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讓妹妹代替我去上學(xué)
作者:日安安安|發(fā)布時間:2024-05-14 17:17:29|字數(shù):6437
高考出分后,父母把我綁在房間里,讓雙胞胎妹妹代替我去上學(xué)。
他們完全不管我的死活,我活生生被餓死在床上。
在高溫下,被捆綁后因反抗磨出傷的四肢化膿流血,身軀都和床板黏在了一塊。
再睜眼,我回到了高考前一個月。
媽媽將一塊肉夾到我碗里,笑得虛偽:“余余,你一定好好備戰(zhàn)考試,咱們?nèi)叶贾竿懔?!?/p>
想掠奪我的人生,可不就得指望我嘛。
我低下頭,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乖巧應(yīng)聲:“好啊?!?/p>
……
豁然睜眼,像從噩夢中驚醒,桌面上的筆被我手一揮落到地面。
啪嗒一聲,我的思緒回籠。
我怔怔地看著桌面上的卷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高考前一個月沖刺的時候,班主任發(fā)下來的卷子。
前世餓到空虛的感覺仿佛還殘留著,我下意識看向我的四肢,沒有被綁住,沒有形銷骨立。
門冷不丁被推開,我看過去,是我的雙胞胎好妹妹,許多福。
許多福嫌棄地看著面前這個庫房,揮揮鼻尖,一步都不肯踏進來,說:“媽喊你吃飯了,快點?!?/p>
聽到這個稱呼,我默默攥緊了手。
站起來走到飯桌邊,看到記憶中的那兩張臉,我克制不住地發(fā)抖。
許多福已經(jīng)自顧自坐下來,美滋滋地夾起一塊肉往嘴里送。
劉梅英罕見地輕拍了她的手,斥責(zé):“今天這頓菜是給你姐做的,她還沒動筷,你動什么?!?/p>
許多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媽?!”
劉梅英朝我笑,夾起一塊肉放進我面前的碗里:“再過一個月就高考了,媽知道你打小就聰明?!?/p>
“余余,你一定好好備戰(zhàn)考試,咱們?nèi)叶贾竿懔耍 ?/p>
和上輩子如出一轍的話一出,我深刻地意識到,我重生了。
重生在高考前一個月。
看著一桌精致的飯菜,和不同往日態(tài)度的劉梅英,我想起來了這出鴻門宴。
上輩子也是這時,劉梅英一改對我的態(tài)度,準備了可口的飯菜,對我噓寒問暖,成功讓我感激涕零,發(fā)誓要好好考試報答他們。
而就在我刻苦學(xué)習(xí),高考出分后,劉梅英便暴露出了她的真實目的,她和丈夫許正豪一起把我囚禁在家里,讓我的雙胞胎妹妹頂替了我去上了大學(xué)。
我反抗,他們便把我綁起來,一開始還給我送些吃的喝的,等日子長了他們就嫌麻煩,任由我自生自滅。
最后,我活生生餓死在了床上。
三伏的天,饑和渴一同折磨著我,被捆綁后因反抗磨出傷的四肢化膿流血,我死在了無人問津的夏天。
到死我都沒明白,同樣是爸媽的女兒,同一個肚子里生出來的,甚至樣貌都一樣,待遇卻天差地別。
但重來一次,我驀然想通了。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有的人生來心就是偏的,與其糾結(jié)為何他們不愛我,不如想想重來一次,我該怎么做。
他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我順從地拿起筷子,夾起肉放進嘴里咀嚼,低下頭,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我答得乖巧:“好啊?!?/p>
見我乖乖應(yīng)聲,劉梅英覺得自己這招賞甜棗的目的達成,她十分滿意,揮揮手讓許多福開動。
許多福氣憤地刨飯,筷子和碗碰撞發(fā)出鐺鐺聲。
一邊吃,她還一邊抬頭看我,冷哼:“吃吃吃,就知道吃,跟八百年沒吃過飯一樣,餓死鬼投胎樣,惡心!”
