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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收費

作者:桃嘉|發(fā)布時間:2023-08-08 12:37:46|字數(shù):8445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結(jié)婚?”

我試圖保持冷靜,但尾音的變調(diào)還是泄露了我此時的情緒。

“你們要結(jié)婚?”

黎佳很詫異:“修其沒有和你說過嗎?”

林修其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

我從腳步聲就能聽出是他。

我沒有回頭,問他:“她說你們要結(jié)婚,是真的嗎?”

林修其動了動嘴唇,抬頭看向黎佳。

黎佳悻悻笑道:“我爸爸說林氏集團的資金鏈出現(xiàn)了點問題,需要星耀的幫助,他應該有和你提過聯(lián)姻的事情?!?/p>

“就是因為這樣?”我看向林修其,“因為林氏集團?你就這么寶貝這個破公司?”

我冷笑:“因為它是那兩個人的心血是嗎?所以你才把自己賣了。”

林修其走過來想要拉我,我躲開了他的手。

黎佳看著我,表情似乎很為難:“小雅……”

林修其閉了閉眼睛:“你先回去,我晚點再找你?!?/p>

聞言,我拽住了黎佳的手,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你嗎?”

“因為我恨林修其,所以連帶著討厭他身邊的一切!”

黎佳愣住了,我繼續(xù)說道:“今天是個好日子,那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我指著林修其:“你真的要和眼前這個人結(jié)婚嗎?你真的了解他嗎?你知不知道他從來就沒喜歡過你,他喜歡的人……”

“從來都是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七年,他名義上的親妹妹!”我一字一頓,“這樣的人,是不是很變態(tài)???你要嫁給這樣一個變態(tài)嗎?”

黎佳眼里閃著淚光向林修其投去疑問的眼光。

但林修其的沉默給了她回答。

黎佳走后,我和林修其一坐一站,僵持了很久。

林修其在我身邊坐下,卻沒有看我,而是盯著自己放在膝蓋上的雙手。

曾經(jīng)說過不會喜歡我的林修其,卻會在每次,我闖進他的房間,不由分說霸占他的床時,守在我的床邊。

林修其拍的武打戲居多,指腹粗糙,但撫過我額角時,卻輕柔的像片羽毛。

“你還是睡不著?我買的藥……”

“都沒有用!”我打斷他,“就算你盯著我每天吃也沒有用,我還是睡不著,我閉上眼睛就會,就會想起那兩個人,想起他們手上的鮮血?!?/p>

“我會這樣,全都是拜那兩個人所賜,而那兩個人是你的父母。”

我盯著他:“所以你別想和黎佳結(jié)婚,林氏集團倒閉更好,倒得好!你只能待在我身邊,在我厭倦你之前,你誰都不能娶,這是你欠我的!”

你只能和我一起活在地獄。

林修其給我換了個新醫(yī)生。

我曾經(jīng)聽到他給別人打電話:“價格不是問題,只要小雅的病情有好轉(zhuǎn),價錢隨他開……”

我不理解他為什么這么熱衷給我找家庭醫(yī)生。

我雖然睡不著,但其實挨著他就能睡著了,但林修其寧愿每周送我去醫(yī)院,也不準我進他的房間。

新醫(yī)生不再是老頭,而是個年輕男人。

醫(yī)生叫謝凌,他帶一副金絲眼鏡,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

他沒有像別的醫(yī)生,一上來就給我做各種奇奇怪怪的測試題,或是把我推到儀器上做檢查。

他說話時有種魔力,讓人一下子就心平氣和起來。

我喜歡他低頭寫字的側(cè)臉,黑羽般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嘴唇輕抿著……

盯久了,我有點恍惚,一時分不清眼前出現(xiàn)的,是我的家庭醫(yī)生,還是記憶里某個剪影。

林修其進來找我時,我正看著謝凌的側(cè)臉發(fā)呆。

林修其和謝凌在客房里聊了很久。

我坐在電視前看林修其拍的新片子,快看到三分之一時,他們總算出來了。

林修其把謝凌送走后,在我旁邊坐下了。

是我沒見過的新藥,我接過林修其遞過來的水,皺著眉毛吃了下去。

“今天的醫(yī)生你覺得怎么樣?”林修其突然說。

我點頭:“還行?!?/p>

光影在林修其臉上明明滅滅,過了很久,他說:“如果你不滿意及時告訴我,我給你換人?!?/p>

“不用了,我挺喜歡這個醫(yī)生的?!蔽艺f。

林氏集團的股票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低迷后,終于回春。

而林修其的眉頭也不再整日緊鎖著了。

他確實信守承諾,再沒與黎佳聯(lián)絡過。

但黎佳卻始終沒有放棄過他。

我曾經(jīng)在林修其的手機上看到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發(fā)來短信:

“修其,我們談談好嗎?”

