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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收費

作者:瞌睡蟲|發(fā)布時間:2023-06-21 16:16:07|字數(shù):10154

我語重心長:“她一個滿腦子都是算計的人,一旦找到突破點,到時候雇兇殺我都是有可能的,我不會把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她愿意鬧就鬧吧,我倒是好奇,她能鬧到什么程度,爸媽又能陪她鬧到什么程度?!?/p>

最重要的是,如果養(yǎng)父母真的起了異心,我必須得有所防備。

夏辰的演唱會如期而至。

演唱會前一天,夏辰專門跟我通了電話,一通磨,非說演唱會上有驚喜,要我一定要參加。

原本的出差計劃只能推掉,夏辰難得求人,必定要賞臉。

人群攢動的場館外,我居然真的看見夏玲兒帶著同學們圍在入口處,只是情況看起來不太妙。

夏玲兒同樣也看到了準備入場的我,翻了個白眼。

“我哥的演唱會,你來干什么?”

我擺擺手。“來看演唱會啊,你們難道是來曬太陽的?”

夏玲兒冷哼一聲?!帮@眼包,別來蹭!”

她身邊的小嘍啰立刻附和?!斑?,你還有錢買門票呢,哎,不像我們夏千金,直接帶我們免費入場,對吧!”

夏玲兒高昂著頭顱,像只斗勝的公雞?!爱斎?!”

可當她仰著頭要往里走的時候,被保安攔下了。

保安一臉冷漠,說了一句:“門票?!?/p>

夏玲兒淡定地清了清嗓子?!跋某绞俏腋纭!?/p>

“門票?!?/p>

保安小哥完全不吃這一套。

夏玲兒急了?!拔沂窍某降挠H妹妹,我看自己哥的演唱會要什么門票?這些是我同學,我也要帶進去,知道嗎?看門狗!”

“門票。”保安小哥依舊很淡定。

我噗嗤一下差點笑出聲。

真不知道夏玲兒哪來的自信。

已經有同學開始小聲嘀咕:“她不是說她和夏辰關系很好嗎?連個門都進不去?!?/p>

“不會人家根本就不屌她吧,我靠,站這里好尷尬,我都想回去了。”

夏玲兒在人群中間,進也進不去,回又回不了,面子直接掛不住。

最后只能在黃牛那里買了幾張高價票,掃碼付款的時候,我看她臉都氣得扭曲。

她見我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臉上又恢復了方才的得意。

“你白來了,我一張票都不會給你,求我也不行?!?/p>

我點點頭,然后在她的注視下,直接進了門。

夏玲兒幾乎驚掉了下巴,對著保安大喊:“她沒有票怎么就進去了?”

廢話,因為連保安都是我請來維持會場秩序的。

面對夏玲兒的質問,保安小哥一聲不吭,懶得理。

夏玲兒直接破防?!胺諔B(tài)度這么差,而且安保做的一點都不好,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去了,我要投訴你!”

保安小哥卻直接給了她一個電話。“打這個電話投訴?!?/p>

我看了一眼號碼,真有他的,打我的電話投訴。

夏靈兒吃癟,憤憤跺了一下腳,還是帶著同學們入場了。

我的位置在VIP區(qū)域正中心,夏玲兒買的高價票就在我后面。

不滿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怎么坐的位置比我們還好?”

夏玲兒恨得牙癢。“打腫臉充胖子唄,說不定是偷我爸的錢,買的天價票?!?/p>

我掏了掏耳朵,專心等著演唱會開始。

會場的氣氛很好,夏辰幾首歌結束,全場歡呼一直都沒停過。

突然,全場燈光一暗,夏辰站在舞臺中間,舉著話筒,語氣誠懇。

“今天,我要特別感謝一個人,她是我最親最親的人,我想邀請她上來和我一起唱首歌?!?/p>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的氣氛直接到達頂峰,所有人都在歡呼中期待這個人到底是誰。

燈光在觀眾席不停掃著,掃過夏玲兒的時候,那些同學已經開始提前興奮了。

“夏靈兒,肯定就是你了,你不就是他最親的人!”

“哇!羨慕死了,你今晚簡直比你哥還閃耀?!?/p>

那一瞬間,夏玲兒就像要上臺領獎的女明星,渾身散發(fā)著光芒。

她抬頭挺胸,在萬眾矚目下站起了身,對著粉絲招手。

然后,燈光停在了我的頭頂。

嗯?這就是哥哥說的驚喜嗎?

夏辰緩緩走下舞臺,對著我伸出了手。

“我最親愛的雨霏妹妹,我能邀你一起唱首歌嗎?”