可不就是餓死鬼投胎嘛,我確實是被餓死的。
我充耳不聞,將飯桌上好吃的都塞進嘴里。我不確定劉梅英這出能裝多久,能多吃一點,我就能少挨一頓餓。
畢竟在以前,我都是不被允許上飯桌的,肉也是過年親戚來家才能吃到的東西。
在這個家里,向來沒有我的地位。
見我不吭聲,許多福自覺無趣,轉(zhuǎn)頭對許正豪道:“爸,我想買個新手機?!?/p>
許正豪擰眉:“前幾個月不是剛給你買過一個,怎么又要買了?!?/p>
“出新款了嘛,我同學(xué)都有,我也想要?!痹S多福撒著嬌,“爸,你對我最好了,給我買嘛。”
許正豪被她纏得沒法,松了口:“行,爸給你買?!?/p>
而后轉(zhuǎn)頭對我道:“多余,正好明天開始五一放假,爸聽說家教賺得多,你也去干這個。這些年也沒指望你給家里帶點什么,你賺點錢,送你妹妹一部手機。”
許多福歡呼一聲,撲到許正豪身上撒歡,全然沒想著這是想慷我的慨。
或許在他們看來,我為這個家做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
就像我的名字一樣,許多余,多余。
小時候我還不認字,好心的鄰家奶奶騙我說是“多魚”,我還為這個名字開心了很久。
直到長大我才知道了它真實的寫法和含義。
只因為我比許多福多出生片刻,比她吸收的營養(yǎng)多,爸媽便覺得虧欠她,什么好的都緊著她,覺得是我搶了她的好身體。
后來劉梅英遇到個江湖道士,算出來許多福是大富大貴的命,而我是那個克星。
從今往后,我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多可笑啊。
劉梅英有些不贊成,她還想著高考的事:“還有一個月就考試了……”
“反正她從小到大成績都好,這次應(yīng)該也沒什么大問題的?!痹S多福說,“媽,我真的很想要那個手機嘛!”
劉梅英向來疼她,聽她一軟聲就連連應(yīng)好,對我說:“你就心疼心疼你妹妹,她從小到大也沒問你要過什么東西?!?/p>
是沒要過什么,因為我的東西都給她了。
我暫時還不想跟他們打破這份虛偽的平和,點頭答應(yīng)了。
上輩子我也打了這份工,賺來的錢自然是給了他們。
但這一次,不會了。
這筆錢,將成為我脫離這個家的第一步。
我沒去上輩子做家教的那家,選了另一家。
沒別的,這家給的錢更多。
富二代叫程嘉,是我同校高二的學(xué)生,我在學(xué)校聽過他的風(fēng)評,仗著家里有錢不學(xué)無術(shù),臨近高三還在瘋玩。
我拎著書包進去,他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見到我,皺起眉:“你就是我媽新找的家教?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會有你這樣的?”
我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衣服,書包上好幾個補丁。
我走到書桌前,將準備好的卷子掏出來。
他哎了一聲走過來:“你別碰我桌子啊,上面手辦都很貴的,弄壞了你賠不起。還有啊,這學(xué)我是一點都不會上的!”
“你這樣,你在這別吭聲,別打擾我玩游戲,幫我在我媽那邊混過去,錢我照給你,怎么樣?”
是個不錯的提議,但我不愿意。
如果只是這樣,那這就是一次性買賣,我短時間內(nèi)找不到比程嘉媽媽給錢更大方的客戶。
見我不說話,他當(dāng)我默認,拉著椅子坐下,開始玩他的游戲。
我耳朵里時不時聽到他手機里傳出的聲音。
沒多久,他懊惱地把手機一丟,過了會兒又撿回來,只是表情愈發(fā)嚴肅。
程嘉玩得很專注,連我什么時候走到了他背后都不知道。
我冷不丁出聲:“放二技能,十一點鐘方向。”
程嘉下意識地按照我的指示放出技能,預(yù)判了敵人的走位,將對面眩暈了。
一波技能帶走對面后,他的隊伍一路高歌猛進,最后屏幕上閃出兩個大字——勝利。
程嘉樂呵呵地放下手機:“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高玩?”
