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免費(fèi)
作者:云竹|發(fā)布時間:2023-07-03 11:30:58|字?jǐn)?shù):4247
我?guī)е槎庀到y(tǒng)幫新人收拾爛攤子。
當(dāng)我憑借著它叱詫風(fēng)云的時候,卻遇見了一個對手。
對方帶著精神小伙系統(tǒng)強(qiáng)勢出場。
“天生一副傲骨,別在你爹面前擺譜?!?
我,溫以寧,是一個時空管理局的金牌宿主。
可卻被派去給一個新手小白的失敗任務(wù)擦屁股。
為了年終kpi,我只能接下這次任務(wù)。
于是我來收拾爛攤子了,還接手了她的抽耳光系統(tǒng)。
切,區(qū)區(qū)小小的任務(wù),怎么可能難到我。
這些日子工作憋壞了,來這里發(fā)發(fā)瘋,蠻不錯的。
原主早些年被拐賣了,最近才找回來。
地位可知,是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
我坐在餐桌上,對著上等牛排發(fā)呆。
正往桌子上上菜的保姆見了。
出聲道。
“喲,小姐怎么不吃???想來是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吧,要不要我教你啊。”
猛的一下,我聽見系統(tǒng)播報。
“叮——警告警告,抽耳光系統(tǒng)正式運(yùn)行?!?
我嘴角一歪。
好戲要開始了。
我突然站了起來,她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兩步。
“怎么了小姐?不喜歡吃是嗎?”
我感受到手不受控制的抬起,心里一陣刺激。
隨著手掌的落下,我聽見她大叫。
“小姐你瘋了!”
但與此同時,我的臉上一陣火辣。
嘴里也不受控制的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我是土狗,都是我的錯,不管你的事情的,大家都別誤會她......”
聞訊而來的溫父溫母目瞪狗呆。
溫母忍不住出聲阻攔道,“別打了!”
我看了她一眼,隨后又聽見了那個聲音。
“叮——再次觸發(fā)系統(tǒng)......”
我的巴掌揮得生風(fēng),臉也逐漸腫了起來。
我連哭帶吼,“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打自己,我吵到你們的眼睛了,媽媽你別生氣,我不是因為你不喜歡我才打自己的,嗚嗚嗚......”
可惡,原來這個抽耳光系統(tǒng)是TMD抽我自己!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幾次之后,家里已經(jīng)沒有人敢鬧我了。
就連前幾次對我愛答不理的下人們也都恭敬多了。
至少是在表面上。
因為我聽見她們在背地里編排我了。
結(jié)果當(dāng)場觸發(fā)了我身上的系統(tǒng)。
我擱那里連扇了自己十巴掌她們才嚇得轉(zhuǎn)頭就跑。
不得不說,這個系統(tǒng)除了對自己不友好以外,倒也是很不錯的。
畢竟我現(xiàn)在在溫家的無人敢惹,就連溫玉冉對我的態(tài)度都好了不少。
可惜,溫家人不敢惹我,不代表其他人不敢惹我。
就在溫母我去的交際酒會上,我遇見了牧淵。
他看見我很是不耐煩。
眉毛擰得快趕上麻花了。
而原來那個新手小白的任務(wù)就是攻略未婚夫牧淵。
可她已經(jīng)在他身上失敗了九次了。
據(jù)我觀察工作記錄,實在不是怪那個新手,而是這個男的他有病!
他,自戀狂就算了,還喜歡說一寫油膩的臺詞,著實是讓人難以忍受。
對于新人來說,也實在是有些為難人家了。
牧淵不屑的看著我,嗤笑道。
“女人,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來假裝偶遇我就可以捂暖我的心!”
我內(nèi)心已經(jīng)翻了一百零八個白眼。
手上動作卻一點沒停歇,啪啪幾巴掌打在自己臉蛋上。
男人受死吧!老娘來制裁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我不應(yīng)該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氣,是我低賤配不上你,你是好人我不配,忘了我吧下一位......”
“我不應(yīng)該和你定下娃娃親,對不起,嗚嗚嗚,我應(yīng)該胎死腹中,省得礙了你的眼,都是我的錯,牧淵哥哥你別生氣......”