所有羨慕的目光朝我鋪天蓋地地襲來,夏玲兒傻眼了。

與此同時,夏玲兒座位后面的粉絲狠狠咒罵著:“你有病啊,站起來擋住我視線了!”

一瞬間,夏玲兒的尊嚴驕傲粉身碎骨,她直接暴走,對著夏辰質問:“我才是你親妹妹,你憑什么對她這么好,你倆沒有血緣,我看你就是對她有意思吧,還說什么你沒談戀愛,你這就是欺騙粉絲!”

粉絲嗡嗡開始躁動。

我看夏玲兒就是瘋了,沒在同學面前裝成功就惱羞成怒,還不惜詆毀親哥哥。

可偏偏夏辰看都沒看夏玲兒一眼,舉著話筒淡定說了一句:“保安?!?/p>

門口的保安一擁而上,抬起暴走的夏玲兒就往門口挪。

在夏玲兒的叫罵聲中,伴奏響起,夏辰面帶微笑地和我唱起了他的成名曲。

演唱會結束,網(wǎng)上關于夏辰的惡評四起。

夏玲兒跟小腦萎縮一般,在網(wǎng)上各種詆毀夏辰耍大牌,造謠夏辰談戀愛。

夏辰被迫在熱搜上掛了一天。

我遞給夏辰一杯咖啡,問他:“對你這個親妹妹滿意嗎?”

夏辰垂著眸,看不清情緒?!俺墒虏蛔銛∈掠杏啵也挥X得夏家出現(xiàn)這么個千金,會走向更好。”

我輕笑出聲?!案绺缫彩侨碎g清醒啊?!?/p>

夏辰語重心長?!跋M謰屢材芮逍?,知道咱們夏家這一路走來你才是主心骨,頂梁柱。”

我拍拍夏辰的肩膀?!皶r間會證明一切,放心吧,一切有我?!?/p>

我動用了金錢和資本的力量,一夕之間,網(wǎng)上所有關于夏辰的惡評,全部消失。

營銷號輪播著宣傳夏辰的新曲,轉移注意力。

沒人追究夏玲兒的背刺,倒是夏玲兒先去養(yǎng)父母那里告了狀。

晚飯,養(yǎng)父母特意將哥哥姐姐全都叫了過去,說要開家庭會議。

飯桌上,爸媽直接開門見山,話中帶著怒氣。

“夏辰,夏柔,你們最近有點過分,都在針對玲兒,我很納悶,為什么你們這樣團結一致地對付自己的親妹妹,難道是有人說什么了嗎?”

我知道,這話表面在責備哥哥姐姐,實則在指桑罵槐,說我在其中挑撥離間。

養(yǎng)母跟著幫腔:“玲兒是咱們夏家的血脈,前二十年太不容易了,我們虧欠她,應該多寵著她些,也算對她的補償了?!?/p>

哥哥不耐煩地打斷媽媽:“虧欠不也是你們虧欠她嗎?又不是我們抱錯了?!?/p>

一句話把養(yǎng)父母噎得夠嗆,眼見說不動哥哥,夏松山又把話頭遞給姐姐。

“咱們夏家人,應該團結一致,一致對外,而不是內訌,夏柔,你覺得呢?”

姐姐往嘴里塞了一口牛排,心不在焉,只說了句:“我覺得夏辰說得對?!?/p>

養(yǎng)父母的臉色瞬間黑的像墨,夏松山終于說出了最終目的:“過兩天的晚宴,商界大拿都會去,到時候玲兒也去參加,她也該接觸一下這個圈了,以后也好融入?!?/p>

姐姐嘖嘖嘴?!俺猿院群韧嫱婵梢?,別動其他心思,完全不是那塊材料?!?/p>

這下把養(yǎng)父母徹底給惹生氣了,這場家宴在預料中不歡而散。

那場商界晚宴,夏玲兒還是來了,而且是盛裝出席,頗有爭那全場焦點的氣勢。

她妝容精致,身上穿的禮服,是養(yǎng)母親自找的設計師做的高定。

養(yǎng)父母更是煞費苦心,帶著她挨個跟現(xiàn)場名流們隆重介紹,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夏玲兒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得意,眼神間盡是俯視凡人的高傲感。

我和姐姐則是遠離喧囂,縮在角落里吃甜品。

姐姐嘆了口氣?!半m然我和她們才有血緣,但我是非黑白都能看得清,我感覺爸媽有點糊涂了,夏玲兒的野心都快溢出來了,他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看著他們殷切的身影沉思?!八麄兛刹缓?,他們是聰明過勁兒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留意公司的一舉一動。

