀。

我有點不耐煩:

“我做的手工品有剩的,就送他一條了,你怎么這么自私???”

薛澤被氣的發(fā)笑:“我自私?我的妻子送給別的男人手鏈,你還說我自私?”

我皺眉:

“就一條手鏈,你至于嗎?”

他想接著說什么,但廚房那邊在喊他。

他不得已只能離開。

臨走前還恨恨地瞪了霍年一眼。

霍年唇邊的笑都壓不住。

湊近我耳邊問:“你倆感情破裂了?”

……

大哥你這么幸災樂禍真的合適嗎。

正做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李恩的一聲尖叫。

緊接著就看到薛澤瘋了一樣跑上樓。

我感覺不對,跑進廚房。

剛好和拿完東西回來的薛澤裝了個滿懷。

他看都沒看我,飛奔過去想把燙傷膏交給李恩。

沒想到看到了她男朋友正在小心翼翼給她上藥。

這才想起來被撞倒的我。

他懊惱的拍了下頭。

他想扶我的時候,我躲開了。

掙扎著站起來,自己去房間里上藥。

不用看也知道,腿應該是青了。

把李恩放在我前面,這么多年都成習慣了。

以至于哪怕知道自己不喜歡她,也會下意識為了她傷害我。

攝像頭將這一幕清清楚楚拍下,彈幕里一片罵聲。

“這什么絕世渣男,為了別人把自己老婆撞倒?”

“不是,心里裝著別人就別嚯嚯葉昕了好吧,放過美女謝謝?!?/p>

“葉昕這反應,不吵不鬧,看來這件事情不止發(fā)生一次了?!?/p>

“不怪葉昕了,這擱誰誰不瘋??!”

我在床上上藥,霍年注意到我不在,上樓來找我。

看到我腿上一大片的青紫,霍年皺眉。

“怎么這么不小心?”

說著就接過藥膏小心翼翼幫我涂起來。

正在這時,門開了。

買到藥膏的薛澤沖進來。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眸中的歉意頓消。

取而代之的是一團怒火。

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搶過霍年手里的藥膏。

“葉昕!我不就推了你一下,你就讓別的男人給你涂藥是吧!”

“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丈夫!”

我冰冷地望向他,按他之前對我說的話術,我說:

“不就是涂個藥嗎,你怎么這么善妒?”

我看向他的眼神一向都是充滿愛意,從來沒有這么冷漠。

他被這語氣嚇到了,臉上劃過幾分慌亂,整個人好像泄了氣的皮球:

“昕昕,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錯了?!?/p>

“但我真的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昕昕,求你了。”

霍年金絲眼鏡下的眼睛閃過一絲暗芒:

“他推的你?”

我甚至都沒來得及說話,薛澤就被霍年提出去了。

等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帶著傷。

薛澤一直在埋頭喝酒。

時不時朝我冷笑一聲。

我只覺得好笑。

昔日的我,如今的他。

怎的當初口口聲聲勸我大度的人。

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8

我回到房間后不知多久,屋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我下床開門,突然被來人捂住嘴拉到走廊里面。

走廊里一片漆黑,來人渾身酒氣。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薛澤把我抵在墻壁上,發(fā)瘋了似的就要吻下來。

我偏頭躲開。

他伸手鉗住我的下巴,在黑暗中,我被迫和他對視。

他的聲音壓著怒氣:

“我和他,你選誰!”

下一秒,他的聲音又軟了下來,幾近祈求:

“求你了,選我好不好?”

他趴在我肩膀上嗚咽:

“寶寶,我不想離婚,你不能不要我。”

一滴液體滴到我肩膀。

涼涼的。

透過月光,我看到了薛澤的滿臉淚痕。

上次看到他哭,還是他知道我被繼父侵犯的時候。

他哭著說,以后一定會對我好的。

可是幾天后,他就拿著這件事去給李恩壓熱搜。

想到這里,我冷冷地看著他:

“我說過,不離婚可以,去公眾面前澄清你對我的謠言?!?/p>

他沉默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

他下定決心說了聲“好”,就轉頭離開了。

我有點詫異。

澄清謠言之后,他的風評肯定會受到影響。

他真的會去做?