話音落下,整個會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們這邊。
然而,細(xì)小的討論聲逐漸壯大。
我聽見有人說。
牧淵真是得理不饒人,把好好一個姑娘逼成這樣了。
還有人在疑惑,我這么抽臉不會疼死嘛。
但我依舊沒有停下。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握住了我的手。
我淚眼朦朧的看向他。
那是一個五顏六色的少年。
頂著一頭七彩斑斕的頭發(fā)和遮住左眼的劉海。
讓我不禁懷疑,他的左眼是不是能看得見。
他用僅剩的那只眼睛瞪了牧淵一眼。
“欺負(fù)女士,算什么男人?”
牧淵聽了冷笑一聲。
“當(dāng)著我的面就勾引其他男人,還真是下賤??!”
我心里嘆息,這男的還真是自討苦吃啊!
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最喜歡發(fā)瘋了。
在別的小世界憋了那么久,在這個世界里算是發(fā)瘋了。
反正沒有人管我,我愛怎么發(fā)瘋就怎么發(fā)瘋。
系統(tǒng)聞聲啟動。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不應(yīng)該讓你有機(jī)會罵我下賤,你上流,我下流,大家都別誤會我牧淵哥哥.......”
但那個少年卻沒有放開我的手。
沖著牧淵就喊道。
“路還長,別太狂,人生不定誰輝煌!”
說完就不顧眾人目光直接反拷著我的手把我扛走了。
我以為他是來幫我的,卻沒想到他反手把我扛到了私人醫(yī)院。
“醫(yī)生,給她的手打上石膏?!?
我沒反應(yīng)過來,弱弱的問了一句。
“打石膏干什么?我沒骨折啊......”
他沖著我邪魅一笑。
“這樣你打自己巴掌的時候,痛感加倍哦!”
接下來的時間,我看著雙手上厚厚的石膏發(fā)愣。
而那個少年卻在給我邊上藥邊洗腦。
說什么年輕人即使壓力大也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
做人嘛,就應(yīng)該把開心留給自己,不開心留給別人。
我行我有理,你行我揍你。
這樣才能活得年輕,寬心。
我感受著他動作的輕柔,又看了看他殺馬特的造型。
忍不住懷疑,難不成他居然藏著一顆溫?zé)岬男⌒呐K。
他察覺到我的走神,動作微微重了點。
我覺得有點疼,忍不住微微側(cè)過頭。
他的動作一頓,竟然湊到我臉邊小口吹著氣。
還嘟囔著上藥就不疼了。
我的心臟猛地一動,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可偏偏他又一本正經(jīng)的替我上著藥。
隨后又趁著我的走神教育起我。
說著,還現(xiàn)場穿著他的紅綠色鴛鴦帆布鞋給我來了一段鬼步舞。
“看見沒?就這樣,所以說,你笨死了簡直?!?
我猛地抬頭。
我去,別?。|發(fā)系統(tǒng)的!
“?!俅斡|發(fā)系統(tǒng)......”
我看著我那只打了石膏的手離我的臉越來越近。
只能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媽媽,祝我走好吧!
但預(yù)想的疼痛沒有降臨,因為我的手被牢牢抓住了。
他撩開頭簾,似笑非笑的盯著我。
“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有聽進(jìn)去??!”
我愣住了,小子你有兩把刷子啊!
反正不挨打,隨他怎樣了。
結(jié)果,我萬萬沒想到,他把我?guī)С隽酸t(yī)院。
在后面的停車庭里推出一輛老式二八大杠,車把手上還別著一個喇叭。
對我邪魅一笑。
“上車,哥送你回家。”
我?guī)е唤z懷疑,但還是上了車。
但我沒想到的是,他騎上馬路的那一刻,喇叭響了。
聲音穿過天際,直達(dá)每一個人的內(nèi)心。
“大小姐駕到,通通閃開?。?!”
那天之后,我算是在上流圈子里出了名了。
江湖人稱,巴掌姐。
所到之地,行人退避兩側(cè)。
可惜偏偏有不長眼的人非要來招惹我。
付家千金付蕾,一直喜歡牧淵。
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眼睛和腦袋有什么問題,但是雖然不理解但我尊重。
這個付蕾,在前幾次的時候把我欺負(fù)的老慘了。
總能找到不同的角度來刁難我。
我一個擺爛人,哪里能次次學(xué)會那么多。
這次,她來勢洶洶,直接邀請我參加她的生日轟趴。
我想拒絕,結(jié)果最近兩家在搞合作,我還不得不去!