夏松山頻繁地和股東們走動,顯然是有所動作。

夏玲兒的野心眾所周知,而養(yǎng)父母也不過是將計就計,想利用她對付我罷了。

哪有什么父女情深,相互利用的棋子而已。

我一塊甜品入肚,正好看見安世洲手里捧著鮮花要朝夏玲兒走去。

我已經猜到他要做什么,立馬叫住了他。

我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檳,好言相勸?!鞍彩乐?,我建議你今天不要這么做。”

雖然我不在意他要和誰在一起,但我會很厭煩他當眾讓我難堪。

沒想到安世洲直接白了我一眼。

“你這個假貨,難道還在對我念念不忘啊?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去你養(yǎng)父母面前取消和你的婚約,今天這個名流聚集的場合,和夏家真千金求婚是最好的機會,這也是你養(yǎng)父母的意愿,你就看著我們琴瑟和鳴吧!”

我無奈咂了咂嘴,看著他邁著自豪的步伐走向養(yǎng)父母,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萬眾矚目下,安世洲舉著鮮花,對著名流簇擁下的夏玲兒單膝下跪。

燈光隨即聚集到兩個人身上。

安世洲對著養(yǎng)父母大喊:“求夏總取消我與夏雨霏的婚約,我安世洲求娶夏玲兒?!?/p>

話音剛落,全場寂靜。

縮在角落的我瞬間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場上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在等待看我笑話。

養(yǎng)父母只稍微假裝了一下詫異,然后迅速同意了。

夏玲兒幾乎感動得熱淚盈眶,大概是為自己目標達成而高興吧。

我周圍的嘲諷聲四起。

姐姐有些不可思議地問我:“你這都不生氣嗎?”

說著拎起了一個酒瓶子。“我去砸了這狗渣男。”

我伸手攔住了她。“打蛇打七寸,安家如此費盡心機,不就是為了那兩個子嘛!”

既然安世洲自己把路走絕,我就不必手軟了。

我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語氣風輕云淡。

“跟安家的合作,全部終止,之前安家違規(guī)操作的部分,該追責的追責,欠我們的巨額款項,該催就催!”

“是!”

打完電話,我又往嘴里塞了口甜品,對著姐姐露出甜甜的表情。“好吃?!?/p>

姐姐愣愣看著我,豎起了大拇指?!耙f雷厲風行,還得看你?!?/p>

安家一夕之間就變天了。

資金鏈突然斷裂,股票大跌,市值蒸發(fā)將近三分之二。

再見到安世洲的時候,他正跟在養(yǎng)父母屁股后面卑微地問:“怎么回事?我昨天做的你還不滿意嗎?為什么夏家和我們的合作全都中止了?如果我哪里做錯了,我改!”

連夏玲兒也在問:“爸,媽,這是怎么回事?”

養(yǎng)父母只是個傀儡,自然不懂其中門道,只能打著哈哈:“這...一兩句話很難說清楚?。 ?/p>

我推開門,伸了個懶腰?!澳俏襾砗湍阏f,因為你安家對夏家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你若是想翻身,可以求求那位真千金吶!”

安世洲的矛頭瞬間轉向夏玲兒?!盀榱四悖液拖挠牿嗝分耨R都能舍棄,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夏玲兒急得連忙擺手?!安皇前。艺娌恢?!”

“還裝,你不就是想給我個下馬威,讓我做夏家的狗嗎?你對你姐不就是這樣!”

安世洲瞬間翻了臉,氣憤地走出了大門,剩夏玲兒一臉不知所措。

也難免安世洲如此篤定地認為夏玲兒在搞他,估計夏玲兒沒少在安世洲面前盤算用同樣的方法來搞我。

不過就是因果報應循環(huán)罷了。

誰都想不到,日子沒安穩(wěn)兩天,夏靈兒突然失蹤了。

綁匪打來電話的時候,養(yǎng)母差點暈了過去。

綁匪獅子大開口,說要救夏氏千金,必須給十個億,不然就撕票。

養(yǎng)父母慌亂地召集了全家人商議決策。

養(yǎng)母哭成了淚人,夏松山急得不停踱步,最后徑直把矛頭轉到了我身上,對著我發(fā)脾氣。

“都怪你,肯定是你在商界得罪了哪些人,不然我的寶貝女兒怎么會被綁架。”

養(yǎng)母抹了一把眼淚。“我們哪來的十億,雨霏,你肯定有,你得救你妹妹?。 ?/p>

這是現(xiàn)在裝都不裝了啊,吃相太難看了。

姐姐不同意?!坝牿氖畠|難道是大風刮來的嗎?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肯定是報警,要相信人民警察??!”