薛澤前腳剛走,霍年又走到我身邊。

他整個人都有點頹喪。

“我以為……你會等我的?!?/p>

我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也想等他。

當初和他分手之后,我好幾次有不顧一切去找他,和他私奔的想法。

但是潛意識又覺得,他給的愛太多了,我配不上。

所以后面哪怕我知道薛澤心里有放不下的人。

我還是要和他結婚。

我一直在追求被愛,但下意識覺得,我不配得到愛。

我看著霍年,千言萬語繪成了一句:

“對不起?!?/p>

霍年嘲弄地笑了笑。

半晌,像是認命一樣,他的手從我肩膀無力的垂下來:

“你離婚好不好,或者,我可以當情人。”

他后半句說的極輕,但極為虔誠。

我不可置信:“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霍年嘆了口氣,“我今晚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好好考慮一下?!?/p>

瘋了。

都瘋了。

9

這期綜藝播出之后,我的風評有了很大的反轉。

大家一致覺得,我婚前婚后變化這么大。

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薛澤。

甚至有人觀察到,我在薛澤面前,和我在霍年面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說我在霍年面前,肉眼可見的可愛起來。

面對薛澤,就很像一個怨婦。

為此還剪出了不少我和霍年的cut。

是嗎?

葉·怨婦·昕?

與此同時,薛澤發(fā)布了一則道歉微博。

承認了之前對我的負面評論全是虛構。

我有點意外,他竟然真的會選擇公布真相?

正如預料之中,曾經(jīng)網(wǎng)暴我的那些人,全部反戈去網(wǎng)暴他。

他經(jīng)歷了我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

他打電話過來通知我,聲音甚至有點高興:

“昕昕,我澄清了,你同意不離婚了吧?”

我冷笑:

“不可能?!?/p>

不離婚?

他毀我名聲,傷我感情,害我事業(yè)。

到頭來因為他輕飄飄的一句“愛我”就可以抵消嗎?

我缺愛,我渴求被愛。

但我不是傻子。

和薛澤離婚那天,他拉著我的手痛哭流涕。

但已經(jīng)晚了。

拿到離婚證的一瞬間。

我有種解放的錯覺。

我媽知道我離婚之后,朝我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人家薛澤看上你是你的恩賜,你還想要怎么樣?”

“離過婚之后的女人,我看還有誰敢要你!”

看吧,從小到大她都這么說,讓我懷疑我從來都不配得到愛。

于是一直去討好所有人,去追求被愛。

她還在絮絮叨叨,我沒好氣地打斷她:

“你要想讓我給你養(yǎng)老,最好閉嘴。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我送牢里了,你最好老實點?!?/p>

我媽這才堪堪閉嘴。

和霍年在一起之后,我告訴了他我曾被繼父侵犯的這段經(jīng)歷。

他鼓勵我去報警,將壞人繩之以法。

但我不敢,我媽從小告訴我,這是很丟人的事。

家丑不可外揚。

最后還是霍年拉著我去警察局。

我拿出偷偷收集的證據(jù),將繼父送進了牢里。

10

離婚之后,我的事業(yè)漸漸有了起色。

除了薛澤的部分cp粉堅持不懈地罵我之外,其他人對我的態(tài)度可以稱得上友善。

只是薛澤,時常喝得爛醉去我家門口蹲著。

和之前貴公子的形象截然相反,現(xiàn)在的他像極了一個流浪漢。

每每一見到我就開始哭著求復合。

我?guī)状螖f他回去,但第二天他還是會回到這里。

為此還鬧得去了幾次警局。

最后一次,我和霍年一起回去。

正好碰到了等在門口的薛澤。

薛澤一怔,失神地盯著我和霍年挽著的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扶著墻壁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朝我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還是和他在一起了啊……”

他深吸了口氣,臉上強擠出一抹笑:

“這段時間,打擾你了?!?/p>

他的聲音極輕極輕:

“祝你幸福?!?/p>

薛澤失魂落魄地走了。

一搖一晃的背影帶著幾分蕭然。

之后的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再見到他。

最后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咖啡館里。

他一身西裝筆挺,將手里的禮物送給我。

眉目間皆是坦然,他朝我笑笑:

“昕昕,我要去山區(qū)支教幾年,來告?zhèn)€別?!?/p>

聽說他父親想讓他接手公司的生意,但他不愿意。

于是逃去了山區(qū)支教。

另一方面,這也是他大學時期的夢想。

“之前不懂怎么愛人,所以傷害了你,我特地來道歉?!?/p>

我打開禮物,里面裝的赫然是“定情信物”——那塊菜刀玉。

看到它,不由得想起了我們的曾經(jīng)。

我們崩潰過,嘶吼過,開心過,掙扎過。

曾經(jīng)的爭吵還歷歷在目

現(xiàn)在看來,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輕舟已過萬重山。

他看了下手表,站起身拿上公文包:

“我要走了,昕昕,后會有期。”

他逆著光離開了咖啡館。

夕陽照在他身上,他腳下的步伐堅定。

我們都在學習如何去愛。

“還看呢,人都走遠了?!?/p>

酸溜溜的聲音響起。

我才注意到霍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到我旁邊。

我笑嘻嘻地扯了扯他的臉:

“吃醋啦?”

他沒說話,推過來一個蛋糕。

滿臉溫柔地看著我:

“你嘗嘗。”

我眼睛一亮,立刻拿起勺子嘗了一口。

余光瞥到霍年緊握的手一直在發(fā)抖。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是因為什么,舌尖突然感覺到有個冰冰涼的物體。

我猛地吐出來。

是一個戒指。

霍年迅速單膝跪地:“你愿意嫁給我嗎?”

咖啡廳里面突然飄起了花瓣,周圍所有人都在起哄。

我順理成章答應了他的求婚。

但隱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當天晚上,我做了個夢。

夢里,我以旁觀者的視角看著一只鳥,義無反顧地鉆進華麗的籠子里。

我被嚇醒了。

我答應求婚是為了什么?

仿佛只是為了向別人證明,我也是值得被愛的。

但是我真的需要嗎?

忽的門響了,出現(xiàn)了按密碼的聲音。

估計我媽又來了。

我沒好氣地下床:

“這么晚你過來干嘛!”

我猛地拉開門。

門外的人一襲黑衣身形瘦削。

不是我媽。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伸手把門關上。

可是來人用一雙手抵住了門框。

他微微抬起頭。

露出了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噩夢里的一張臉。

他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好久不見。”

我的心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

五臟六腑都在恐懼。

這是我那原本該在監(jiān)獄服刑的繼父。

骨子里對他的恐懼,使我連連后退。

繼父沖我猥瑣的笑笑,緊接著撲了過來,朝我甩了一巴掌:

“賤人,還敢?guī)е愕逆邦^舉報老子!”

我試圖逃跑,但被他一把抓了回來。

我現(xiàn)在十分后悔,為了按照社會默認的“女性”特點。

我極力把自己往柔弱的方向靠。

極力避免肌肉,只追求弱不禁風但美感十足的“瘦”。

現(xiàn)在有了沖突,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泛著臭氣的嘴不停在我身體上移動。

我惡心地撇頭。

我甚至沒有一絲掙扎成功的可能。

慌亂中我摸索到了一罐開封的辣椒油。

幾天前我隨手把它放在了餐桌下面。

我握緊了手里的東西,趁他抬頭的空隙。

將一整瓶辣椒油潑到了他的臉上。

其中不少進了眼睛里。

他嚎了一嗓子,捂著眼亂叫。

之后飛速從我身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去尋找水源。

我猛地起身,順手抄起一根木棍。

繞到他背后,一悶棍打下去。

他很快倒在了地上。

我驚魂未定地把他反鎖進房間。

拿起手機,撥打110:

“警察嗎,我要報警。”

我媽從小給我灌輸?shù)乃枷胧?,女孩子要完美,要柔弱,要貞潔?/p>

所以穿性感的衣服被強jiān是活該。

所以為了保護男人的自尊心,女人不要太強勢。

所以女性出軌被殺是合理的。

我這些年也按照社會對女性的規(guī)訓,一板一眼地走著。

夢里的鳥,不是別人,是我自己。

夢里的籠子,是社會對女性的桎梏。

告訴女性,要變成這個樣子,要追求被愛。

仿佛永遠把女性禁錮在了愛中,所做一切的最終目的不過是渴求有個人來愛自己。

女性不應該是這樣。

我也不應該。

11

警察很快就來了。

我提取了監(jiān)控視頻。

很快,繼父因為再犯,重新進了監(jiān)獄。

我媽追到我門前罵我不講親情。

我微微一笑:“什么親情?我和強jiān犯可沒有親情?!?/p>

見我態(tài)度實在堅決。

我媽氣勢洶洶地走了,臨走前揚言要讓我身敗名裂。

霍年知道這件事之后,放下手里的一切工作趕來看我。

他生怕我像之前一樣內耗折磨自己。

但是我不會再這樣了。

很快,我知道了我媽怎樣讓我“身敗名裂”。

她找人注冊了微博,將我當年被繼父強jiān的事情發(fā)在上面。

并且艾特我,說我不檢點。

幾年前薛澤將我被強jiān的事情和盤托出,我被攻擊的體無完膚。

她以為這次也可以。

但是和她想的不一樣。

在底下罵我的人寥寥無幾,反而大多數(shù)都在罵她。

“不是吧?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有這種思想?”