“我不相信小雅說的,你對她只有責任,我知道的。”

“修其,我很想你?!?/p>

……

我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接到黎佳的電話。

從林修其的手機上。

林修其在洗澡,我不想聽到黎佳的聲音。

于是將電話掛了。

可不到半分鐘,電話又打了過來。

反復幾次,我終于按下了接聽鍵。

黎佳的聲音卻不是記憶中的溫柔親和,她壓著哭腔,聲音放得很低:“……修其,救救我!”

林修其的頭發(fā)還是濕的,但他來不及擦,一直在打電話。

黎佳被綁架了。

綁架她的犯罪團伙是個慣犯了。

他們以黎佳的性命向黎佳父親索要他的半生心血。

林修其終于打完電話了,他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

甚至沒有看我一眼。

我在心里數(shù)著他的腳步,想看他在出門前會不會回頭一次。

但他沒有,于是我叫住了他。

“什么事?”林修其臉色很不好看。

我說:“你很著急?!?/p>

林修其表情有些困惑:“什么?”

我說:“星耀集團那邊應該已經(jīng)報警了吧,處理這個事情的人很多……”

林修其聽懂了,他打斷我,表情是我很久沒見到的憤怒:“小雅,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我握緊手里的紙張,心里那點情緒也燃了起來:“黎佳有她爸他媽,她的親人朋友著急,你是她的什么人?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我越說,情緒越激烈,開始口不擇言起來:“換句話說,她就是有什么事情,和你,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你發(fā)現(xiàn)你心里已經(jīng)有她了?!”

啪——

林修其扇了我一耳光。

我從沒見過他如此憤怒的樣子。

他一字一頓,眼睛通紅:“宋知雅,你是最不應該說出這種話的人。還有,那群雜碎既然還敢再出現(xiàn),我就一定要親手把他們送進刑場!”

他走了。

我看著手里的測試結(jié)果發(fā)呆。

謝凌說我最近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

我以為他看到一定很開心,但他卻連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宋小姐?”謝凌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

今天是他上門看病的日子。

我居然給忘了。

謝凌確實很專業(yè),他沒有追問我怎么了。

公事公辦的模樣讓我放松了許多。

臨走時,他遞給我一個墨綠色的禮盒:“拆開看看?!?/p>

我打開,里面是只灰色的垂耳兔玩偶。

我不解。

謝凌說:“我看到你的房間有只相似的,覺得你肯定會喜歡,所以買了下來?!?/p>

我沖他笑笑:“謝謝?!?/p>

我房間確實有只垂耳兔,好像從我來到林家,它就一直待在我房間的角落,我試圖回想它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卻想不出來。

林修其又是好多天沒有回家了。

綁架案進展得很順利,我從手機上看到了警察將綁匪一網(wǎng)打盡的新聞。

我又開始做噩夢,夢見我爸媽躺在血泊里,我躲在床底下,看到他們的尸體旁站立著好幾個人。

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只看見幾雙灰撲撲的運動鞋。

然后我醒了。

我扶著欄桿下樓,卻發(fā)現(xiàn)客廳泛著幽幽熒光。

林修其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

我走近,看到他靠在沙發(fā)上,電視上放的是對這次綁架案罪犯的裁決。

光影在他臉上交錯,讓他的臉色看上去晦暗不明。

林修其看得很認真,連我過去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哥?!蔽医兴?/p>

他如夢初醒,轉(zhuǎn)頭看我,眼底的情緒還沒褪去。

他那雙淡漠的眼睛里好像燃著鬼火,狠厲又熾熱。

我以為他還在生氣,不會理我。

但他盯著我看了許久,好像第一次認識我似的。

過了很久,他站了起來,朝我走來,彎腰抱住了我。

他抱得是那樣的緊,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但我只是回擁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和面前這個人融為一體。

林修其從來沒這樣抱過我。

我將頭靠在他肩上,說:“哥?”