我搖搖頭:“我不會玩這游戲。”
“胡說,你剛才預(yù)判得很厲害?!背碳螠愡^來,“你教教我唄,怎么做到的?”
我連手機都沒有,我只是臨時抱佛腳看他玩了幾局罷了。
其實這樣的預(yù)判很簡單,代入敵人的思維就可以,只是一般人在沉溺游戲的時候,是做不到冷靜分出別的思緒去考慮敵方動機的。
看著程嘉明顯起了興趣的樣子,我眼神動了動,說:“教你可以?!?/p>
“但你得跟我做卷子,否則,我就會被你媽開除。”
程嘉也沒真覺得我能把他教好,敷衍著應(yīng)了聲。
但接下去的幾天,我用實力讓他明白了什么叫腦子。
他把備用機借給我用,我們雙排,將對面殺了個片甲不留。
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驚嘆:“你真的從前沒玩過這個游戲?”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智能手機?!蔽艺f。
程嘉明顯不信,但看在我?guī)蛴螒虻姆萆希€是乖乖跟著我打一把游戲,做一次題。
我發(fā)現(xiàn)他的基礎(chǔ)其實很好,腦子也不算笨,只是心思沒放在學(xué)習(xí)上。
我拿著程嘉做的卷子給他媽媽看,他媽媽很高興,問我過了五一假期之后,周末還能不能來給他補課。
我欣然應(yīng)允。
回到家,假期最后一天,許多福走過來朝我伸手。
我故作不解:“什么意思?”
她不耐煩地說:“錢啊,家教的錢呢?”
“他們是月結(jié),等下個月再給我?!?/p>
“你放屁,我聽別人說家教都是日結(jié)的啊!”許多福暴跳如雷,二話不說過來對我上下其手,“你是不是把錢藏起來了!”
她摸了半天,一個子兒都沒摸到,憤憤收手。
劉梅英聽到動靜過來問怎么了,許多福不甘心地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這段時間劉梅英裝了幾天的慈母,已經(jīng)有些裝不下去,面上的笑越來越假,她問我:“余余,那家人家真說是月結(jié)嗎?你可別把錢藏起來,咱們一家老小從小到大供你吃穿供你上學(xué)不容易。”
說得好聽,學(xué)費生活費明明都是我從小的貧困補助和獎學(xué)金弄來的,就這他們還拿走了一大半。
我和從前一樣,裝作怯懦地垂頭:“嗯,是月結(jié),因為我教得好,那家阿姨說到時候月結(jié)一起多給我點。”
“而且要高考了,如果考得好學(xué)校也會額外給獎金,到時候一起拿回來,給妹妹買手機。”
聽我這么說,許多福眼睛都亮了,面色總算好看不少。
劉梅英狐疑的目光在我身上轉(zhuǎn)了個圈,又四下看了看,這間破爛的庫房實在是沒什么地方可以藏東西。
她收回目光,說:“行,咱們家還是你有出息,出來吃飯吧?!?/p>
我來到飯桌,旁邊放了個小板凳。
許正豪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開始吃飯,許多福高高興興地過去坐下,連帶著劉梅英一起。
我順勢要坐過去,許正豪敲了敲桌面:“多余啊,明天就要上學(xué)了,好好復(fù)習(xí),考個好成績,飯都給你留在廚房了,你自己去盛了吃吧?!?/p>
我看看桌上豐盛的菜,扭頭透過木門看向灶臺上那碗飯。
那是我這么多年獨屬于我的食物,一碗飯渣,和一些菜渣。
好的都被他們挑到了碗里,剩下些能保證我餓不死的殘羹,就給我吃。
我的待遇甚至還不如村口的大黃狗。
也就裝了幾天,他們就不耐煩了,偽善的假面支撐不住,搖搖欲墜。
我沒多說什么,搬著小板凳去廚房坐下,背對著他們吃起飯。
只有吃飽了,活著,才有力氣對付他們。
吃完飯,許多福把碗筷扔進洗手池里,居高臨下地吩咐我:“把這些洗了,還有幾件衣服也一起洗了,快點的,我過幾天要穿?!?/p>
以往這些家務(wù)活都是我干的,也就是前幾天鴻門宴,劉梅英假裝懷柔政策,做了幾天家務(wù),現(xiàn)在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們的耐心還真是少得可憐。
我搖搖頭:“不行。”
許多福一瞪眼:“你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使喚不動你了是不是?”