“你說的輕巧,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著急,我就知道你這個勢利眼,就向著夏雨霏,和她穿一條褲子!”媽媽直接嘶啞著喉嚨對著姐姐喊。

姐姐依舊幫理不幫親平?!芭c其怪別人都向著雨霏,不如夏玲兒先檢討下自己,成天那么張揚,到處炫耀自己是富家千金,恨不得每個露臉的機會都有她,別人不綁架她綁架誰?”

“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話音剛來,夏松山竟直接舉起手,要往姐姐的臉上扇。

我側身擋在姐姐身前,夏松山的手掌猶豫了半天,還是不敢落下。

我皺著眉頭,一字一句?!拔覀冋l都沒說不救她,只是這一次的十億拿出來后,下一次綁架,你的贖金又從哪里來,一次輕易妥協(xié),以后夏玲兒的麻煩會不斷地來?!?/p>

姐姐繼續(xù)添柴?!八麘撓汝P心這次的贖金從哪里來?!?/p>

話糙理不糙,大家都能想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最后養(yǎng)父母還是無奈先報了警。

警察通過通話定位,很快發(fā)現(xiàn)地址就來自安家名下的廢棄工廠。

由此可見,綁匪十分的不專業(yè),可能是臨時起意。

我心里已經猜得七七八八。

夏玲兒被綁架的消息不脛而走,我本意是帶著警察悄悄潛入廢棄工廠。

可不知不覺,我們的身后就跟了一連串的記者。

鏡頭下,安世洲正舉著手掌不停地朝著夏玲兒的臉上扇著,語氣惡毒地質問:“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安家都被你毀了,今天要么你們夏家給錢,要么你死!”

夏玲兒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臉也腫得老高,嗚嗚哭著。

“真的不是我啊,我也不知道??!”

要不是說狗咬狗好看呢,看得入迷時,我都不忍心打斷。

差點忘了該我上場表演了。

我從角落探出身來,帶著輕快的步伐。“那當然是我做的??!”

安世洲震驚地回頭,與此同時,鏡頭也全都對準了我。

“你?你怎么找到這里的?!?/p>

“不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權力!”

我幽幽開口:“因為以前的夏氏集團早就死了,現(xiàn)在這個夏氏集團,是我一手創(chuàng)建的,從負債累累到現(xiàn)在資產如此豐厚,都是我在操作,本意我不想讓你這種小嘍啰知道這些事,只不過被竹馬背叛,實在是讓人很是不爽,我相信,接下來不爽的就是你了?!?/p>

我臉上帶著暢快地笑?!安贿^我可沒有仗勢欺人,我只是追回我自己的東西,多余的事我一件都沒干,只能說你們安家命該如此。”

安世洲愣住了,半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眼瞎,都怪夏玲兒,都是她言語蠱惑我,才讓我走了歪路,雨霏,我倆是青梅竹馬啊,你會繼續(xù)選擇我的對不對?!?/p>

“我會好好挑選我的伴侶,但不是你?!?/p>

話音剛落,安世洲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地,繼而又紅著眼瞪向夏玲兒。

“都怪你,掃把星!”

夏玲兒已經被打得夠慘了,卻又挨了安世洲一拳頭。

警察一擁而上制服了安世洲。

警察解救下夏玲兒的時候,她看向我的眼神十分復雜。

震驚,難以置信,懊惱,困惑。

我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走出廢棄工廠。

外面的天很藍,藍的我心情也十分暢快。

從始至終,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

安世洲向來自負,怎么可能不落圈套。

沒有什么比在鏡頭前讓他落入法網(wǎng)更完美的報復方式,這就是他執(zhí)意的后果。

所有背叛我的,都得付出代價。

我是夏氏集團掌舵人的消息不脛而走,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養(yǎng)父母不過就是個傀儡。

他們的榮光在一夕之間黯淡,取而代之的是那些曾經因為嘲諷我而被搞垮的集團老總,在夏氏莊園門口站了一排,求著要見我。

甚至邊抽打自己的女兒,邊給我道歉,說是孩子不懂事,才得罪了我。

外面哭嚎聲一片,實在是吵得很。

自從綁架的事之后,夏玲兒就像被抽走了主心骨,動不動就在養(yǎng)父母面前哭唧唧,博關注。

也不出來作妖了。

我猜測這只是暴風雨到來之前的平靜,果不其然,養(yǎng)父母又裝模作樣地召開了家庭會議。

他們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對我提出要求。“要不是你,玲兒不會被綁架,你必須賠償她,多的就不要了,你給她5 %的股份,給她傍身?!?/p>