他卻突然松開了我,低聲說:“睡吧。”

林修其新戲開拍了,家里又只剩下了我和一群傭人。

但卻不像往常那般無聊,因為謝凌每周都會過來。

這天,他陪我在別墅前的小花園散步。

他說話風趣幽默又懂分寸,有時候我會忘記他醫(yī)生的身份,好像面前這個人是個多年好友。

我們在小花園的涼亭里坐下,陳媽叫人給我們送來了蛋糕。

謝凌說:“甜點可以使心情愉悅,可以多吃點……就是容易發(fā)胖?!?/p>

頓了頓,他打量我一眼:“不過你可以放心吃?!?/p>

我一愣,回味他話里的意思,被逗笑了。

這時我聽到不遠處,有傭人說:“少爺,你回來了!”

我迅速往聲音來源處望去,就看見林修其站在不遠處。

我沒想到他會提前回來,他這次拍戲的地點在一個島上,紫外線很強,他黑了一些,手臂的肌肉線條也更明顯了。

他面對著我們的方向,但是逆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修其接過陳媽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手徑直往屋里走去。

不知為何,我覺得他好像心情不大好的樣子。

這些天我把灰兔子放在餐桌座椅上,這樣吃飯時才不會顯得孤單一人。

林修其提起兔子的耳朵把它拎了起來,緊繃的面部緩和了下來:“我記得你好多年沒玩過這東西了,看起來很新,不是原來那只?”

我不解,為什么林修其都記得那只兔子玩偶的存在,而我卻什么都不記得。

我從林修其手里接過兔子,問他:“原來那只是怎么來的?你送的?”

他卻搖了搖頭:“不是,你剛到家里就帶著了……”

他說到一半突然閉了嘴,掀起眼皮盯著我看。

我知道我此時表情一定一片迷茫,我蹙眉道:“可是……我怎么一點也不記得?!?/p>

林修其的嘴唇抿成一條線,將視線移開了。

他盛了一碗湯放到我面前:“怎么突然又買了一只?”

我低頭舀湯,不以為意地說:“哦,謝醫(yī)生送的?!?/p>

勺子和碗壁碰撞發(fā)出清脆響聲。

我看向林修其,他正用勺子攪拌碗里的湯,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們相處得不錯,今天我在小花園看見你們了,你在他面前很放松?!?/p>

我點頭:“是的,謝醫(yī)生和別的醫(yī)生不太一樣,我很喜歡?!?/p>

“那就好,”攪湯的動作停下了,林修其點頭,“那就好?!?/p>

今天是謝凌上門的日子,我的書桌上放著他的東西——一個病例本和一支鋼筆。

但他的人卻不見蹤影。

窗戶沒關(guān),風將桌上的東西帶下。

我走過去,將被風吹開頁面趴在地上的筆記本拾起。

將筆記本翻過來時我不小心看到了上面的內(nèi)容:

創(chuàng)傷后應激引發(fā)記憶混亂、重度抑郁、焦慮癥。

主要癥狀有失眠多夢、不受控顫抖、情緒起伏劇烈,嚴重時可導致行為不受控制。

上面的癥狀我越看越熟悉,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我翻到前一頁,在病人姓名上看到我的名字。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患有這么多有著奇怪名字的病,明明林修其告訴我我只是情緒緊張導致失眠而已。

我想去找謝凌問個清楚,卻在下樓前聽到書房傳來林修其的聲音。

有什么東西被摔到了地上,林修其的聲音很憤怒:“從一開始你就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目的?!”

另一個聲音回答:“這不叫隱瞞,我并不認為過來治病還需要報備家庭戶口,你說呢?”聲音很熟悉,語氣卻是非常陌生的冷淡。

是謝凌。

砰的一聲,是什么東西撞上了硬物的聲音。

我連忙推開了門沖了進去。

只見林修其抓住謝凌的領(lǐng)口將他按在了墻上,謝凌歪著頭挑釁地看著他笑。

“哥?你們在干什么?”