“心疼大美女,有個這個媽?!?/p>

“我就說吧,最長壽的不是長壽村的人,反而是清朝人,直到現(xiàn)在我們都能在網(wǎng)上看到他們的身影?!?/p>

“……”

這件事鬧得很大,直接頂上了熱搜第一。

最后我媽扛不住,灰溜溜刪了微博。

與此同時,大量用戶涌入我的評論區(qū)。

甚至不少薛澤李恩的cp粉也下場幫我說話。

“姐姐別害怕,不是你的錯。”

“對啊對啊,社死的從來不該是受害者?!?/p>

“姐你告訴我那個強jiān犯在哪個監(jiān)獄,我讓我在監(jiān)獄的大哥二哥表哥堂舅去揍他!”

“……”

只有個別的粉絲出來指點:“怎么就強jiān你自己???你是不是對繼父拋媚眼來著,那人家控制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但很快,他的評論區(qū)就被攻陷了。

看著這些評論,我眼眶有些發(fā)熱,腦子里突然閃過四個字。

時代變了。

12

我將求婚戒指還給了霍年。

在追求被愛的過程中,我努力地討好別人。

時間久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在我去愛別人之前,首先應該找到我自己。

我把自己弄丟了。

我暫時離開了娛樂圈,轉而加入了一個公益組織。

和大家一起在中國各地解救動物,保護環(huán)境。

把一張又一張的照片傳進一棟棟寫字樓里。

霍年羨慕得不得了,每次都抱怨我不帶他一起。

與此同時,在空閑的時候健身,練肌肉。

我走了一年。

在這一年里,我去了長白山脈,去了西南山區(qū),去了庫布齊沙漠。

在這個過程中,漸漸找回了我自己。

我的最后一站是在偏遠山區(qū)當志愿者。

霍年已經(jīng)第N次發(fā)信息問我什么時候回去了。

我每次都告訴他,不急。

這次也一樣。

但他不知道的是。

我已經(jīng)訂好了回去的火車票。

就等這次結束之后給他個驚喜。

我又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次的偏遠山區(qū),竟然是薛澤支教的地方。

一年過去,薛澤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他在破舊的黑板上,一筆一劃書寫這些孩子的未來。

眉宇間的認真我從未見過。

忽的,薛澤也看到了我,十分興奮地向我打招呼。

我們之前的過往,雖然只過了一年。

卻仿佛隔了幾個世紀。

下課后,他跟我介紹這邊志愿者的主要工作。

末了他說:“我覺得你現(xiàn)在變了?!?/p>

“恩?”

“之前的你很像一個需要別人關心的小姑娘,現(xiàn)在……感覺可以獨當一面了。”

就在此時,霍年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我有點疑惑:

“你過來干嘛?”

他拍了拍背上的包:

“你不回去,我只好過來找你啦?!?/p>

我們都在一步步成為更好的自己。

祝所有人。

學會愛,學會不再執(zhí)著被愛,學會坦然接受愛。

先愛己,而后愛人。

全文完。

  

  這本書到這里就完結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慮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沒想起的漏洞,但是親們無怨無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結局,真的真的很感動。再次感謝所有關心和支持此書的讀者們,如果沒有你們,就不會有我這本書出現(xiàn)。

  

  最后再推薦一本我覺得特別好看的書《席少的溫柔情人》(http://www.wuxiyongwei833.cn/book/41353),這本書的故事特別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開新書!我愛你們!