反觀一向強勢的夏玲兒,這次倒是躲在養(yǎng)父母身后,裝起了柔弱。

我知道,她這是換了戰(zhàn)術,開始以退為進了。

我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安皇撬栽偰芰Ρ任覐姷臅r候了?她那么厲害,自己就能掙了,何必我給?!?/p>

媽媽重重拍了下桌子?!澳悴灰庩柟謿?,你真以為夏氏集團離開你就不能活了?”

終于挑明了。

會議開始前,姐姐已經跟我通風報信。

她無意間聽見夏玲兒對著養(yǎng)父母挑唆:“爸,媽,明明你們才是長輩,是夏氏集團的主心骨,可你們在她面前就像個下屬一樣,看她臉色,她真以為自己是大功臣了,沒有你們的培養(yǎng),能有現(xiàn)在的她嗎?她早就該滾出夏家了?!?/p>

可笑的是,養(yǎng)父母養(yǎng)尊處優(yōu)了這么多年,竟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支棱起來了,完全可以將我掃地出門,繼而掌控夏氏集團的控制權。

其實他們的動作我早就察覺,一直都讓助理盯著。

養(yǎng)父母拉攏了許多股東,想要架空我這個實際的董事長。

我沒有讓助理阻止,正好借此機會。

看看這個集團里,有異心的究竟有幾個。

以往的早會都是姐姐開的,今天,我破天荒地自己主持。

養(yǎng)父很早就坐在董事座位上,旁邊還站著夏玲兒。

我沒有理會,繼續(xù)開會。

可我提出的決策,養(yǎng)父就像故意針對似的,一一反駁。

最后索性直接跟我說:“我覺得你能力不行,我們這些股東在一起商量好了,要求展開股東大會,重新選董事長?!?/p>

我淡淡合上文件夾,點點頭。

“嗯,很好,那必然支持重選董事長的股東更多了。”

與養(yǎng)父向來要好的劉董首先發(fā)泄不滿?!澳阋粋€小丫頭片子,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我相信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聽起來十分沒有道理,又無法拒絕的樣子。

我掃視一圈場上心思各異的股東們,漠然開口:“正好大家都在,那就開始吧,我親眼看著,你們如何推我下臺?!?/p>

養(yǎng)父得意地和夏玲兒對視一眼,勝券在握的語氣:“選其實都不用選,我們反對方大約占股51 %?!?/p>

夏玲兒推搡了我一下,企圖把我從董事長座位上推下去。“你現(xiàn)在就可以滾了!”

幾乎是同時,助理帶著一群人走進了會議室。

除了養(yǎng)父和姐姐的其他每個董事面前,都被放了一個小冊子。

那些人疑惑地打開了冊子,霎時臉色就變了。

我不慌不忙地解釋:“我人雖不在公司,但公司的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以往覺得你們是我的人,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家和氣生財,如今倒是給了我拔除蛀蟲的機會了?!?/p>

只給了他們三分鐘的時間反應,我便開口:“來吧,支持夏松山的董事們舉手表態(tài)吧!”

夏松山本是勝券在握,可一分鐘過去了,舉手的人一個都沒有。

夏松山有點慌了,這場面,顯然已不在他的掌控之內,他急著一一問了起來。

“李董,你不是說絕對支持我嗎?”

“張董,我們可是三十年的交情!”

“劉董,不是約定好了嗎?你不能反悔!”

死穴捏在我手里,我不相信有人會想把自己親手送進牢獄。

我繼續(xù)發(fā)言:“支持我夏雨霏的舉手表態(tài)?!?/p>

剛說完,姐姐騰一下站起身來?!拔抑С窒挠牿??!?/p>

緊接著,所有人一個個全都站起身來。

“我支持夏雨霏!”

“我支持夏雨霏!”