林修其像是上完了發(fā)條般頓在了原地。

這時,謝凌掙開了他的桎梏,理了理凌亂的領(lǐng)口,扭頭對我笑道:“沒什么,一些觀念沖突而已,走吧,今天的治療還沒開始呢。”

他經(jīng)過林修其身邊時停了一下:“我覺得她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你說呢?”

我不懂他的意思,這個“她”指的是誰?我嗎?“真相”又指的是什么?我的病情嗎?

我也看向林修其,但他沒有看我,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過了很久,他終于說:“不是現(xiàn)在?!?/p>

“唔,”謝凌挑眉,“你是哥哥你最大咯?!?/p>

之后的日子里,我試圖弄清他們在書房爭執(zhí)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但林修其干脆一直待在外面,不回來。

而謝凌也閉口不談。

我看見房間角落那只年代久遠的垂耳兔,眼前浮現(xiàn)出了一幅畫面。

我被趙媛牽著走進一棟普通居民樓,在一戶人家門前停下。

門開了,趙媛和一個女人在交談。

那女人神情枯槁,趙媛不知和她說了什么,她低頭擦了擦通紅的眼角。

我捏著裙子的一角,低著頭,心里說不出來是拘謹還是愧疚。

不遠處一個房間的門開了。光影被門切割開一個規(guī)則的三角。

一個男孩從門里探出頭來,我對上他的視線。

他很難過,我腦子冒出一個念頭,然后頭垂得更低了。

我沒能看清他的臉。

之后又是一段空白。

場景再出現(xiàn)時,是我打開后車門上車,懷里多了一只垂耳兔。

充滿光澤的玻璃球眼珠暗淡了下去,那只垂耳兔變成了我房間這只。

鬼使神差地,我來到了林修其的房間。

在墻上,有一個保險柜,在此之前我從未想過去打開它。

我想了想,輸入了林修其的生日。

密碼錯誤。

心里一動,我輸入自己的生日。

叮的一聲,鎖開了。

我形容不出來心里的感覺。

我拉開柜門,好像要洞開另一個世界。

在一堆紅紅綠綠的證件上,一張報紙格外顯眼。

是前不久綁架黎佳的犯罪團伙的刑罰結(jié)果,首腦的兩人被判處了死刑。

我把報紙放了回去,覺得黎佳可能知道些什么。

醫(yī)院里,黎佳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

一張素白的臉上未施粉黛,卻多了些楚楚可憐。

她看見我的那刻眼睛亮了,迅速朝我身后看去。

我身后空無一人,她的眼睛又暗淡了下來,冷冷地說:“你來干什么?”

我把買的洋桔梗插到她床頭的花瓶里,在她床邊坐下:“我來,是有事情想問問你?!?/p>

“問我?”她歪了歪頭,“什么事情?”

“綁架你的是群什么人?”

她看著我,像是不認識我那般打量了許久:“你……”

過了片刻,她的眼神變了,她冷笑道:“這你不妨去問你哥,他知道的可比我多得多?!?/p>

我說:“但我想聽你說?!?/p>

“別跟我裝?!彼浜咭宦?,然后搖搖頭:“林修其啊林修其,你比我想象中懦弱多了……”

突然,她看向我,表情變得有些兇狠:“那這個壞人就讓我來當……”

天空烏云密布,有滴雨落到我的臉上。

我沒有帶傘,正看著天空發(fā)愁,一輛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車窗搖下,是謝凌,他偏了偏頭,笑道:“下雨了還不跑,傻站著干嘛呢?上來?!?/p>

我上了車,謝凌把座椅加熱。

車子重新滑入路流,謝凌扶著方向盤:“怎么一個人?你哥沒叫人送你?”

“他不知道?!?/p>

雨越下越大,謝凌打開了雨刷器:“你出門之前都不看天氣預報的嗎?幸好碰上了我,不然準淋成個落湯雞……是直接回家嗎?”

我看著他嘴唇一張一合,卻聽不見聲音。

謝凌的臉部線條逐漸柔和、青澀,變成了我記憶中的某個剪影。

“謝凌?”

“嗯?”