我不想去是因為,到時候鐵定得觸發(fā)系統(tǒng)。
雖然說是讓他們社死了,可到底是打在自己身上。
怪疼的嘞。
可我還是得盛裝出席。
果不其然,Party一開始我就被針對了。
各種冷嘲熱諷,各種白眼上天。
牧淵心有余悸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呵斥了付蕾。
付蕾也沒有駁他的面子,冷哼一聲隨后自顧自的去切蛋糕去了。
我嘆了口氣,默默挪到了香薰旁邊。
不得不說,這個味道還蠻好聞的。
要不是付蕾跟我不對付,我高低得找她要個鏈接。
誰知,下一秒我就感受到背后被人拍了拍。
轉(zhuǎn)頭一看,付蕾親自給我送來了蛋糕。
也許是顧忌著人多,她沒有多話。
只是嗤笑一聲,“那可是高定香薰,買不起的話我送你吧?!?
“人就貴在有自知之明,就算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得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不是?”
“?!|發(fā)系統(tǒng).....”
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的獨門絕技再現(xiàn)江湖。
“對不起對不起,我買不起,我不該看,不,我不該聞,我的鼻子侮辱了你的香薰,嗚嗚嗚,是我的錯,姐姐你別生氣,我是不會把你喜歡牧淵所以羞辱我的事情說出去的,嗚嗚嗚......”
付蕾嚇得蛋糕掉到了裙子上也沒注意。
連忙往后退了兩步,嘴里嘟囊著不關(guān)我事。
周遭的八卦聲四起。
“我去,這就是那巴掌姐吧,人如其名??!”
“付蕾是不是太欺負(fù)人家了,看把她逼的,這得是多難聽的話啊?!?
付蕾下意識的解釋道。
“沒......我沒有......”
她下意識的后退,我卻緊跟著走到她面前。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大家別說付蕾了,我要羞愧身亡了,嗚嗚嗚......”
但很快,我的動作就被阻止了。
這回是一個很帥氣的男生,直接握住了我的手。
燈光灑在他臉上,柔和了他的五官。
顯得格外的溫暖。
卻又把他的身影拉長,莫名顯得有些矜貴。
我抬起頭懵懵地看他,只能瞧見那雙溫柔的眼,翻著桃花,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我不認(rèn)識他,卻莫名有些熟悉。
我下意識問了句,“你誰?”
他笑了,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jīng)心。
“天熱脾氣燥,我不微笑你別鬧。”
得,這下我知道誰了。
上次那個精神小伙。
準(zhǔn)確來說,他是余家小少爺余時白。
我之前幾次其實沒咋見過他,因為據(jù)說他一直在國外讀書來著。
只是我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回國,還變成了精神小伙。
這次他沒有帶走我,而是摸了摸我的腦袋。
“跟哥走,有肉吃?!?
我不敢置信他怎么會頂著這樣一張臉說這種話。
就當(dāng)我準(zhǔn)備顫顫巍巍發(fā)問時,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該死的!溫以寧,你給我滾過來!我才是你未婚夫!”
順著聲音望過去,是黑臉的牧淵。
他似乎非常不爽,皺著眉頭緊盯著余時白放在我頭上的手。
像是下一秒就會沖過來和他干一架。
不過我依舊沒有動,因為我怕他沖我再說那些油膩的話。
但余時白卻向他走了過去。
用一種我看來是宣戰(zhàn)的眼神看向他。
“牧淵,你知道我是來自哪的嗎?”
牧淵一臉莫名其妙。
顯然不明白他為什么說這話。
余時白冷酷一笑,“我來自,森~嘎坡,懂?”
在場諸人皆是一愣,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牧淵也不屑的道。
“新加坡又怎么樣?我打你還要挑地方嘛!”
說完就撩起衣袖,攥起拳頭。
余時白自信一笑,比了個暫停手勢。
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把——掏耳勺。
“誒——我在掏耳朵哦,你可不能動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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