只剩養(yǎng)父和夏玲兒被嚇得傻了眼。

我滿意地拍拍手?!澳沁@樣,就撤銷夏松山的股份吧,我猜他應該也不想做這個股東了?!?/p>

趁熱打鐵,我又接著恩威并施?!熬退隳銈冎杏挟愋?,鏟除幾個小嘍啰就像給我剪腳趾甲一樣,你以為我會吭一聲嗎?當然,在其位謀其職,我依舊會張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我好,大家才能好?!?/p>

話畢,會上所有人眼神無比虔誠地看著我,掌聲一片。

會議結束,養(yǎng)父就像哥霜打的茄子,不知所措地跟在我身后。

“雨霏,是爸糊涂了,爸其實也是為夏氏集團考慮,現(xiàn)在想想夏氏集團在你的掌控下才能更好?!?/p>

“你能不能不要撤銷我的股份,這樣我以后連分紅都沒有了,爸爸可怎么過活啊!”

他一路跟著我下了樓,可我頭也不回地坐上了車。

除了處理股東的這點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我打算去夏玲兒以前所在的孤兒院,調查一下關于我的身世。

一連幾天我都在外面奔忙,可就是這么一去,居然揭開了一件被隱藏二十年的陳年往事。

孤兒院院長一聽說我才是真正該待在孤兒院的那個女孩,比我還吃驚。

緊接著,就交給我一件我親生父母的遺物:一件玉佩。

“夏玲兒走的時候,什么都不要了,這個東西也落在了這里,我看著不普通,就收了起來?!?/p>

如果沒看錯,這是夏家專屬的玉佩,以前我在爺爺那里看到過。

難道?我的身世和夏家也有關系。

疑點太多了。

就在我疑惑間,助理的電話打來了。

“董事長,關于您的身世,我已經查清楚了,現(xiàn)在發(fā)給您!”

我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打開了助理發(fā)來的文件。

可真相還是讓我差點心跳暫停,我馬不停蹄地趕往夏家。

而此時此刻的夏松山還在家里辦起了宴會,邀請其他集團的老總,妄圖拉攏。

夏家莊園燈火輝煌,頗有盛勢之態(tài),只是如今我看這輝煌,只有深深的恨意。

夏松山站在高臺上,對著眾人舉杯。

“咱們團結一心,共創(chuàng)美好!”

我沖進去拎起桌上的紅酒,高高舉起,啪一聲砸在地板上。

“夏松山,你這個殺人兇手!”

這一聲巨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一把將香檳塔掃倒,彎著腰爬上了桌子,居高臨下。

向眾人講述了一場二十年前的陰謀,夏松山的陰謀。

夏氏集團原本的繼承人,并不是夏松山,而是夏松山的哥哥。

對于這個同胞哥哥,我只是略有耳聞。

兩個人本是一起被當作繼承人培養(yǎng)的,只可惜天資差距太大。

爺爺在世時,夏松山每日不是吃喝嫖賭,就是給家族惹點官司。

反觀哥哥天資聰穎,從小就擁有超精準的商業(yè)眼光,為家族屢建奇功。

而哥哥娶的老婆,更是名校博士,智商超高。

逆天的組合,讓老爺子去世前毫不猶豫地決定將繼承權交給哥哥。

夏松山為此鬧了好一陣,最后也只能灰溜溜地接受。

可偏偏在哥哥趕往繼承儀式的路上,和老婆一起出了車禍,全都不幸身亡。

而殺人兇手正是不滿他人繼承夏氏集團的夏松山。

他不僅動用力量,掩蓋了自己在哥哥車上動手腳的證據(jù),收買證人。

之后更心安理得地繼承夏家的財產,禁止所有人提及自己哥哥的事宜。

而我就是夏家大哥遺留在世上最后的血脈,陰差陽錯地被誤認成夏松山的親生女兒。

夏松山逍遙了沒一陣,就把整個夏氏集團賭完了,還欠了一大筆。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舉起手對著人群大喊。

“我是夏家真正的千金,夏松山一家才是鳩占鵲巢!”

從我敘述這件事開始,不少老總已經舉起了手機,記錄下了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夏松山的手都在抖,強裝鎮(zhèn)定地狡辯:“你胡說什么?你想完全占領夏氏集團也不用采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夏玲兒來回看看夏松山,又看看我,又是懵逼狀態(tài)。

從她被接回來到現(xiàn)在,她已經經歷了夏家兩次劇變,完全找不到頭腦。

我跳下酒桌,抬腳走到夏松山面前,將收集到的證據(jù)甩到他面前。

“這里就是你謀害我父母的證據(jù)!”

臺下所有的手機攝像頭幾乎都瞄準了夏松山。

“夏松山,你殺害了我父母,還享受我?guī)淼臉s華富貴這么多年,你多么該死??!”