“謝凌……”

“怎么了?”他終于扭過頭看我。

而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他遞給我一包紙巾,抿緊嘴唇,片刻之后,說:“你別哭了,我不怪你?!?/p>

我深吸一口氣,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男孩的表情好像有些無奈,他走了。

但是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手里多了一只垂耳兔:“我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他是個英雄,我為他感到自豪。喏,這個給你,別再哭了,我沒怪過你,真的。”

畫面一轉(zhuǎn),泛黃的墻壁上掛著兩幅照片,一副是張全家福,高大陽光的男人,笑容溫婉的女人,女人的手摸著男孩的頭,男孩手里比著耶,笑得見牙不見眼。

而全家福的旁邊,是男人的單人照,男人身穿著警服,畫面變成了黑白。

“謝凌……”我喃喃道。

回過神時,謝凌已經(jīng)將車靠邊停下了,關(guān)切地湊過來問我怎么了。

我說:“叔叔是個英雄?!?/p>

他一頓。

我吸了吸鼻子:“你送我的垂耳兔我很喜歡,可惜說好了再去看你,這么多年也沒去過。”

他怔怔地看著我:“你……”

“我都想起來了?!?/p>

謝凌突然抓過我的手,摸著我的脈搏:“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胸悶的感覺?頭暈不暈?”

我把手抽回來:“你的治療很有用,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p>

我沖他笑笑:“我不回家,你能送我去林氏集團嗎?”

我在林氏集團門口下車。

經(jīng)過上次的鬧劇,大樓里的工作人員都悻悻地偷偷看我。

但我不在意他們的目光,我滿心想的都是,我要見林修其。

記憶如潮水般朝我侵襲而來。

我趴在床底,看著我的父母倒在血泊里。

手臂上有個青龍刺青的男人狠狠唾了一口,一揮手,屋子里剩下的人就跟著他走了。

他們的腳步消失很久了,我卻還是捂著嘴巴,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

我木然地被趙媛抱著,趙媛?lián)崦业拈L發(fā),聲音含泣:“小雅不怕了,不怕了,以后有阿姨?!?/p>

再后來是林修其,他敲響了我的門,手里拿著自己整理好的舊筆記:“你很久沒去學校了,進度慢是正常的,可以看看這個,有不懂的隨時過來問我?!?/p>

趙媛和林修其的臉是溫柔的,看著我的時候小心得像是在觸碰什么寶貴的易碎品。

可又是什么時候,溫柔的臉龐被附上了惡魔的陰影?

醫(yī)院里,黎佳的話還歷歷在耳:

“當年,你父母被如今綁架我的這伙人威脅,談判不成就殺人滅口,宋家只剩下了你。后來,你被林家收養(yǎng),我聽著心理醫(yī)生在林家進出的消息,林家夫婦之后就出了那檔子事……宋知雅,你是個禍害你知不知道?”

黎佳捂住了臉:“可偏偏修其就是把你當個寶,你看著他的時候,眼睛里的仇視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憑什么?憑什么你受了林家這么大恩卻如此對他?!可他卻甘之如飴,真是可笑……”

我后退一步,喃喃道:“可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黎佳盯著我的臉看了許久,冷笑道:“有時候真不知道說是你傻還是他傻……你自己問他去吧,就算告訴他是我告訴你這些的也沒關(guān)系……”

我來到林氏大廈的頂樓,林修其就在里面。

過往,林修其的一顰一笑歷歷在目。

他白天時小心翼翼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可晚上我卻控制不住地做噩夢。

在無數(shù)個被驚醒的深夜,終于,夢里的兇手,從滿目猙獰的刺青男人,變成溫柔美婉的趙媛。

指甲刺進手心,黎佳問我憑什么。

是啊,我也想問問自己,你憑什么?你憑什么享受著林家的好,趙媛的好,卻這么對他們的兒子呢?

我在屋子最里面的房間找到了林修其。

他靠在窗邊正看著窗外發(fā)呆,手里拿著一支煙。

房間沒有開燈,煙頭明明滅滅,他面前的煙灰缸里全是煙頭。

我竟然不知道他學會了抽煙。

我在心里臨摹著他的側(cè)臉線條,這么多年,我再沒見過第二張如此英俊的臉。

他看得很認真,我輕聲叫他時,他才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他一愣,抹了把臉,將抽到一般的煙掐滅了:“小雅,你怎么來了?”