我洗了個手,說:“我要去面試兼職,你不是想要手機嗎?我看最新款的要萬把塊,我想給你買個最好的?!?/p>
許多福聽我這么說,一瞬間噎住,原本暴怒的表情也凝在臉上,面上驚喜和懷疑交加,顯出幾分扭曲:“真的?”
“當(dāng)然?!蔽倚ζ饋?,“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年輕到底還是好騙一些,她懷揣著拿到新手機的美夢,也沒攔著我。
至于等我拎著書包出門,剩下的家務(wù)活由誰去做,這就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了。
我找了份奶茶店的鐘點工,開始白天上學(xué),晚上回到家吃完飯就去兼職的日子。
連著好幾天不做家務(wù)活,劉梅英幾次想要堵我,都被我以理由糊弄過去。
她表情越來越沉:“等下個月,你考完試,錢都得拿出來給我過目。小小年紀,那么多錢揣身上,不安全?!?/p>
“我知道?!蔽译S口應(yīng)著,踏門而出。
錢是一分不可能給他們看到的,我已經(jīng)用賺的家教錢去二手市場淘了個手機,錢都放在手機里。
手機則暫時交給程嘉保管,他家里錢多,看不上我這三瓜兩棗。
這段時間幫他補課,我倆關(guān)系也熟稔不少,他隱約知道了我的處境,學(xué)習(xí)的勁頭倒是莫名其妙踴躍起來。
我樂意看到這樣,因為這樣代表著他媽媽會長期雇用我,我就能賺更多的錢。
日子一天天過去,臨近高考。
這一天,劉梅英敲開了庫房的門。
我放下筆看著她,直覺她不懷好意。
果然,她走到我面前,張口道:“余余啊,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說了,你臉上這顆痣去點了吧,大師說你這顆痣會給你帶來霉運?!?/p>
“你看,高考也快到了,就當(dāng)是圖個好彩頭?!?/p>
要說我和許多福有哪里不像,也就是眼角這顆淚痣了。
這么多年,劉梅英也是依靠這個來分辨我和許多福的。
我摸摸眼角的痣,說:“非要點了嗎?”
“點了吧,我問你張姨要了瓶藥水,這個點完幾天之后就脫落了,城里帶回來的?!眲⒚酚岩粋€小瓶子放到桌上。
上輩子也是如此,她為了讓許多福順利替代我,要求我點痣。我隱隱覺得不妙,不愿意,她便和許正豪一起把我按住。
刺鼻氣味的藥水滴在眼角,肉被腐蝕的痛楚令我疼得掉眼淚。
我乖順地收下藥水:“好,我過兩天就點。”
劉梅英語氣催促:“別過兩天了,今天就點?!?/p>
我低眉順眼:“這幾天兼職那邊有活動,弄了這個老板會不高興的,馬上高考了,上完這幾天我就不上了,到時候再點也來得及。”
聽我這么一說,劉梅英猶豫了下,還是同意了。
她一再囑咐:“考試前一定點了啊,別犯了霉運。”
我點頭,把她送出門后,眼神瞬間冷了下去。
高考前夕學(xué)校放假,要求我們好好回家放松休整,爭取以最好的面貌面對高考。
這一天,我把許多福帶出了門。
我拿著和程嘉換現(xiàn)金換來的三百塊,拉著許多福美其名曰要帶她吃頓好的。
她一向被家里寵壞了,從小到大我對她也是逆來順受,她不疑有他。
直到吃完飯,我?guī)哌M一家刺青店,她有些躊躇。
“你帶我來這做什么?”