話音剛落,一把匕首就悄悄對準了我的腹部。

沒想到夏松山還留有這一手,他面上帶著笑,說出的話卻是:“遣散這些老總,不然我現(xiàn)在就捅死你。”

我微微抬手,對著臺下的老總們說道:“今天聚會到此就結束吧,剩下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雖然很多人都帶著疑慮,但我發(fā)話了,他們還是不得不照做。

不一會,場上除了人群聚過之后的雜亂,便再無外人。

夏松山的表情奸詐無比,咬牙切齒。“你以為我屈居于你一個丫頭片子手下,我就甘心嗎?”

“我最后悔的,就是養(yǎng)了你這么個狼子野心的女兒,今天,我就替天行道!”

看著他那自信的模樣,笑容不自覺攀上我的嘴角。

“是嗎?”

夏松山的背后,一雙眼睛閃著詭異的光,舉起斧頭,朝著夏松山就砍了下去。

血液噴濺到我臉上,溫溫熱熱。

我緩緩將手伸進口袋,掏出一條白手絹慢慢擦拭。

養(yǎng)母嘴巴大張,遲遲反應不過來,瞳孔因為震驚瞪得老大。

一聲尖叫之后,養(yǎng)母的眼神隨即變得渙散。

夏松山用盡最后的力氣回頭,卻看見夏玲兒手里握著斧頭,她還不甘心地罵著:“都怪你們虛榮,提前不跟我說清楚情況,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是我爸嗎?不是為了錢,誰愿意搭理你!我本來該回來巴結夏雨霏的,結果現(xiàn)在我什么都沒有了?!?/p>

說完她又揮起斧頭連砍了好幾下。

這才是夏松山養(yǎng)的狼子野心的好女兒。

來宴會之前,夏玲兒已經來見我了。

她再蠢也清楚,夏松山現(xiàn)在的掙扎不過就是徒勞,我四年扎穩(wěn)的根基豈是他一個賭徒能輕易撼動的。

夏玲兒說她要表忠心,要幫我扳倒夏松山。

可實際,我絲毫沒有表態(tài)。

我不會接受任何敵人的投誠,因為沒人知道,敵人的下一個目標,是否就是自己。

但顯然,父母對于夏玲兒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奪權的工具,她迫不及待地想表現(xiàn)自己。

可我,不會領情。

夏玲兒殷切地上前問我:“姐姐,你現(xiàn)在滿意嗎?咱們給爸爸的尸體處理了,以后咱們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了。”

我將鮮血染紅的手絹扔在地上,看向夏玲兒充滿希望的眼睛。

“夏玲兒,這就是我和你不一樣的地方,我善于利用人心,但我從不違背道德。”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

“你現(xiàn)在自首,也許還能判得輕一些?!?/p>

夏玲兒的眼神突然變得癲狂,人也開始不停地來回踱步。

終于,在她站定之后,那雙猩紅的眼死死盯著我。

“本來我就沒打算做你的跟班,殺了你,就沒人知道這一切,夏氏集團就會真正的屬于我了!”

說完,那把帶血的斧頭再次高高舉起,在燈光下反射著詭異的光。

不遠處警笛聲已經很近了。

“三。”

“二。”

“一?!?/p>

在夏玲兒惡狠狠地舉斧砍下的前一秒,警察撞開大門。

“砰!”

空氣中彌漫起火藥的糊味兒。

夏玲兒手中的斧頭墜落,人也瞪大著眼,轟然倒地。

夏玲兒因為持械殺人被緊急擊斃,在她倒地的那一刻,養(yǎng)母徹底崩潰。

一身得體的禮服被她揉得雜亂,頭發(fā)散成一團,瘋狂笑著。

嘴里念念有詞:“很快我女兒就要繼承夏氏集團了,我要成為真正的夫人了!”

我命令精神病院的人把她拉走的時候,她還在又抓又咬,做著侵占夏氏集團的美夢。

我?guī)еH生父母留下的那塊玉佩,去了他們墓前。

天空飄起了小雨,在二十年后的今天,我終于為父母報仇。

從今日起,我不僅是夏家的真千金。

更是夏氏集團唯一的掌舵人!

  

  這本書到這里就完結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慮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沒想起的漏洞,但是親們無怨無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結局,真的真的很感動。再次感謝所有關心和支持此書的讀者們,如果沒有你們,就不會有我這本書出現(xiàn)。

  

  最后再推薦一本我覺得特別好看的書《席少的溫柔情人》(http://www.wuxiyongwei833.cn/book/41353),這本書的故事特別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開新書!我愛你們!