我說:“謝醫(yī)生送我過來的。”

他眸光暗了下去,又扭頭看向窗外:“……哦?!?/p>

“我剛記起了一件事,關(guān)于謝醫(yī)生的,”我朝他走近,“我的垂耳兔,以前的那只,是他送的對不對?”

林修其皺眉:“你……”

我繼續(xù)說:“我還記起了,謝凌的父親是一名警察。他在一個綁架案里救下了一個小女孩,但是他自己卻犧牲了?!?/p>

“那個小女孩,就是我。”

林修其按住我的肩膀,盯著我的眼睛看:“小雅,你還好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我看著他,搖搖頭,然后抱住了他:“哥,對不起,對不起……”

淚水沾濕了他的襯衫。

他輕撫我的后背:“你……都記起來了?!?/p>

“是,我都記起來了,我就是個混蛋,世界上最大的混蛋,對不起,對不起……”

我哭到后面只會說對不起了。

我坐在床上,林修其半蹲在我面前,抽紙的一半都被我用完了。

哭到后面,我快沒力氣了,只呆滯地看著林修其發(fā)呆。

林修其將我一縷頭發(fā)掖到耳后:“你沒事了就好,一直以來我都不敢告訴你真相,醫(yī)生說你心理創(chuàng)傷很嚴重,貿(mào)然得知一切可能會接受不了。”

“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很放心,你現(xiàn)在好起來了,可以重新回學校把書念完了,想出國也行,我都支持你,還可以交朋友了,再不用天天守在家里,身邊只有我和陳媽……”

他沖我笑笑,不知為何,我覺得那笑容有些苦澀。

“就是談戀愛我也不反對,就是……記得帶回家讓哥給你掌掌眼?!?/p>

我睜大眼睛看他。

他不解。

我說:“哥,你不告訴我真相,除了怕我接受不了,還有別的原因嗎?”

他卻把頭移開了。

我捧著他的臉,逼著他直視我的眼睛。

他還是沉默,于是我輕輕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哥,我不想跟別人談戀愛,我只喜歡你?!?/p>

這次輪到林修其睜大眼睛了:“小雅,你……”

我撲進他的懷里:“林修其,你是個傻子。”

他呆呆地抱了我一會,終于開口了:“小雅,其實我沒有你想得這么好……有時候我甚至希望你永遠別好起來……我希望你能一直依賴我,永遠不長大,不去更遠的世界,我是不是很自私?”

我笑了:“這么聽來……你確實很自私!”

林修其一怔。

頓了頓我又說:“但你沒有這么做不是嗎?即使這樣,你還是堅持給我找家庭醫(yī)生,雖然你很害怕我會喜歡上謝醫(yī)生對不對?”

我怒他不爭:“但是,林修其,你可是影帝欸!迷妹一堆……見過了你,我還怎么看得上別人呢?”

林修其突然將臉埋在我的肩窩,低低地笑了。

他抱著我的手驟然收緊。

我們曾經(jīng)擁抱過無數(shù)次,但從沒有哪次,兩個人的心離得這么近過。

“哥,”我清了清嗓子,“你就沒有的別的要說了?”

我感到他的胸口微顫,過了很久,他終于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我也喜歡你?!?/p>

窗外月光如霧,輕柔地籠罩著一切。

我知道,從今往后,我都不會再看著月光,徹夜不眠了。

因為,林修其就在我身邊。

  

  這本書到這里就完結(jié)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慮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沒想起的漏洞,但是親們無怨無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結(jié)局,真的真的很感動。再次感謝所有關(guān)心和支持此書的讀者們,如果沒有你們,就不會有我這本書出現(xiàn)。

  

  最后再推薦一本我覺得特別好看的書《席少的溫柔情人》(http://www.wuxiyongwei833.cn/book/41353),這本書的故事特別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開新書!我愛你們!

 

  《席少的溫柔情人》

  

  第1章 送來的女人1

  

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進一座獨立的別墅庭院,庭院里柔和明亮的燈光映襯出一派典雅祥和的景象。

顏葉舒端坐在后座,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看不出眼內(nèi)的波瀾,不過兩只緊攥的手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不安。

車停住,有人過來給她開了車門,她坐在那,細白的手攥得更緊了,低垂的睫毛顫動著。

良久,她仿佛終于鼓足了勇氣,抬起穿著細跟高跟鞋的腳,邁出車子。

第一次穿高跟鞋,還是7公分的高度,她有些站立不穩(wěn),還生出一種裙子長度好像突然變短的錯覺,心里的緊張因為這仿佛踩在鋼絲上的高跟鞋又多加了幾分。

“請您先到房里等候,先生很快就會回來?!?