我摸摸眼角的痣,說:“我找人算了,說我這是福痣。我一想,你叫多福,這福痣應(yīng)該給你才對?!?/p>
“而且你看啊,如果你這邊添一顆,那得多好看啊?!蔽谊哪槍χR子,語氣蠱惑,“到時候出門在外,誰還分得清你和我?”
最后一句話被她聽進去,我明顯看見她眼神晃動了幾下。
我心一沉,看來頂替我上學(xué)這事,許多?;蚨嗷蛏僦酪恍?。
也是,她是主人公,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原本我還想著,如果她不知情,我會對她手下留情一些。
現(xiàn)在看來,這一家人,沒有一個好良心。
想著,我笑得更加燦爛:“紋一顆吧?”
不等許多福再多想,我招呼道:
“老板,麻煩這邊來一下,我妹妹想紋一顆痣……”
不多久后,老板便紋完了。
看著面前兩張一樣的臉,他感嘆:“你們姐妹倆感情真好啊,這下誰都分不清你們了?!?/p>
是啊,誰都分不清我們了。
我眼里的笑意幾乎要漫出來。
既然許多福這么想要代替我,那我就如你們所愿。
回到家里,看到許多福臉上多了顆痣,劉梅英發(fā)出了尖叫。
“這是怎么回事?!”
她撲過來,停在我和許多福面前駐足,左看看右看看,一時分不清誰是誰。
我出聲:“媽,前幾天我剛好遇到一個大師,他問我家里是不是還有個雙胞胎妹妹,說這痣一顆是霉,兩顆是發(fā)。”
“我一聽他知道我還有個雙胞胎妹妹,就知道這大師確實有兩把刷子。”
“我就想著不如讓妹妹也紋一顆,讓咱們許家一起發(fā)。”
劉梅英面色幾經(jīng)變換,但話已至此,況且紋都紋了,也不可能現(xiàn)在拉著許多福去洗了。
那可是她的心肝寶貝,她可舍不得她受一點苦。
許多福對著劉梅英說:“媽,這樣也挺好的,再說了,你看現(xiàn)在,誰還分得清我和多……我和姐姐啊?!?/p>
兩人對上眼,眼神交換間無聲默認了這件事。
劉梅英扯了扯許多福:“你過來,媽和爸跟你說點事?!?/p>
我自覺地走進庫房,關(guān)上了門。
他們要說些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到,無非就是等我高考完后把我取而代之。
但是這一次,誰取代誰就不一定了。
我走到簡陋的書桌前,掏出卷子開始刷題。
高考順利度過,我回到家里。
我敏銳地察覺到氣氛變了,或許是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只等最后的分數(shù)出來。
劉梅英也不再裝了,像從前那樣對我頤指氣使,把家務(wù)活都拋給我。
許正豪時不時過來問我:“錢呢?你上個月打工的那些錢呢,你老板不會克扣你的工資吧?”
我搪塞過去:“我跟他們說了我要高考,他們說出分數(shù)那會把錢一起給我,再給我包個紅包,算是博個好彩頭?!?/p>
許正豪也不知信還是不信,只是好幾次我回到庫房,都能發(fā)現(xiàn)周圍被翻動過的痕跡。
我默數(shù)著出分的日子,暗暗觀察著許多福的一舉一動。
終于,到了分數(shù)出來的那天。
一家人知道分數(shù)后,無一面上喜不自勝。
我知道他們在開心些什么,他們的好女兒“許多?!本鸵厦A?。
我和許多福面對面坐在他們倆面前,劉梅英看著我們,笑容漸漸僵滯。
“誰允許你們穿一樣的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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