 

  《席少的溫柔情人》

  

  第1章 送來的女人1

  

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進一座獨立的別墅庭院,庭院里柔和明亮的燈光映襯出一派典雅祥和的景象。

顏葉舒端坐在后座,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看不出眼內的波瀾,不過兩只緊攥的手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不安。

車停住,有人過來給她開了車門,她坐在那,細白的手攥得更緊了,低垂的睫毛顫動著。

良久,她仿佛終于鼓足了勇氣,抬起穿著細跟高跟鞋的腳,邁出車子。

第一次穿高跟鞋,還是7公分的高度,她有些站立不穩(wěn),還生出一種裙子長度好像突然變短的錯覺,心里的緊張因為這仿佛踩在鋼絲上的高跟鞋又多加了幾分。

“請您先到房里等候,先生很快就會回來。”

把她帶來這里的人將她帶上樓,引進一間裝飾豪華穩(wěn)重的臥室,說完上面的話便面無表情地退了出去并關上房門。

她定定地站在這陌生而寂靜的環(huán)境里,有種不知道手腳該怎么放的感覺,特別是一眼掃見那寬闊厚實的雙人床,心更是砰砰地亂跳起來。

然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事到如今后悔也沒有用,還不如什么都不要再想了罷。

念及此,一股自傷自憐的情緒如潮水般漫延上來,原本的緊張也被沖淡了。

腳站得太久,開始發(fā)酸。她掃視了一眼室內的環(huán)境,除了一張大床,能坐的就是一張充滿男性氣息的皮椅。

她猶豫著,還是走向了那張床,在床邊沿輕輕坐下,正待要悄悄將腳從昂貴的高跟鞋中解放出來,忽然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夾著一陣風穩(wěn)步走了進來。

她猛地站起來,高跟鞋叫她纖細的身體晃了晃,還好沒有失禮站穩(wěn)了。

男人在見到她的瞬間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表情如常地走了過來。

他身上好聞的清香混著十分具有壓迫力的成熟男性的味道,隨著走動時的風迎面撲來,她垂著眼簾,不自覺又攥緊了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裙邊。

席慕云見她如此,知道她是不會懂得過來幫自己脫下外套。不過他并不介意,這女孩看上去還很生澀,應該需要點時間適應。

他脫下外套掛到衣帽架,將領帶解開丟到一邊,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顏葉舒余光發(fā)現(xiàn)他在脫衣服,登時身體一僵。

難道這個人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能維持對人的基本禮貌,而是與奶奶不久前推給自己的那個惡心的男人一樣,都是可怕猴急的雄性動物?

她的心一下抽緊,失望涌上來。

席慕云解衣的時候,掃了她一眼,見她似乎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白了,他不禁好笑,堅毅好看的薄唇微微翹起。

脫了上衣,他毫不猶豫地解開皮帶,這個時候,顏葉舒的臉更白了,簡直好像要暈過去一樣。

她的頭埋得更低,恨不得將耳朵也捂起來。

正不知如何是好,心快要撞破胸口的時候,忽然傳來浴室的門被拉開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回落下去,大大地松了口氣——原來,他只是去洗澡。

可是,難道他去洗澡她就安全了嗎?她驀地紅了臉,心跳再次砰砰亂跳起來。

等席慕云洗澡的時間每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顏葉舒攥著手站在床邊,腳都快發(fā)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很快,席慕云出來了。

他趿著一雙溫暖的灰色毛拖向皮椅走過去,下身圍著白色的浴巾,頭上還有一條在搓著濕發(fā)。

“過來幫我吹干頭發(fā)?!?

他突然說,低醇而充滿磁性的聲音把她驚了一跳。

她張了張嘴,想要應一聲,卻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她有些慌張,卻極力鎮(zhèn)定地向他走過來,看了一眼梳妝臺旁邊的電吹筒,顫抖著手拿了起來。

雖然很緊張,但她還是不自覺細心地先調試了一下風的溫度,然后對著他剪得十分齊整的短發(fā)吹起來。

她的左手不自然地微微顫抖著撫在他的短發(fā)上,感覺一下干濕度。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發(fā)上,帶來敏感的觸感,他不覺瞇上眼睛,聲音低啞地問:“你會按摩嗎?”

他白天在公司跟一室的老古董吵了一天,還處理了一堆頭痛的事,累得簡直不想說話。

顏葉舒被問住,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不稱職,低低道:“我不會?!?

她的聲音很好聽,但不是那種清脆的好聽,而是如水般柔和的舒服。

“那就隨便按一下吧?!彼麘袘械卣f。

她只得放下吹風筒,纖細柔軟的雙手猶豫地落在他的發(fā)間,一下一下地按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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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同步首發(fā)穿越架空小說《春心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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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 1:0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