 

  《席少的溫柔情人》

  

  第1章 送來的女人1

  

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進一座獨立的別墅庭院,庭院里柔和明亮的燈光映襯出一派典雅祥和的景象。

顏葉舒端坐在后座,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看不出眼內的波瀾,不過兩只緊攥的手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不安。

車停住,有人過來給她開了車門,她坐在那,細白的手攥得更緊了,低垂的睫毛顫動著。

良久,她仿佛終于鼓足了勇氣,抬起穿著細跟高跟鞋的腳,邁出車子。

第一次穿高跟鞋,還是7公分的高度,她有些站立不穩(wěn),還生出一種裙子長度好像突然變短的錯覺,心里的緊張因為這仿佛踩在鋼絲上的高跟鞋又多加了幾分。

“請您先到房里等候,先生很快就會回來?!?

把她帶來這里的人將她帶上樓,引進一間裝飾豪華穩(wěn)重的臥室,說完上面的話便面無表情地退了出去并關上房門。

她定定地站在這陌生而寂靜的環(huán)境里,有種不知道手腳該怎么放的感覺,特別是一眼掃見那寬闊厚實的雙人床,心更是砰砰地亂跳起來。

然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事到如今后悔也沒有用,還不如什么都不要再想了罷。

念及此,一股自傷自憐的情緒如潮水般漫延上來,原本的緊張也被沖淡了。

腳站得太久,開始發(fā)酸。她掃視了一眼室內的環(huán)境,除了一張大床,能坐的就是一張充滿男性氣息的皮椅。

她猶豫著,還是走向了那張床,在床邊沿輕輕坐下,正待要悄悄將腳從昂貴的高跟鞋中解放出來,忽然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夾著一陣風穩(wěn)步走了進來。

她猛地站起來,高跟鞋叫她纖細的身體晃了晃,還好沒有失禮站穩(wěn)了。

男人在見到她的瞬間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表情如常地走了過來。

他身上好聞的清香混著十分具有壓迫力的成熟男性的味道,隨著走動時的風迎面撲來,她垂著眼簾,不自覺又攥緊了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裙邊。

席慕云見她如此,知道她是不會懂得過來幫自己脫下外套。不過他并不介意,這女孩看上去還很生澀,應該需要點時間適應。

他脫下外套掛到衣帽架,將領帶解開丟到一邊,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顏葉舒余光發(fā)現(xiàn)他在脫衣服,登時身體一僵。

難道這個人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能維持對人的基本禮貌,而是與奶奶不久前推給自己的那個惡心的男人一樣,都是可怕猴急的雄性動物?

她的心一下抽緊,失望涌上來。

席慕云解衣的時候,掃了她一眼,見她似乎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白了,他不禁好笑,堅毅好看的薄唇微微翹起。

脫了上衣,他毫不猶豫地解開皮帶,這個時候,顏葉舒的臉更白了,簡直好像要暈過去一樣。

她的頭埋得更低,恨不得將耳朵也捂起來。

正不知如何是好,心快要撞破胸口的時候,忽然傳來浴室的門被拉開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回落下去,大大地松了口氣——原來,他只是去洗澡。

可是,難道他去洗澡她就安全了嗎?她驀地紅了臉,心跳再次砰砰亂跳起來。

等席慕云洗澡的時間每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顏葉舒攥著手站在床邊,腳都快發(fā)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很快,席慕云出來了。

他趿著一雙溫暖的灰色毛拖向皮椅走過去,下身圍著白色的浴巾,頭上還有一條在搓著濕發(fā)。

“過來幫我吹干頭發(fā)?!?

他突然說,低醇而充滿磁性的聲音把她驚了一跳。

她張了張嘴,想要應一聲,卻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她有些慌張,卻極力鎮(zhèn)定地向他走過來,看了一眼梳妝臺旁邊的電吹筒,顫抖著手拿了起來。

雖然很緊張,但她還是不自覺細心地先調試了一下風的溫度,然后對著他剪得十分齊整的短發(fā)吹起來。

她的左手不自然地微微顫抖著撫在他的短發(fā)上,感覺一下干濕度。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發(fā)上,帶來敏感的觸感,他不覺瞇上眼睛,聲音低啞地問:“你會按摩嗎?”

他白天在公司跟一室的老古董吵了一天,還處理了一堆頭痛的事,累得簡直不想說話。

顏葉舒被問住,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不稱職,低低道:“我不會?!?

她的聲音很好聽,但不是那種清脆的好聽,而是如水般柔和的舒服。

“那就隨便按一下吧。”他懶懶地說。

她只得放下吹風筒,纖細柔軟的雙手猶豫地落在他的發(fā)間,一下一下地按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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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4 15:20: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