把她帶來這里的人將她帶上樓,引進一間裝飾豪華穩(wěn)重的臥室,說完上面的話便面無表情地退了出去并關(guān)上房門。

她定定地站在這陌生而寂靜的環(huán)境里,有種不知道手腳該怎么放的感覺,特別是一眼掃見那寬闊厚實的雙人床,心更是砰砰地亂跳起來。

然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事到如今后悔也沒有用,還不如什么都不要再想了罷。

念及此,一股自傷自憐的情緒如潮水般漫延上來,原本的緊張也被沖淡了。

腳站得太久,開始發(fā)酸。她掃視了一眼室內(nèi)的環(huán)境,除了一張大床,能坐的就是一張充滿男性氣息的皮椅。

她猶豫著,還是走向了那張床,在床邊沿輕輕坐下,正待要悄悄將腳從昂貴的高跟鞋中解放出來,忽然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夾著一陣風穩(wěn)步走了進來。

她猛地站起來,高跟鞋叫她纖細的身體晃了晃,還好沒有失禮站穩(wěn)了。

男人在見到她的瞬間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表情如常地走了過來。

他身上好聞的清香混著十分具有壓迫力的成熟男性的味道,隨著走動時的風迎面撲來,她垂著眼簾,不自覺又攥緊了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裙邊。

席慕云見她如此,知道她是不會懂得過來幫自己脫下外套。不過他并不介意,這女孩看上去還很生澀,應該需要點時間適應。

他脫下外套掛到衣帽架,將領(lǐng)帶解開丟到一邊,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顏葉舒余光發(fā)現(xiàn)他在脫衣服,登時身體一僵。

難道這個人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能維持對人的基本禮貌,而是與奶奶不久前推給自己的那個惡心的男人一樣,都是可怕猴急的雄性動物?

她的心一下抽緊,失望涌上來。

席慕云解衣的時候,掃了她一眼,見她似乎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白了,他不禁好笑,堅毅好看的薄唇微微翹起。

脫了上衣,他毫不猶豫地解開皮帶,這個時候,顏葉舒的臉更白了,簡直好像要暈過去一樣。

她的頭埋得更低,恨不得將耳朵也捂起來。

正不知如何是好,心快要撞破胸口的時候,忽然傳來浴室的門被拉開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回落下去,大大地松了口氣——原來,他只是去洗澡。

可是,難道他去洗澡她就安全了嗎?她驀地紅了臉,心跳再次砰砰亂跳起來。

等席慕云洗澡的時間每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顏葉舒攥著手站在床邊,腳都快發(fā)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很快,席慕云出來了。

他趿著一雙溫暖的灰色毛拖向皮椅走過去,下身圍著白色的浴巾,頭上還有一條在搓著濕發(fā)。

“過來幫我吹干頭發(fā)。”

他突然說,低醇而充滿磁性的聲音把她驚了一跳。

她張了張嘴,想要應一聲,卻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她有些慌張,卻極力鎮(zhèn)定地向他走過來,看了一眼梳妝臺旁邊的電吹筒,顫抖著手拿了起來。

雖然很緊張,但她還是不自覺細心地先調(diào)試了一下風的溫度,然后對著他剪得十分齊整的短發(fā)吹起來。

她的左手不自然地微微顫抖著撫在他的短發(fā)上,感覺一下干濕度。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發(fā)上,帶來敏感的觸感,他不覺瞇上眼睛,聲音低啞地問:“你會按摩嗎?”

他白天在公司跟一室的老古董吵了一天,還處理了一堆頭痛的事,累得簡直不想說話。

顏葉舒被問住,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不稱職,低低道:“我不會?!?

她的聲音很好聽,但不是那種清脆的好聽,而是如水般柔和的舒服。

“那就隨便按一下吧?!彼麘袘械卣f。

她只得放下吹風筒,纖細柔軟的雙手猶豫地落在他的發(fā)間,一下一下地按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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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4 15:27: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